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蜜搭车回家东找西找就是没见到言廷。她顿了顿忽然间有个想法会不会在家里的地下室。她赶紧前往,路过大树吊在上面的盪鞦韆依旧没变。变的只有我吗?!人还没到就可以先闻到一股浓浓的酒香气息。刚走进去就可以闻到水果酸甜酸甜的味道,我会不会没喝就醉了。地板嘎吱嘎吱响。我记得地下室的楼梯是採用檜木建筑的,噢!原来里面的摆设没有变,木制的酒吧桌,昏暗的光线,和简单又大气的沙发座椅,望眼过去一格一格的红酒,和白酒还有老爸收藏的威士忌,在往里面瞧,一坨黑发和格子衬衫站在哪里擦拭酒瓶,每个步骤都很温柔。言蜜低声道“哥,你很间嘛”“嗯你怎么来这找我,咖啡厅不忙了?!”言廷手里拿着红酒轻轻地在酒瓶上呵了一口气,接着用乾净的抹布擦拭,又放回架上“你答应过我的事情还记得吗?!”言蜜询问“记得!”言廷顿了一下才回应言蜜坐在酒吧旁的高脚椅子,准备好要洗耳恭听。言廷慢慢悠悠的拿出身后的玻璃杯和雪克杯,轻轻地摇晃数下缓缓地倒出,淡淡的蓝色液体流入杯子里在放上柠檬片递给言蜜“你的最爱,鸡尾酒”“你还记得,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问题唷”“是要你慢慢喝,慢慢听我说”言廷开一瓶啤酒喝了几口开始说起,萧然和林甜月的故事十年前他们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朋友此刻医院承锋努力的呼吸,使劲地挣扎跟死神拔河,争取更多机会可以清醒过来。承锋微睁眼只见到一片亮光,和黑影飘来飘去的会是小月吗?!“月”低声虚弱无力的声响小月似乎还未察觉,继续吃着手里的苹果,宝宝,要多吃点水果唷,这样才漂漂唷咬着水果又转向承锋病床,低声地说“你醒醒好不好?!”小月我很努力了。承锋的身体不自觉得动了一下手指,霎那间小月有看到激动拉住他的手“你有听到我说的对不对”小月一笑一下哭的,泪水沾湿承锋的手背,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手上苹果的汁。躺在床上的承锋有感受到小月微弱哭泣声,这次他不想让她失望再次使出吃奶的力气发声。“月小月”这次小月真的有听到承锋的声音,不是错觉,开心的抱住承锋,询问他“看的到我吗?!”承锋缓缓睁眼,却眼前是雾茫茫一切模模糊糊的,只感受到小月握住手背的地方有温度和隐约人影“我,好像看不清你在哪”承锋伸手向前抓阿抓的,过了一会他的仪器发出刺耳的声响,人逐渐失去意识月我好像找不到出口,你在哪里?雾茫茫的小月伸手要去抓住承锋挥舞的双手,是碰到了手指却没有抓牢使它滑落。小月紧张慌乱大声叫喊拍打承锋的胸口,一次次搥打着“别丢下我,你都撑这么久了,宋承锋!”滴-滴-滴-
承锋听见小月的哭喊声,寻着声音方向走去,他看见她在他旁边,眼睛红红像隻小白兔在挣扎。他试着让眼睛睁眼却只能先撑半睁眼接着微微开口“水”微弱到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声音。言严赶到现场,瞧着小月不放弃的捶打着他。言严被她感动到,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安抚。言严再次为承锋做详细检查,忽然见听到沙哑嗓音喊着要水,寻着声音的方向察看“水吗?!”“嗯”小月还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以为医生在和她说话,便回应“我不渴”“我不是问你,是你先生”“嗯嗯,我知道,我都有帮他擦拭双唇不让他乾裂”言严无言只好把她拉过来旁边瞧承锋的样子,虽然他的样貌虚弱头发乱糟糟还带着氧气罩,这一幕小月看入迷,这是她期许很久的愿望两人深情款款互看对方,小月一下笑一下又哭的“别哭了,好丑”“唔嗯”此时此刻病房外正有一双犀利的眼睛瞧着这一幕幕的发生,手里拿着她最爱的点心,看来我才是多馀的人,萧然轻轻的掛在手把上,默默的离开。你开心我便开心,你嚮往的生活方式我无发给你你要的幸福,我为你祈福月谢谢你成为我的学妹唯一一个萧然走出医院来到停车广场接到小月打来的电话,一声声响着,呆看手机萤幕上的名称月,月字看来这个称呼该换了,林甜月。“喂,怎么了吗?!”小月送言严走出病房,瞬间瞄到门把上的多多+甜甜圈,她一眼就猜到是萧然放的“还问我怎么了,竟然来了怎么不自己拿给我呢?!”萧然抬头仰望着有小月的病房方向看着,温和的方式道别小月“我不想再做你的电灯泡了,我想出国一趟和言蜜”“这样呀,什么时候回来?!”小月以朋友的角度有点担心他,于是悄悄地走出病房“你别下来找我,我正开车,小月,这辈子我都会是你的邻居兼学长,你说好不好?!”小月不听劝快步搭上电梯,我不想又跟十年前一样没跟你好好道别。下了电梯她直直的往停车广场方向走去。过一会儿,萧然的车从她面前而过。这次就不停下来了。“好,学长,萧以然学长谢谢你”“嗯”当年没有勇气追你是我的错现在把握不住你是我错过机会当年我没有主动出击是我错过机会现在的你我没有资格爱你初恋永远留在彼此最深城之中谢谢曾经的自己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