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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半个世纪的老白酒(借大推求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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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年代三座大山压迫在老百姓头上,老百姓穷啊,住的是茅草屋、穿的是破衣烂衫,到了冬天还要去下水打渔,你想想那天多冷?是不是?老百姓们只能靠大麦烧暖身。”

    “对,所以那时候的人不在乎大麦烧的口感,就要一个烈,酒越烈,喝下去身子越暖。”

    民兵队里年纪最大的王祥海笑道:“其实你们没怎么喝这酒,大麦烧都是下沙人自己家里酿的,六几年开始就不让自己酿了,不好控制品质,容易喝死人。”

    “这酒我最后喝的时候二十来岁,从十四五开始喝,那时候冬天跟着叔伯长辈下海去抢潮头鱼,冬天的海水真是冷得刺骨,渔汛一来,大家闷上一口大麦烧就往水里冲,那家伙是真的烈,从嘴巴烧到肚子里,身子一下子滚烫!”

    白老汉说道:“对,是这么回事,而且我这大麦烧还不是现在的五六十度的工厂酿造大麦烧,我那是下沙陈家大麦烧,78度!”

    “虽然大麦烧不是好酒,可我这个不错,因为我当时想着多存一些年头,我叔就说得存高度酒,低度酒存不了几个年头,于是我就一咬牙一跺脚存了最贵的陈家大麦烧。”

    “一共两坛子,一坛子是十斤,那是民国二十二、二十三,嗯,反正民国二十来年的时候,一坛子陈家大麦烧要两个袁大头,别家的一个袁大头能买三坛子四坛子呢!”

    听着他的介绍,好酒的民兵们也是面露惊色:“78度,这是酒精啊!”

    白老太领着人赶车到来,他们开始将报刊装车。

    一摞报刊不是一百份是二百份,因为早年报纸都是版面少,有的一份只有八版两大张,不过有些是七十年代的报纸,到了七十年代报纸的刊面多起来了,一摞或许就没有二百份了。

    但王忆统一给十块钱,那两坛四十八年的下沙大麦烧在22年肯定是很有价值的。

    最后这报刊是真的多,足足一百八十五摞。

    一千八百五十元!

    白老太听说真要折现后都急了。

    哪能要两重恩人这么多钱?毕竟以往卖废纸,这么多废纸都卖不了一百块。

    王忆跟她客套一番实在争执不过老两口,最后老太太只要一千块,这还是民兵们一起上阵的结果。

    他现在没有这么多钱,就说现赊账。

    老两口没犹豫,挥挥手让他带走就行了。

    赶车的老汉倚在门口羡慕的说:“老白你行啊,难怪以前来了鸡毛换糖佬你不肯卖掉,这一下子一百张大团结到手了,一摞摞的旧书旧报换一摞子的大团结!”

    白老太不好意思的笑道:“人家王老师还要给我家老头做个轮椅,这样我们就能去承包市场报亭卖报纸刊物了,家里有活路了。”

    赶车老汉和儿子都会对王忆肃然起敬。

    他们去买了好些蔬菜,然后老汉把他们送去码头后死活不要钱,将淳朴的民风尽显无余。

    王忆这人吃软不吃硬,哪好意思让人家白忙活,父子两个可是把家里的大牲口都拉出来了。

    于是他照例递烟,一人给了一盒香烟:来吃宴席他自然带上了香烟。

    现在风还是挺大的,他们开始琢磨着找谁把自己送回生产队。

    王忆琢磨了一下子。

    然后笑了。

    一辆草绿色的机动船慢慢靠上码头,张有信在上面哼着歌。

    准备下班了。

    他撑起手挡着风喊道:“张老哥……”

    听到这声音,张有信身躯勐的一哆嗦,扭头看过来王忆发现他表情惊恐。

    然后他看见王忆后的反应很有意思:立马蹲下了!

    王忆疑惑了。

    这几个意思?

    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老张攒钱买新房,发现隔壁他姓王,遇上困难找帮忙,娇妻轻吟咣咣咣?

    问题是这老张没有娇妻,他怕自己干什么?

    王忆走过去盯着他问道:“张老哥你怎么了?”

    张有信讪笑道:“没、没怎么了。”

    他是个不会撒谎的人,王忆一眼看出他肯定有什么,于是问道:“张老哥,你最近躲着我是不是?咱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天要不是我喊你,你看见我是不是要当没看见?”

    张有信继续讪笑:“哪能呢,咱不是那样人。”

    王忆问道:“撒谎的滋味不好受吧?老哥你有话直说好了,我哪里对不住你了?”

    张有信的表情垮了,直接坐在船头说:“是我对不住你,差不多一个月之前吧,我看新闻说是6月15日,马尔维纳斯群岛的阿驻军向英鸡栗军队投降了,唉,帝国主义获胜了。”

    王忆恍然大悟。

    这家伙对这件事还是念念不忘啊,说句实在他真没把当时的赌约放在心上。

    张有信却很放在心上,他绝望的叫了一声:“大哥,我愿赌服输了。”

    他是在六月下旬知道的这消息,知道这消息后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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