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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罚模拟qi/小白眼狼(打pigu打pi眼retun罚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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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特殊的破碎美感。

    两瓣屁股中间想着了火一样,尖锐的灼痛感随时随地都刺激人的神经。屁眼越来越大,知道最后虚拟手都不需要掰着屁股了那屁眼也收不回去,只能在两个臀瓣之间暴露着,任由藤条的责罚。

    最后一分钟的时候藤条和竹片都收了起来,虚拟手掌放到他的沟壑处,然后狠狠地抽打下去。掌掴屁眼并不比藤条木片轻松,却比那两种刑具要羞耻得多。龙烨甚至能感受到那分明的手指在屁眼上的触感,在抽打的时候让他几次想要逃走。

    好在最后只有一分钟,心里默默倒计时,强行转移注意力,龙烨始终撑过来了。

    看到结束的那一刻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紧接着龙域就看到热风器放到了自己屁股上面,紧接着他明显感受到屁股上一震温热,随后火辣辣地刺痛起来。两个屁股瓣都想脱开热风的袭击,可是屁股被固定在那里始终无法逃脱。

    因为自罚模拟器算的就是惩罚时间,两项惩罚没有叠加。也就是说之后每一项附加刑罚都要完整地感受一遍,没有捷径的权利。

    “额啊!”

    和挨打不同,热刑随时随地都在叠加,并且痛苦没有上限,短短十分钟龙烨感觉自己去火山逛了一圈。他像是坐在火炉上,又像是在接受炮烙。痛苦地扭动身体无济于事,反而因为动作太大导致自己更加痛苦。

    什么时候才可以解脱?

    龙烨呼吸有些急促,到底还是忍住了手拆模拟器的冲动。

    比起热臀来说,之后的骚痒算是小儿科。对于龙烨这种天生不敏感的人来说,已经相当于休息了。最为痛苦的是挤压罚坐,整个屁股在机械板的助推下挤压成一个平面,红肿的屁股和樱桃大小的屁眼无一幸免。

    尖锐与钝痛相结合,这几日的惩罚似乎在咆哮。他两条腿都在打颤,身子弯曲,想要让自己的屁股少承受一点伤害。只是惩罚室内,那两团伤痕累累的肉始终被挤压,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

    龙烨忘了什么时候结束的惩罚,智能的声音在他耳中是从未有过的悦耳。他从模拟器上下来,撑着墙壁站了好一会儿,终究耐不过自己的洁癖去浴室将身上的汗渍清洗干净,这才上了床躺着。

    另一头江浔与贝茨已经坐上了飞行器,一路上贝茨都在骂骚扰诺米的混蛋。小豹子看他火气上来也没多问,等到了地方,才发现这竟然是市中心有名的成人场所——夜场。

    江浔皱起眉头:“我们来这里不好吧?”

    “放心吧,闹事的都是些没本事的无赖,我们只要拦着那些人不让他们靠近诺米就好。”贝茨拍拍他的肩膀,“正好可以带你见识一下市面。”

    “真的不会出问题吗?”江浔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自己也是头一回来这地方。

    “你不会是怂了吧?”

    “你才怂了,去就去!”

    年轻的小豹子好斗,被这简单的激将法一搞就过去了。只是小孩心里也怂,暗自安慰自己,老虎又没说不能来这些地方,只要无事发生就他也管不到自己。

    夜场,曾经名不见经传的小赌场。一年前还是入不敷出的亏损状态,随时面临倒闭。而一年后夜场大整改,将赌场关闭,从原本的黑市转向消费场所,摇身一变转黑为白成了正经的公司。

    贝茨和江浔换上早就准备好的便服,画上成熟的妆容,故作轻便地进入夜场。两人虽然还是幼崽,却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战士,身材高挑,肌肉紧实。对比龙烨他们还算瘦弱,但已经是成年人的体格,所以安保处并没有检查他们的证件。

    这么简单?容易到江浔都不可思议的程度。难怪诺米能在这里工作。

    经过几道安检门,夜场地内部展现在两人眼前。一楼与普通的酒吧没有什么区别,可能是还没到夜里的原因,这里更加清净。不过夜场的人并不算少,个个身着华丽。半兽化的服务员穿梭于人群中,言谈举止都带着旧时代仆从的风格。恍然间,江浔还以为这不是消费的场所,而是哪家贵族开的宴会。

    贝茨带着他熟练地穿过人群,到吧台旁边。

    诺米做的正是调酒师的工作。

    “你们来啦~”诺米看上去很高兴,两只兔耳朵明显跳动了两下,“要喝点什么,我请客。”

    “当然是酒……”

    “两杯奶昔,我要草莓味的。”

    “卧槽!江浔,你不是吧?”贝茨一脸震惊地看着江浔,差点以为他被邪灵附体了,“学校聚会的时候我看着你挺能喝的啊。”

    “喝酒也要分场合的,笨狗。我们是来保护诺米的,不是来给他添麻烦的。”江浔白他一眼,然后对着诺米笑道,“我要草莓奶昔,给这个家伙白开水就好。”

    “喂!”贝茨气呼呼地坐下,瘪瘪嘴道,“那我才不喝这种小孩子才喝的东西……”末了他摸摸脸,最后也没点酒,只默默地补了一句,“给我蓝纹气泡水。”

    “噗呲。”

    诺米没忍住笑出声来,摇摇头帮两位小天才制作饮料。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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