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玖 / 躲无可躲
花枝并非言而无信之人,可想到晚上要与桑梓做那档子事就心慌。
她不敢出房门,怕事前遇上桑梓尴尬。一个人独处心思便多,思来想去她忽福至心灵反正也是借种,一个男人两个男人没多大区别,能怀上便好。
罢了,罢了,这不还多个护卫吗?如果万不得已,还能让他处理掉秦子谦。
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花枝惊得合不拢嘴,自己居然还能有如此坏心思。
她连连摇头,告诫自己切不可如此想。
是夜,待秋橘春桃备好洗澡水,花枝让两人下去歇息,不必再来打搅。
她心下惴惴,趁着桑梓还未出现沐浴。做事总是温吞的人此刻利索起来,就怕桑梓进来撞见她还在浴盆里。
天不遂人意,她方站起身便见桑梓站在两房相连的门口。花枝慌忙蹲进澡盆,只露个脑袋在外头,你走路怎么没声?
她甚至没听见开房门的声音。
习惯了。就算失忆,谨慎的本能依旧刻在骨子里。
你先出去。要她在他面前擦身,实在难为人。
桑梓没听从,见他走过来,花枝想躲又无处可躲。
他拿过挂在澡盆边缘的棉巾拧干,轻松就将她从水中捞起来,怎生到了我面前就这般胆小?
分明在那个男人跟前总是主动痴缠,求着让他cao,撒娇让他插在穴里入睡。
花枝捂着双乳不回答,她本就胆子不大。桑梓为她擦拭身上的水渍,不容拒绝地抓开她护在胸前的手,棉布擦拭过乳肉,花枝咬唇偏过头不敢看。擦乳尖时他故意捏了捏,花枝哼哼两声,别这样。
他这才穿过腋下去擦拭后背,身体微微向前倾,花枝整个被他罩住,这才发现他身上也带着淡淡水汽,应当也刚沐浴过。
她只觉越来越热,隔着棉巾也能感受他掌心的温度,到大腿的温水好似无薪自沸,热气弥漫。
两人都沉默,仿若能听见对方的鼻息。待背部擦干,他的手挪到柔软的肚皮揉弄,花枝又忍不住哼哼,主动抓住他的胳膊。
桑梓一顿,扔了棉巾将她抱起。
水声哗啦,花枝埋在他胸口不敢看,任他将自己抱回房。
一切好似发生在弹指,又好像经历了漫长的酝酿与准备,花枝懵懵然躺在榻上,感受到脖颈处湿热的亲吻才有实感。
原来这两日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亲吻往下蔓延,流连过锁骨与颈窝,轻易便在细腻瓷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艳的吻痕。
花枝细哼,半阖眼瞧见顶端的蚊帐,后知后觉地推拒,熄灯。
桑梓未抬头,含住俏生生的乳尖吮吸,在花枝的娇喘声里挥掌熄灭桌上的蜡烛。
帐内霎时变暗许多,花枝好似寻到安全感,攀这桑梓肩头柔声开口,你等会儿,慢一些。
这般壮硕的阴茎,她一直担心自己无法吃下。
桑梓含着乳尖嗯一声,手四处乱揉,腿心摸到淫水,插进两根手指搅弄。花枝直哼哼,他抽出手将淫水抹在她柔软的肚皮,我已经很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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