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还没消失,密集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她躺在手术台上,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的爱抚。醉意彻底散去,一双流光璀璨的桃花眼中含着几分媚态。苏南煜撑起上半身,抬起雪白的脚背,用脚尖勾住他的下颚。“继续?”医生刚刚开荤,自然求之不得。他握住她的脚腕,手掌一路上滑。下身几乎是瞬间恢复了勃起的状态。“抱歉,弄脏了你的手术室。”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残留着y靡体液的手术台。“明早之前,我会把它恢复到无菌环境。”“真是敬业呢……你还有什么有趣的玩法吗?”她漫不经心的一笑。他深邃的黑眸中,飞快地闪过些许犹豫。苏南煜跟在医生身后,重新回到他的房间,随意披着雪白的浴袍,坐在床边。他拿着一样东西回来。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烧瓶,猩红的液体占据了烧瓶三分之一的容积,肆意在瓶底滚动着,反应还没结束,液面上不断涌出气泡,在接触到空气的一刹那破碎。妖冶而危险。她忽然想起来,当初几乎令她堕入疯狂深渊的“度春宵”,就是出自医生的手。她竟然没有一丝惧怕,甚至还有些期待。无论过程如何痛苦,她终究还是变成了苏南瑾想要的样子。“要喝下吗?”她歪了歪脑袋,笑得有点孩子气。“你可以拒绝。”她握住他的手,抬高,微微倾斜,将猩红色的液体倒入口中。一滴液体顺着唇边滑落,划过脖颈,锁骨,没入衣领之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才问:“做什么的?”“不留点神秘感吗?”医生放下烧瓶,划着了火柴,点燃一旁的杯蜡。她挑了挑眉,“香薰蜡烛温度可不低。”“……”医生气不打一处来,黑着脸咬牙切齿。“药物要混合香气发挥作用。”她走过去,拿起乳白色的蜡烛杯,忽的翻转过来,带着一丝甜腻气味的蜡油,接连不断地滴落在她的手臂上。“苏南煜!”看着她白皙的手臂被烫出一抹红痕,医生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她很无所谓地嗅了嗅手臂上的气味,“确实好闻。”直到蜡油逐渐凝固,她慢条斯理地清理干净。药物逐渐起效,她好像听见了熟悉的笑声,肆意张狂,鼓励,嘲弄,戏谑,兴奋。铺天盖地的情欲气息将她包裹,是她了如指掌而又完全陌生的。她咬破嘴唇,痛感让她清醒了不少,皮肤灼热如火,身下泛滥成灾,身体仿佛有无尽的空虚——这才是出现幻觉的真正原因。她难耐地喘息着,对性事的渴望如同潮水一浪接着一浪,绵延不绝。她的理智偶尔被攻克的时候,就会出现所谓的“幻觉”。医生把她抱到床上,俯身压住她,扯开她碍事的浴袍,亲吻厮磨。她呜咽着,身体在若有若无的气息下颤抖,渴望如同魔鬼的锁链,一次又一次把她绑在地狱的铜柱上接受审判。医生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y茎轻而易举地滑进去,内壁顿时绞紧,几乎无法抽出。她的身体软成一滩春水,哪怕只是最轻的撞击,带来的快感也让她难以喘息。医生并没准备轻易放过她。三次边缘,她几乎崩溃。她第四次即将到达高潮,医生停下动作,撑起身体,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她仰起头,抓住他的手臂,失了力气地哀求着。“给我……”她的眉眼宛如雕塑大师的杰作,一颦一笑都是风情。她眼眶微红,嗓音喑哑。她和记忆中那个走路都会摔跤的小团子逐渐重合。从前躲避什么,往后追逐什么,都不重要了。医生轻轻擦拭她的眼角,语气带着很轻很轻的笑意。“小乖,叫哥哥。”“哥哥……”她微微愣住,很快又陷入迷惘,也不去分辨,只管喊叫求饶。“哥哥,唔——哥哥,饶了我。”“别怕,哥哥给你……”他吻上她的额头,顺着她的心意加快了动作,听她愉悦的呻吟。他大约知道,她口中的“哥哥”只会是那个人,偏偏还要自取其辱。路都是自己走的。有人选择自由,有人选择权力,有人选择胜负,有人选择金钱。那个人却坚定地选择了她。谁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