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唯善真的不想教许燮任何上床技巧,就让小燮把媳妇操烂算了...他双目低垂,心里有一部份这样想着,但他怎麽能养出一个许晋来。成唯善把许燮每方面都教得极好,无论是礼貌还是处事,他一直认为他比许晋成功,许晋的孩子会经常没有晚饭吃,而自己会提早下班为了买菜做饭,许晋的孩子不会有性教育,他的有,因为他是个更好的父亲。
只是成唯善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感到了害羞,踌躇间许燮又哀求般地唤了他一声爸爸,他被叫得心有些慌,彷佛他再不教儿子如何玩弄女人就要失去了好爸爸的资格,他红着脸颊,在许燮纯正无害的眼光下开了口:「你要摸她的胸部,女人都喜欢你摸乳头,然後你摸摸她的小穴,看湿了没有。有个地方,摸了女孩子都会受不了,就是爸爸这里......」彷佛说了个秘密,他的声音压低,两手各一根手指头把大阴唇向後拉一直到阴蒂从遮遮掩掩变得很清楚,指着有如粉珍珠的阴蒂让许燮知道这里的好用,他想到每次许晋都捏他这里,把他弄得哭出来才肯放过,浑身抖了一下。「要温柔,不然会把人家弄哭了。她如果湿了就是想要你进去,有些女孩子也喜欢被弄屁眼,你...你可以试试。」
听父亲羞涩又诚实地介绍这副身体所有的淫窍是从未有过的经验,也是极其让人兴奋的。许燮抿起双唇,容色克制,他在分析什麽是成功率最高、就算失败也不会被成唯善责怪的法子,所以硬干肯定不行,太残忍,可能会流血,爸爸也会哭。
成唯善摸摸许燮的头,温柔大度地说道:「小燮长大了,知道要疼女孩子了。」
「爸爸...」许燮忽地苦着脸挨挤到他怀中,虚弱地抱怨:「小燮好痛......要爆炸了。」
看清许燮手挠着的地方,成唯善差点被自己呛到。许燮的裤子高高顶起一个微弯的帐棚,越靠近顶端的布料越紧绷得没有摺皱,只有龟头和马眼直冲天际的清晰形状。
原来儿子勃起了。成唯善自然是立刻尴尬地把许燮赶到厕所里自行解决,半晌後,许燮出来了,皱着脸说:「爸爸,怎麽都射了一次还是下不去啊?硬得好痛啊...」成唯善望着许燮胯间那一大包忧心了起来,勃起超过四个小时是要上医院的,虽然远不到四个小时,但他怎麽可能想让许燮上医院给人看这个地方。
身为父亲和房里唯一的成年人,他很争气地想着解决办法,便拿起遥控器按开了电视的片,建议道:「你看这个......看看会不会好一点,爸爸先出门去,你放松了心情慢慢弄。」
「不要!爸爸别走!」许燮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把成唯善的浴衣领口扯落了一半,他抱着父亲可怜兮兮地道:「爸爸你陪我,这都没有用的,我...我想要爸爸帮我。」
成唯善感觉一根坚硬炙热的东西朝自己的大腿之间顶了过来,儿子的阴茎有多大,他没看过却是知道的,因为许晋的关系,他很清楚。为了不挡到那根东西,他体贴地将腿分开了一点,许燮有穿裤子他却没有,阴茎立即贴着他赤裸的下体磨了一道。他低头看自己腿间的东西,穴唇被裤子布料蹭了一通很不舒服,他不放在心上,只举起了手想本能地替儿子安抚痛处,像抚摸跌倒受伤的膝盖一般。
他的手停在空中,突然意识到那是每个男人最私人的部位,他不能碰。
他有点挫败地问:「要如何帮你?」
「爸爸...你只要用你的小屄给我含着这里就可以了。」
成唯善并未马上同意,但焦灼了许久,儿子的勃起也未见起色。许燮没再逼他,只是苦恼地隔着裤子挠着自己的胯,成唯善看他再弄下去都要破皮,慢慢地不知道自已的立场了。小燮很痛苦,而自己有个方便的女穴,身为爸爸怎麽能不管?其实只是那里给儿子用用,不是做爱,而是像个飞机杯那样,自己又不是女人,谈矜持也不合适......
成唯善心疼地捉住许燮的手腕,用两个手掌包覆住他的手,「你、你别弄了,再抓弄伤了自己,爸爸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颤抖地脱下了自己的浴袍,躺在床上的红白花瓣里,又把自己的腿打开,一日间他就做了两次从来没对许燮做过的动作,他咬着唇,很艰难地说道:「来吧,宝宝,把爸爸的这里当飞机杯使用。」
许燮睁大了眼,好像连他自己也没料到事情如此容易似的,喉咙咽了咽,「爸爸...」
成唯善一手捂着自己的阴茎,一手粗鲁地将自己的小缝掰成了个圆形的洞,掀出里头粉红的穴肉,说道:「没关系,你用用看,爸爸这里也没什麽其他用处......」
他想的是等同废物利用的概念,但许燮当然不是,这是要接受自己的地方,给爸爸快乐的地方,或许以後爸爸还愿意从这里给他生个宝宝......许燮解了自己的裤子,心中的悸动使他动作有些不顺畅,一根粗大上扬的肉棍甩了出来,他扶着那根棍子到了成唯善的腿间,伸臂在床头的柜子掏了掏,找到附赠的套子,就要撕开方形的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