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爸爸发情了
晚上跟朋友嗨场宵夜回来,刚进门,秦立辉就察觉不对劲。
空气里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
身为一个十五岁就觉醒的,在这五年中,秦立辉对这个味道已经算是非常熟悉了。
是在发情。
喝了点酒的脑子有点不大清楚,秦立辉的第一反应是,爸爸带了哪个回家,正在纵览巫山云雨。
爸爸不是秦立辉的亲生父亲,只是秦立辉父母早亡,家族凋敝,他三岁就被当年只有十八岁的幸晓博收养,多年来,他都把幸晓博当亲爹看待。
早过了青春期、甚至而立门槛都跨过好几年的幸晓博一直以来都是个寻常人,没有分化成、和中的任何一类。
尽管有时候幸晓博那高大威猛、肌肉结实、宽肩窄腰的外型会让不少人错以为他是个男,但事实上,他完全不会受到任何一种分化型信息素的唤醒,他就拥有普通雄性器官的男人。
秦立辉和幸晓博共同生活了十七年,他比谁都清楚,爸爸花心归花心,却真是个性取向基本为普通女性,顶多涵盖男女的人。
家里是第一次出现的味道,而且浓烈的程度,直接刺激秦立辉的信息素分泌,他的身体可耻地兴奋了。
靠。
这样不行,再多待个五分钟,保不准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秦立辉一边想着家里该添抑制剂了,一边硬着头皮向味道最重的地方——幸晓博的房间走去。
房间自然锁了门,秦立辉憋着气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爸,我去阿庞家,今晚不回来了啊。”
回答他的是一声难耐的呻吟。
秦立辉细听之下,怎么像是爸爸的声音?
“爸?”他有些不确定,又敲了两敲。
“呼,呼,快去,快去吧嗯嗯”断断续续的回应和着喘气声,爸爸的嗓子沙哑得可怕。
秦立辉只觉得脑子“轰”地炸了,他也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的气味让他体内的激素一下跃升至近乎失控的状态,他鬼使神差地撞开紧锁的房门,映入眼中的是一幅难以置信而又淫靡不堪的景象:
他叫了十七年“爸爸”的男人,浑身赤裸,古铜色的肌肤上全是黄豆大小的汗珠,一头短发也被汗水濡湿,原本充斥着欲望的两眼因为儿子的突然闯入而只剩下震撼。
幸晓博靠在床上,两腿大张着蜷起,一只手抚摸着高昂挺拔的男根,另一只手则隐在他的臀部以下,他以这样的姿势被秦立辉撞个正着,保持了几秒钟之后,幸晓博狼狈地跌到了床下,绝望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叫:“出去!滚出去!”
秦立辉目瞪口呆之后,好不容易在幸晓博咆哮中回过神来,他结结巴巴地问:“爸,你,你是?”
幸晓博听到秦立辉的问题,恨不得能钻到地底下去,他颤抖着扯过被子,胡乱地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勉强地说:“我不知道小辉,出去好不好?我求求你,出去”
秦立辉冷静下来,以他的经验,他看出爸爸不是有意隐瞒什么,而是真的不清楚自己居然是个。
眼前的这个男人做了三十多年的正常男性,从来没经历过所谓的发情,当然更不晓得如何在发情前、和发情期控制信息素的分泌,要不是他回来,真不知道爸爸要如何独自度过这个发情之夜。
估计会招来不少不曾单身的,破门而入,不管不顾爸爸的意愿,在他的体内灌入数量惊人的精液,甚至可能顺势将他标记了也说不定。
想到会有哪个陌生的染指爸爸的可能,秦立辉感到全身都在冒火。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向幸晓博走前两步,反手把房间门关上,轻声道:“不,爸爸,你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