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握得有点痛,陈豫想跟夏孟夫说,却对上他炙热的眼神。
这个老男人,又傻又笨,什么都不懂,只有一颗赤忱的心,他不知道自己将珍贵的爱给了怎样卑劣的一个人,不知道在他红着脸说自己也有做不太好吃的圣诞小饼干时是多么可爱。
电梯门缓缓阖上,陈豫被夏孟夫逼到角落,有汗滴从他额头滚落到鼻尖,滚落在夏孟夫心头的火山口,岩浆翻腾着,想将这个人融化。
夏孟夫贴近着凑过去,在想要给他擦掉那滴汗之前才意识到自己并腾不出手来,陈豫一直怯怯地和他对视着,他不知道夏孟夫要干嘛,满脑子想着思羽她们教的“先发制人”“要让他惊喜”,于是他微微踮起脚,歪着头凑过去,在夏孟夫唇上轻轻地印上一个吻,做完又觉得好突兀,便小声补了一句“圣诞快乐”。
彩蛋
蝴蝶煽动了翅膀,然后就有了一场海啸。
夏孟夫的办公室又大又空,陈豫被按在沙发上,装着饭盒的布袋子在脚下放着,挣扎的时候踢到,陈豫才想起来要让夏孟夫先吃饭,他想说话,舌头却受制于夏孟夫的吻,只能哼哼着用手捧住夏孟夫的脸,想先停一停,却只引得夏孟夫更加动情,腰起伏着将那个半勃起的裆部撞在自己的两腿间,隔着裤子就想要往里顶。
爱是火药,吻是引信,欲是弹壳。夏孟夫开了枪,陈豫只能束手就擒。
奶头被隔着毛衣揪住,夏孟夫喘着粗气问自己是不是故意没在衬衫里面穿贴身的胸罩,挺立着这个东西勾引他。
之前胸口总是涨,乳晕大了一圈,乳头也肿大起来,夏孟夫买了一些发育期少女穿的胸罩给自己,每次外出总逼着自己穿上,陈豫在这种外力培养起来的习惯中,也觉得虽然是自己忘了,但也的确怪自己。今天为了赶去思羽她们那里才忘了这回事,虽然委屈又羞耻,但是又没法跟夏孟夫解释这事实,想要辩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涨红着脸摇头。
陈豫不懂男人的施虐欲,越是可怜的东西就越想要让它变更可怜,夏孟夫越发在陈豫身上撒起野来,他的手伸进了毛衣底下的衬衫里,摸着陈豫肋骨和背后的汗,又去摸有点微湿的乳头,问陈豫是不是出奶了。虽然陈豫知道夏孟夫在情欲里发了疯总喜欢说一些荒唐的话,但这一瞬间陈豫还是陷入了巨大的惊怯和羞怕中,这一阵子身体奇怪的变化越来越多,会不会真的...他惊惶又呆滞地带着哭腔跟夏孟夫说不知道。
不是“不是”,而是“不知道”,这个男人还真的以为自己会长出女人的乳房,夏孟夫被陈豫弄得没了魂,成了个伸着舌头掉口水的狗,说自己帮叔叔来看看。
贴着身的衬衫被扯崩了扣子,从胸口往下的毛衣都变了形,高高鼓起的形状不时上下动着,夏孟夫埋在陈豫胸前,陈豫的一颗肿大奶头被他叼在齿间亵玩,带着一点咸湿的汗味,却并吮吸不出什么汁来。陈豫的低泣从自己头上传来,夏孟夫又起了作恶之心,在终于将两颗奶头都咬到红肿之后,夏孟夫从毛衣里钻出来,他的头发有点乱,眼神有点邪,陈豫抽着鼻子张着嘴唇,看这样的夏孟夫一眼都要脸红,裤子被他解开,陈豫也只是侧着脸抽噎着,乖乖张开腿,让这个坏人将手伸到内裤里面去。屄缝里早就湿了,两根手指轻松地戳了进去,夏孟夫压身下去,手指越来越深,夏孟夫说的话也越来越清楚:“叔叔...我的好叔叔,长了个会出水的女人屄...还长了个会出奶的女人奶子...”被手指搅弄的湿穴忽然抽动着,陈豫啜泣着捂住脸,胸口不住起伏,他不知道乳头上的潮湿感是夏孟夫的口水,他以为乳尖真的在渗奶水,底下一股女汁喷出来,裤子都被自己弄脏了,上面穿的衣服也没了样子,自己现在哪哪都没了正形,他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夏孟夫贴在他耳边哄着,说怎样的叔叔都喜欢,让他露出脸来看着自己,陈豫却只是埋头在沙发里,肩膀随着抽泣一抖一抖。夏孟夫只有将插在屄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把陈豫一条腿从外裤和内裤里抬出来,隔着又厚又粗糙的裤子布料顶磨着那个脏水屄,逼着陈豫哭得惨兮兮转过脸来挣扎着央求自己,要喷东西了,不要裤子,要夏孟夫。
最后把阴茎插进去的时候,陈豫被夏孟夫抱着面对面盘坐着,顶得屄瓣大开,陈豫又用手背捂上了眼睛,夏孟夫要去咬他手掌时,听到那个泄露着呻吟的红唇问着自己带着哭腔的问题:“真的怎样...都喜欢叔叔吗?”
所有暴劣的情绪都在瞬间收起,想要去咬他却只能在他柔软的手心印上一个吻。
“真的,喜欢到死。”
妄想特辑
妄想特辑1
陈豫虽然早就拿到了驾照,但因为工作的时候单位离家不远,黎玺也担心他这个性格开车不灵活,反应力迟钝,容易出事,所以这么久以来陈豫一个人出行都是搭公共交通。和夏孟夫生活以来,他医院的事情繁杂又多突发,陈豫越来越多的时间要一个人顾家,有时候夏孟夫在郊区分院办公的时候,陈豫舍不得他忙了一天只在食堂吃便饭,还要在市区饭店托人做点好的,自己给他送过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