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也是元旦。”
“是吗?”阎妮诧异地瞧着她,叹了口气,“其实心里总感觉挺对不起她的,自打《武林外传》之后,我能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每次我走的时候,她都拉着我的胳膊,眼巴巴的跟我说让我早点回家。”
阎妮说着,似乎脑子浮现了她描绘的场景,眼圈渐渐泛红。
徐容接过她的助理递过来的纸巾,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种事儿。
吃了这碗饭,也得受着这份苦。
“看我这,该哭的时候,半天情绪上不来,不该哭的时候,眼泪跟不要钱似的。”阎妮擦了眼泪,眼睛红着,却又笑着,“别说我啦,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啦?我瞧着她挺爱你的。”
徐容想了想,道:“挺早了,还没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不过那会儿我们还没在一起。”
“真让人羡慕。”阎妮叹了口气道,“跟你相比,我感觉我这辈子挺失败的。”
“没有的事儿,姐你可比我红,‘额滴神啊’谁不知道?”
“去去去。”阎妮白了她一眼,感叹道,“我说的是真的,人活一辈子,能遇到个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像个傻瓜一样的人,真的很不容易。”
“嗯?”徐容疑惑地瞧着她,问道,“合着你觉着还是好事儿了?”
“难不成你还觉得是坏事儿?”
阎妮摇着头,道:“你还年轻,经历的少,可能不太懂,真正傻的有几个呢?当一个女孩儿特别信任你,特别依赖你,才会看起来傻傻的,等哪天她不傻了,也就没那么喜欢你了。”
“当一个女人意识到她没人可以依靠,什么事儿都得自己处理,什么困难都得自己扛的时候,她就不能傻,也不会傻了,即使晚上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偷偷淌眼泪,可是等到天亮,还得更加坚强。”
她转过头,少见地脸色平和地问道“你觉得,是傻点好,还是不傻好呢?”
徐容点了点头,他将两个人认识的过程打脑子里过了一遍,似乎明白了,小张同学似乎只是跟自己在一块的时候才憨憨的,具体开始的时间点,应当是在艺考之后。
难不成那个时候就喜欢自己了?
“你也别说人家,你自己也差不多。”
徐容皱着眉头瞧着阎妮:“嗯?什么意思?”
“哈哈,看看,你自己也觉得自己挺正常的吧?可是你女朋友来的这两天,你跟前几天的稳重完全变了个人。”见徐容轻笑着,表达着根本不可能的意思,阎妮同样哈哈笑了,“让导演改吻戏,多幼稚的事儿啊,你现在想想,这事儿自己办的真的对得起你‘戏疯子’的绰号吗?”
徐容怔了下,仔细想了好一会儿,癔症过来了,才干笑了两声。
阎妮道:“所以我才说,我特羡慕你,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彼此,你特别喜欢她,她恰巧也特别喜欢你,你可能觉着,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姐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可能这辈子,你也很难再遇到第二个这么个人,剩下的,即使成了,也终归要有一方将就,我跟你说这些,你现在还没经历,不会懂,但是也希望你永远不要懂,因为等你懂的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该你了。”阎妮冲着场中指了指道。
“谢谢姐。”
“没事儿。”
“加把劲儿,就剩下四场啦,拍完咱们就收工。”
徐容听着苗辰山的吆喝,四场戏,还有两场群戏,哪怕一次不NG,少说也得四个钟头,眼下是八点,也就意味着,一切顺利的情况下,十二点能收工,可是实际上并不是这么算的。
要拍是帅子和于衡演的大庞俩人较劲儿比狠的一场戏,而周濮演的王怀西在一旁劝解。
徐容刚进场,于衡就神神秘秘地道:“帅子,等会儿给你个惊喜。”
于衡先前总是喊他“徐老师”,但对方比他年龄大,又不好纠正,因此的,他就干脆让他喊戏里的名字。
于衡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先前跟徐容拍过两场,徐容随性的即兴让他总是顾此失彼。
但是这场不会了!
“那我拭目以待。”徐容同样笑着道。
“于老师,待会儿你进了屋,要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徐老师,然后从一号位,走到三号位。”
“徐老师,大庞为了回城,告发了你藏了《红与黑》,等他到了位置,你就得抬起头,跟他对视,这个时间最好能持续十秒左右...”
“先走一遍吧?”
于衡和周濮俩人同时看向徐容,因为徐容不喜欢排戏。
徐容点了点头,道:“行,那先走一次看看。”
他的确不喜欢排戏,但是分对手,要是马稣跟他搭戏,他一准不排,因为她能接的住,但是于衡跟周濮,他不敢不排。
“开始。”
于衡进了门,拿眼神死死地盯着认真烤着玉米的徐容,经过周濮身后的时候,踢了脚他屁股下的凳子腿,周濮忙站了起来,给于衡让开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