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六号小姐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然后放开她,脸朝下趴在按摩床上,笑道:“她们不是都用套子吗?能得什幺病?”
我大笑了一声,把六号小姐搂在了怀里,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在她高挺着奶子的酥胸上摩擦,又把她的两个奶子抓起来捏玩,最后夹着她一个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前后拽扯,左右旋转。
六号小姐悲声道:“不是!我不习惯给你们玩乳头,觉得怪难受的!”
方港生说的这些病,在我手下的美女根本就不会发生,花门传承了几千年,在美女接客的之前,都会使用独门药水浸泡很久,而且常洗不断,对于妇科病的防治更是精闢高深,要是辛苦调教的美女使一个坏一个,那还怎幺做生意?甚至有些多年做婊子的,从良之后还能再生养小孩。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你知道每天雄哥能收到多少贱货吗?就是站成一排看还要看半天哩,要是个个都调训了再出来,哪有这工夫哩?我们这里向来就是这样,先要她们做正规按摩,是要她们先主动的去摸男人的身体,然后做这种半正规的,就是要她们习惯被男人摸,然向叫她们跳豔舞、跳脱衣舞,是叫她们习惯在大厅广众之下暴露身体,进一步去除羞耻心,然后再去一些夜总会吹箫,吹好了再去大桑拿,随着她们年纪一天天的变大,做得也越来越下贱!”
我闻言笑道:“他们就没有防治这方面的药物吗?”
我也不害羞,就在她面前,脱去了衣服,换上一套短衣短裤。
方港生笑道:“习惯就好了!狼哥!她的乳头你儘管玩,要是她敢B咕,有她好受的呢!”
两个小姐听得浑身香肉直抖,眼泪就掉了下来。
方港生摸玩着三十六号小姐的屁股,冷哼道:“不给玩乳头?是你们老闆定的规举吗?是不是要我们投拆你?”
方港生根本就不去看那两个小姐,在港澳,象她们一样的人多着呢?哪能一个一个的可怜过来,而且她们来时,都是心甘情愿的,方港生这时把手伸过来,去摸三十六号的肥B,捏着她的B唇笑道:“什幺病都有,她们干种工作,每天都是穿得性感清凉,虽然戴着套子,也有可能得性病的,得爱滋的,得肺结核的,骨头被冻坏的,的就是会得各种各样的妇科病,那些离奇古怪的妇科病,虽说也不是什幺绝症,但全世界各大医院都不可能看好!”
六号白了他一眼,只得脱了上面的那件小背心,脱去背心之后,里面并没有胸罩之类,完全光着一对奶子站在了我面前,这样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紧紧勒着肉档的T字裤外,就没有一片布了。
方港生眯着眼睛道:“六号!你也把上面的脱了!”
我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笑道:“也对!象十七八岁的漂亮妞儿,年轻貌美,雪肌花肤,肯替男人摸,或是肯被男人摸,就算也些古拐,男人也不会太介意,到夜总会时,可能也全是在二十左右,肯脱光衣服陪酒,肯主动替男人吹箫,就算吹得有些不好,也没关係,关键是她们肯做就行了,等年纪再大点,二十三四岁或是二十五六岁,岁数大了就没有小姑娘有卖相了,就只能再做一些更低贱的事,才能赚到钱,而此时她们好歹也吹了三四年的箫,嘴上功夫也练出来了,舌头正是最灵巧的时候,只要稍加点拨,她们的舌头就会做的事,等岁数再大点,三十岁以后,就算替男人吹箫、舔屁眼、舔脚,也不会有太多的客人点她们的钟,就只能再做更贱的事!是不是被发配到一些便宜的小场子三十五十的做?”
六号小姐哼道:“你们不是要去桑拿吗?这会儿又想作贱我们干什幺?”
生奸笑道:“反正这事你们迟早得干,真把你们弄到桑拿里面时候,要是屁眼舔不好,说不定还会受到惩罚哩!”
奶阴相沟,六号小姐被男人玩着乳头,本能的就夹紧了双腿,皱着眉头道:“老闆!要玩的话就玩奶子,不要弄乳头好吧!”
六号小姐轻声道:“老闆!请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我好替你做玫瑰精油!”
方港生笑道:“有时男人要的就是一种调调,嘿嘿!”
我笑道:“难道她们没有经过调训就出来做了?”
方港生若无其事的谈笑道:“狼哥真是天纵奇才,一点就透,你说对了一小半,还是比较走运的一小半,这一小半是碰巧有了孩子,或是男的入了帮,或是女的能再为雄哥赚钱,其实雄哥他们才没耐心赚那种零碎的钱,这些女人三十岁一过,要是她们没得什幺病的话,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被当成性奴,卖到中东去,阿拉伯的那些黑鬼,根本就分不清中国女人的年龄,肆意作践之后,要是混到四五十岁还没死的话,中东黑鬼也不会要她们了,百分之百会被赶出门去,象野狗一样om在街上流浪,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仍然只能靠卖肉混口饭吃,那时她们一次卖肉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顶多就二三十块钱,吃得是垃圾堆里扒来的东西,晚上也睡在街角,还被员警象野狗一样的到处赶,搞不好哪天就会死大街上!”
三十六号小姐道:“今天我们老闆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