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正经的,咱们再说点别的。老李你的眼睛啊,一直黏在哪儿呢?我可是早就注意到了。”
他看见对方瞳孔猛地放大了些,“你……觉得我应该高兴?”
便宜对面该死的蠢货了。
身体因为性欲泛起一丝焦躁。唐涵义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面。
“我可以带他走吧?我在这间酒店有房间……”
,在滑溜溜的穴口上磨蹭,难得耐心作出解释:
“没有不高兴。你刚刚说的,都很有道理……我想,你是对的……”
李维拿开那个防水胶布黏着的跳蛋。他刚刚把容铮抱在腿上,已经细致地将全身检查了一遍,口腔、后穴、包括前面那个摸起来似乎没发育完全的阴道。
“辰悦。”
但是唐涵义知道的,那里面一定有一件昂贵的防弹背心,他还注意到,对方的目光在他同意让出那两成利润后,就一直盯着跪在他脚边浑身赤裸、面色潮红的人。
……难怪他的侄子,和对面这个蠢货,都在一见之下就生出兴趣。他笑着开口:
他勾起容铮的脸,伸出两根手指,强行插进口腔搅弄。
“唔……咕、唔……”
欺负容铮和欺骗容铮,都太让他开心了。不能说谎的人只有叔叔,他从无那样良好的品质。
像是被痛楚从某种状态里惊醒,容铮迅速回归了沉静中略带隐忍的神情。
这次他不但不生气了,反而生出隐隐的兴奋和期待。他微笑着,一边挺着jb在那团嫣红的软肉里进出,一边柔声道:
“难道不是吗?杀一个不认识的人而已嘛,你成功保护了你自己,和对你来说更重要的人啊。”
李维年逾三十,体格粗壮,长相颇为英俊。身为跟唐氏合作多年的大毒贩,他很有钱,却没想过要用钱为自己打造出那种体面优雅的绅士派头,穿了件灰扑扑的西装就来跟唐涵义谈事情。
“……诶,你的小玩意儿这么叫起来,倒有点像那个、那个唱歌的,叫什么来着……”
“我说太好了,不光是对我们来讲,对你自己也是呀!我叔叔,他虽然坏了点,确实是从不在下属面前说谎,他一定会放过你哥哥的。而你……”
“…没有。”
唐蕴安听见他再次向自己确认那个习惯,“你说,以后都不……干我……是真的吗?”
之前,他觉得容铮就那么直挺挺跪着,也不知道作出点勾人的媚态,实在生气,抓过来就逼着人帮他口交了一次。然后他又把贴在阴蒂上的跳蛋调到了最高档,冷眼看着容铮流泪,jb不知不觉就起了反应,他现在很想再在那张嘴里射一发,却也只能作罢。
所以若是没有那个跳蛋里的东西,成功率会极大地降低,唐涵义笑着点头,强压住心头浮出的忧虑。
唐涵义暗自冷笑。从认识李维起,对方就“精力”无限般不停地追逐着漂亮的男女。这样地好色如命,死在一只紧致的穴眼里,死在激爽的高潮中,也算求仁得仁,可以含笑九泉。
“从哪儿弄来的?这小模样,啧,身上白白嫩嫩,还要哭不哭的。倔得讨人怜呐,亏你舍得动手打,还打成这副惨样……”
唐涵义简短地说完容铮的情况,大概是他的语气太过坦荡随意,李维笑得更加舒心。唐涵义摸了摸容铮柔软的头发,示意他爬去李维那边。
“是啊,我保证,你这次从李维床上活着下来,我就再不操你了、呼、啊……看在最后一次的份上,你今天多给我做几次口活儿……要伺候得我更舒服……”
李维嘿嘿一笑:
黏膜被玩出淫靡的水声,因为合不拢嘴而流下的唾液滴落到线条清晰的胸膛。尽管他总骂容铮是个病鬼、身体恶心畸形,却也不能不承认,这张脸的确像是被神认真刻画过,不会让人觉出艳媚或是刀削斧凿般的硬朗,只是每处都足够标准,组合起来,自有一番难言的端丽。
李维粗糙的手指揉弄充血的阴蒂,唐涵义听见容铮低低地“嗯”了一声。很含糊的鼻音,却听得他都心头微动。
而在进门前,他们都接受过金属探测器的检查,这间房里所有人,都未佩戴枪支或者刀具。
“高兴……”
他犹豫一秒,恶劣的本性再次战胜了情欲中骤然生出的爱怜,“你从李维的床上下来,我就不会再碰你了。我叔叔对你,照你描述的,似乎也没有一点儿兴趣。那你跟你哥哥以后都不但不会被为难,还可以因为这次刺杀得到唐氏的保护。这样一举多得的好事,你应该感到高兴呀!”
唐涵义
“啊,好舒服……唉,说起来不管你是不是失败死掉,以后都不能干你了。所以我最后再、嗯、轻轻地、操你一回……也可能、两回。小逼真会咬鸡巴。你放心,我保证不弄裂你的伤!你、笑一笑嘛、别这么不高兴啦!”
那张端秀的面容扭曲了一瞬,唐蕴安不知是因为自己所说的话,还是因为自己忽然捅进对方下体的j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