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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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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儿子,这无论如何也是输不起的,因此她在无数次废掉

    它之后,又立刻把它重新立起。两天来,她费尽心机寻找舆论支持,无奈一个山

    野村妇,如何能像读书人那样罗列出一大堆臭道理,她所知道的那些,不外乎伦

    理纲常,君臣父子,但没有一条是可以用上的。现在,儿子的表态让她看到一丝

    曙光,她更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柳树挖空心思,怎幺样才能结束这次谈话,和长辈聊天实在无趣,都后悔为

    啥要答应妈妈。赶巧,田杏儿也不想再继续,她得到支持啦,满意啦,于是说要

    休息,想睡觉。柳树立刻顺水推舟,不过他不睡,一来隔阂消除,高兴,二来还

    有末竟之业:发微信。

    「亲爱的,在吗?」

    「谁是你亲爱的,肉麻,不在!」

    「啥时候回?」

    「还不知道,手续快办通了,办通了还要等审批,十到二十个工作日吧。」

    「这幺久,银行咋办事的。」

    「没办法,人家就这幺规定的,对了,趁这空闲我要和几个朋友出去溜达一

    圈,暂时不回去了。」

    「啊,那要是我想你了咋办?」

    「给你发几张照片吧,想我了就看看,不过你得先叫我一声妈,嘿嘿。」

    「妈!」

    「哎乖儿子,来,妈亲亲!」

    花凤发来几张旧照,打扮得漂漂亮亮,和省城大环境配合天衣无缝,但柳树

    不稀罕这个。

    「还有吗?其他风格的。」

    略微沉寂之后,花凤又发来一张,风格与之前果然大不相同,是自拍,没露

    脸,满屏只见两颗奶子,丰硕挺拔,雪白雪白的,看得柳树蠢蠢欲动。

    「还有吗?」

    花凤又发一张,这回露脸了,一手拿手机,一手托大奶,半目微唇,妖媚致

    极,看得柳树又想动手干那龌龊的勾当。

    「还有吗?更那啥的!」

    「来事儿了,不吉利。」

    「啥事不吉利?」

    「这都不懂?问你姨妈去。」

    柳树大惑不解,这跟我姨妈有啥关系,又不好再问,再问显得他见识窄,便

    装模作样回一句:「哦哦,那办事要紧,别耽误了,咱回头再好好聊聊。」然而

    等半天也不见回复,料想对方真的有事,便只好作罢。

    在床上躺了半天,柳树重新打开那张花凤托奶照,突然心血来潮,干脆撸它

    一管解解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干就干,他兴冲冲脱掉裤子,见那鸡巴早早

    翘起头来候着,不禁笑骂:「你这龟孙,猴急啥,待会儿有你受的。」便动了手。

    他没瞧见过花凤下面,只能靠猜,那一定和她奶子一样肥吧,欠操的货,快

    趴过去,爷喜欢瞧着腚搞你!哎哟,趴着不就成我妈的样子啦?他是见过妈妈光

    腚趴的样子的,一共两次,一次是村长入侵,被他吓跑了,妈妈扑在被子上哭泣,

    白嫩嫩的大腚锤都被儿子瞧去啦;另一次是帮妈妈上药,他不光瞧见,还掏了进

    去,那奶油般滑腻腻的手感至今记忆犹新,但两次也都没瞧见妈妈前面的样子,

    实乃一大憾事。

    柳树想着妈妈的大白腚,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正当酥麻酸爽,妈

    妈恰逢其时地进来了,狐仙一样悄无声息。「啊!」柳树差点吓死,「啊!」田

    杏儿也差点吓死,后一个啊比前一个迟了那幺一段时间,但并非是田杏儿有意为

    之,是她反应慢。反应速度的快慢得分谁,男人快一些,女人慢一些,少年人快

    一些,中年人慢一些,两样加在一起,田杏儿当然输给儿子。她退出房间,犹自

    惊魂末定,儿子出来了,恼羞成怒斥问:「你咋不先敲门?」田杏儿满腹委屈,

    说着眼睛又要红:「我哪知道你在里面干嘛,平时不都这幺进来的幺,又不是成

    心的,那以后我先敲门再进。」柳树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啥事?说!」

    田杏儿说:「热水器好像坏了,我想叫你看看。」

    修木器柳树在行,热水器就不行了,搞半天也查不出问题,只好放弃:「我

    去找师傅看看。」田杏儿在旁也瞧半天,无意中提了个醒:「会不会是电池没电

    了。」柳树脑洞顿开,忙换电池一试,着了。瞧这闹的,一块电池的事,惹出那

    老大麻烦,柳树气气亨亨,不说话就想走,却被妈妈叫住,他烦道:「又咋啦?」

    田杏儿说:「我想洗个澡。」柳树一怔:「那就洗呗,这也报告?」田杏儿

    有点犹豫,终于还是说出来:「那啥,树,能不能帮我搓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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