跑了。
易传宗笑骂了一句,“小兔崽子还要面儿,多大腕啊。”
两手朝着后面背过去他朝着院子里面走去。
出来玩了一会儿,也该回家了,这次的放炮还是挺开心的,就是花样单一了一点。
下次尽量整点花哨的,什么多响炮仗,巨型炮仗,封闭式圆筒拟枪炮仗……
走到前院两个厢房的门口,易传宗停下了脚步,他歪着头朝着西厢房三大爷家的位置瞥着,心中思索着,‘现在让不让炸鱼?’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止不住了。
炸鱼,多么好玩的一件事?
蓬的一声水花四溅,那炸裂效果简直太爽了!和扔块石头下去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小时候他只能拿着鞭炮河里炸炸泥鳅,效果也是不错的。
现在这炸药子弹的都不缺,还能自己造。
要是将手雷子扔河里!
那是什么场面?
易传宗的童孔瞬间放大七倍,心中兴奋的难以自持,这玩意自从买了来还没有用过。
它们应该是坏的吧?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实验一下?扔在水里不炸怎么办?好像是应该提前尝试一下?
易传宗一脸深思地往回走,现在这改革还没开了放,捕鱼也多是专业的人员来进行,肯定是考虑过可持续性,没有必要去立法这种事情,一条规定下来就行了。
这普通人也没必要研究这个,毕竟是一锤子买卖,不是每次都能炸那么多,炸一次等一年还不好处理。
没有利益就没有杀害,那些鱼活得很开心,还没有经历过人心的险恶。
这大冬天的要是用玉米面发酵一下打个窝,到时候一个手雷子下去,那还不得给一河面的白肚皮?
要是炸个百十多斤,好像也算不上亏?
主要是想想就很好玩。
易传宗已经不知不觉回到了一大爷家里,他谁也没搭理自顾自的坐在方椅上面有点失神。
里面正包着饺子的一大妈和娄晓娥两人面面相觑,一大爷也是挑着眉毛看着这丢了魂的人。
仨人都愣愣地看着易传宗,这放了个炮回来,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
娄晓娥悄悄地看起来,然后来到这人的跟前,弯着腰将脸凑上去,这人都没有一点反应。
一大爷和一大妈看在眼里只想看热闹,这小两口怕是又要打闹起来了。
娄晓娥皱着眉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她就是大脑王者,动手废物,这手里胳膊上都是面粉,看着像那么回事,干的活不一定怎么样。
不过包了那么长时间饺子也是累了,她抬起手从下方不断朝上,最后对准易传宗的脸,一个巴掌按在脸上。
易传宗一下就回过神来,直接抬手将虎爪给抓住,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媳妇儿?要开饭了?”
娄晓娥看着那略黑脸上的巴掌印,她的嘴里憋着笑,翻了一个白眼嗔道:“你就知道吃,不来帮忙出去放炮仗玩,真有你的!”
易传宗朝着面板子瞅了一眼,旁边包了留个篦子的水饺,其中两个上面是类似怪石嶙峋的‘荷叶包’?
五角星样式的,半月样式的,煎包样式的,大包子样式的,馄饨样式的……真是什么形状的都有,不愧是他易传宗的媳妇儿,几何成绩很好。
“我不是帮你们和面了吗?我就爱干这活,这活适合我。像包水饺这种活还得媳妇儿你来,毕竟你心灵手巧,捏的很有创意,待会儿吃起来心情也很好,你看这又是星星又是月亮的,那还不得美到天上去。”
易传宗嘴上说着好话,心里滴咕着,‘只要不让你调馅子,只要不让你下水饺管生熟,怎么样的我都能吃下去!漏了馅儿的汤有滋味,大片的面叶也好吃。’
一大爷满脸古怪地看着易传宗,他实在有些想不通,自家二弟这生了个孩子,怎么性格就一点都不像他们家的人?
幸好这脸型比较像,要不然他都得怀疑了。
一大妈那边抿着嘴强行憋着,险些就憋不住了。
那会儿教的时候她就憋得很辛苦,一大爷更是半路出去好多次,自从这俩人结了婚,她见天儿笑得肚子疼。
不过一大妈感觉这俩人是找对了,一个大男人整天老想着玩,一个有文化的女人动手做女人活也和玩一样。
俩人也是和谐,毕竟谁都不会干,省得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家务事吵架了,整天打闹着过日子和没结婚似的,这感情能不好吗?
娄晓娥听到这花言巧语被哄得很开心,这面上却嫌弃,她翻了一个白眼,“你就会哄我,说吧,刚才在寻思什么呢?指定又是玩的!”
“没有!我多正经的一人?”
易传宗先是坚决反对了一句,随后认真道:“我这不是不能去打猎了吗?但是咱们家也不能太艰苦了,于是我就想了点别的招,准备给咱们补充点营养。”
一大妈往这边瞥了一眼,平日里买东西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