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颤抖。
“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我选择你,所以尊重你的任何选择,不会后悔。”白历说:“即使你的选择里可能没有我。”
人类在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下走上一条条不同的道路,世界是由这些道路编织而成。
有时候陆召觉得那些放在眼前的选择真的太少太少,但光脑在匹配时跳出了白历的名字,他点击了接受。
那时候他只有这一个选择,谢天谢地。
真他妈谢天谢地。
陆召吻住白历,他说不出别的话,只能吻得又狠又凶。
白历的回应同样狂乱,黑暗遮蔽了两人的视觉,他们跌跌撞撞地摔在床上,白历垫在下面,拉着陆召的领口压低他的脑袋。
呼吸急促间陆召的一隻手去触碰白历的左腿,他哑着嗓子说:“你他妈是真的有病,你自己都这样了……”还管他妈别人有没有选择。
白历想回答,但陆召没给他机会,又吻了上去。
陆召觉得自己在亲吻一团光。
这团光残破不堪,敏感脆弱,可依旧是亮的。
依旧会在一片黑暗里落在他身上。
这世界上的选择或许真的会有很多,但白历不会再有第二个。
无声的吻,信息素的交换,在这间可以看见宇宙群星的房间内膨胀的感情。
仿佛有了一把火点燃了彼此,直把人烧的头晕眼花,大脑空白。陆召感觉到白历的呼吸带起巧克力的气味,让他跌进光里。白历在他耳边说:“嘘。”
热气扑在耳廓,带来莫名心动的温度。就像那天在训练场的更衣室,他在标记他之前的那一声带着安抚性的哄声。
陆召看不到白历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手伸向自己。
他们在黑暗和宇宙中触碰彼此。
无法思考,放逐自己的思绪在呼吸间起伏,在浩瀚星河里分享彼此的体温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