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撒上了他的身,搓着手,等着这秀雅如玉的男人被淫毒迫的扑上自己的身。
细长秀致的眸子在山野细细芍药香味风中轻轻微弯,「呵……凭你也配?」
山风翕动,那一瞬间熹微光华,山贼惊愕的看到马下的这个青年白髮腾飞,衣袂仿佛魔翼,细细的眼尾弯出了冷冽的弧度。
虽然右手废了,可是他曾是旧楚国声名赫赫的少年南枪,一柄银枪在手,未尝败绩。
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个人,他才会执笔作画,风流静雅一生一世,却也不是此等下作东西能够随意折辱。
脚下,一个一个的血印,他身后流了一地血肉肠穿的山贼尸体,身体却被淫毒粉刺激的灼烫红热。
画兰硬是撑着回到老宅,入目就是莺儿惊愕的眸子。
她竟然,今日回来。
他轻轻笑了,双眸在水波演练中竟然透着薄唇微微的翘起,露出一朵极甜蜜的笑,白髮胜雪,三尺青衣,微凉的手指绕上了她的手。
两人都曾经身处禁宫教坊,两人都是情事上的高手,但是直到他抵过来的时候,她才惊觉青年男人无可抗拒的巨大力量。
他的唇瓣急促的在她耳畔咬噬,一手滑至她的腰间掠拂过软油白润的曲线,直直抵进幽深水蜜的缝隙。
……就给他吧,就给这个男人吧。
她闭上眼睛。
这个人一直在等她,一直在看她,一直一直。
他那么寂寞,如果能这样安慰,她也愿意。
莺儿盈盈笑开,丰腴白润的身体从红艳衣衫间脱开,仿佛白蕊挣脱了花瓣。
他的手从她腰带间伸入直直压上她高耸的丰满乳房,五指收拢,抓出一手香艳的白腻。
他的身体热而烧灼,水色清浅的唇都红艳的发烫,青玉髮簪取下,髮丝一根一根落雪般的白,顺着他的肌肤蜿蜒披散,烟水迷蒙的一双细长美眸波光离合。
莺儿娇喘了一声,想要抚摸他的面颊,却被捉住双腕定在头顶。
两人腿股相缠,他不由分说将她压入床褥,顶开一双娇软的白润双腿,露出湿漉漉的娇嫩粉丘。
他掀开她的裙裾,红裙堆迭在腰间,仿佛层层开放的花瓣,露出光裸润洁的双腿,被他劲健的腰分开,曲在床褥间,一波一波汹涌悍厉的律动将她顶的弯身娇喘,一拱一拱的随着他疯狂的动作而晃荡。
银白的碎髮黏在汗湿的额角,画兰抓着她的后背不断喘息,下腹疯狂抽插耸动,插得淫靡水声不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