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几人附和,陆召都点头应了。他对这种事儿来者不拒,来几个打几个,输赢不计较,反正一般也是他赢得多。
陆召把头盔拿下来,见韩渺搁那儿跳着脚骂人,笑了几声:“下午再来。”
韩渺一从模拟仓里出来就嚷嚷:“不行不行,再来一局!刚才老子没发挥好!”
啊?”
精神力越高信息素越强,留下的气味也就越明显,这一条对alpha和oga都适用。白历这会儿身上的留着的信息素的味道明晃晃地表达了一个意思:有主。
俩人说着走进六号实验室。
“没事。”陆召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
他得给陆召留下余地。
有军官邀战:“下午带我一个!”
当陆召的副官也有不短的时间,霍存自认为自己对这位年轻的少将大佬相当了解,陆召其实挺好懂,高兴不高兴得看得出来,高兴了也会笑,不高兴了倒不会
老郑是白历和司徒在军学院时候的学长,现在在帝国军事医院任职,也是负责白历治疗和后期恢復问题的医生。
把霍存给“嗯”傻了。
白历把车停到以前固定的地方,跟司徒一块儿往楼里走。
“就你身上这味儿,盖都不知道盖一下,”司徒皱了皱鼻子,表情微妙,“巴不得告诉所有人你有伴侣是吧白历?”
甲壳虫逮人的事儿不少见,大家都习以为常,等易感期的alpha被带走之后就各自回到研究所楼内,继续手头的工作。
两人都属于驾驶机甲的好手,很难分出胜负,一上午才打了两场,各自赢了一场,现在在打第三场。
几个刚下了模拟仓的军官也走过来看,这帮人有一点儿好,平时嘴再碎,心里想法再多,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挺坦诚,相当佩服的站在那儿讨论,分析韩渺和陆召各自的长处和短板。
就两个字,语气淡淡的,可霍存就是感觉跟平常不太一样。他看了两眼陆召,壮着胆子问:“那什么,少将,你今儿心情好像挺好?”
白历没吭声。他下意识不想让陆召跟易感期时候的自己在一块儿。
白历直笑,alpha在易感期情绪最敏感,平时越自信,到了易感期就越容易被刺激,自己把自己关起来也就算了,要是被人给关起来冷静,那简直就是往alpha自尊心上砸大锤。
“……”司徒搓了把脸,心想我怎么就他妈跟这孙子搭话了呢?
“你别说得跟度假似的成不成?”司徒挺无奈,“别又跟有一次似的,易感期脾气上头,伸腿就往墙上跺,等劲儿过去了再去老郑那儿的时候腿都成什么样了。”
也得让陆召记忆里的白历一直都是个挺好的人。
可能是因为平时太绷着,导致白历的易感期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来势汹汹。他其实已经记不太清在这段时间之内自己在想什么,但处于对身为alpha的自己的了解,白历觉得易感期的自己一定不怎么光彩。
“去年七八月份儿吧,”白历懒懒道,“还行,打了两天拟战,吃吃喝喝睡睡。”
虚拟屏上弹出一个框,显示胜利方为陆召。
他怕自己跟那些以易感期为借口而伤害他人的alpha一样卑劣,对陆召做点儿什么事儿。
这事儿被司徒重新提起,白历才想起来那回是挺不好受,点点头:“我注意点儿。”
难得这孙子这么听话,司徒的气儿顺了不少,“嗯”了一声:“不过现在也用不着我跟这儿嘱咐你,有陆少将呢。”
“看这条,之前跟你说了,研究所要招新员工,已经收了不少简历,我这几天正让他们加紧看。”司徒指着虚拟屏上的一条工作记录跟白历说了两句,想起来关心一下自己的好兄弟,“哎,你上回易感期是什么时候来着?”
白历看着司徒,很嚣张地点点头:“是啊,怎么着?”
霍存拿了两瓶水,一瓶丢给韩渺,一瓶亲自拿来递给陆召:“少将,这帮孙子一个个儿的闲得蛋疼,您干嘛都答应了?多费事儿。”
第一军团的日常训练其实相当枯燥,霍存结束了一场模拟战,累的跟狗一样蹲在模拟仓旁边儿,旁观韩渺跟陆召的又一轮模拟对抗。
陆召喝水的动作顿了顿,隔了几秒开口:“嗯。”
周围的军官们哄笑起来,把韩渺笑的直骂娘。
白历从思索中回过神,感觉自己在这儿有的没的想了一通挺傻狗,于是扒拉了两下刘海儿,又恢復了白大少爷的模样:“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招新是吧……”
机甲模拟室里的虚拟大屏上,陆召驾驶的机甲几个后移,诱导韩渺进入自己擅长的地形范围,等韩渺意识到时已经晚了,眨眼之间就被陆召逮到了空隙击落。
“对了,瞅见医疗车我才想起来,”司徒一边儿拿个人终端给白历看最近几天研究所的一些琐事儿,一边儿跟白历瞎扯,“我最近一回易感期都过了小一年了,得注意点儿了,省的也给逮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