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人也知道哭也没用,极力想了一下,记起了昨天的一个大哥大号码,道:“香港、澳门的客人肯定不会,但是大陆的客人可能会,你知道,大陆来的男人都是凯子,好宰的很,不如你让我们试试看,真行的话,这大冷天的,你们也不用往公海跑一趟了,而我们也不用死了,对吧?”
那男人道:“昨天你是不是在帝濠玩过一个256号小姐?”
方港生点头道:“是呀!我确定!这处码头上讨私活的,全是南海的渔农,中国人、越南人都有,价钱便宜,手脚麻利,会帮忙马仔抬铁笼的,而且嘴巴也紧,做完了事就走了,他们的人太多,可能几个月不来,澳门的条子哪里知道到底是哪拨子人做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们!”
方港生不明所以的道:“狼哥呀!既然你要明天走,不如我们去天河玩女人呀,干嘛还要在这码头上傻等?”
铁笼中剩下的空间更小了,另一名女人爬进去更难,但是马仔好玩的似的拿着棍子往她的菊门、牝穴处猛捅,反正是沉海的货,搞坏了也要紧。
两个女人被棍子捅得实在疼痛不过,只得止住了哭声,一个女人试探着道:“大哥!不如你把我们放了,我们自己回大陆去?”
经理赚牵着她们的铁链髒,也懒得拿下来了,随手丢在铁笼内,在外面扣好了铁笼的钢扣,关了麵包车的后门,把戴在手上胶皮手套随手丢了,向那两个马仔道:“老闆说了,把这两个贱货连铁笼一起丢到公海裏,明白吗?”说着话,把麵包车的钥匙扔了过来。
我回头微笑道:“方港生呀!你确定胜义、安乐的兄弟,都是用沉海的办法处理没用的婊子的?而且都是从这个码头出的货?”
副驾上的马仔被说得心动,毕竟弄死两个无怨无仇的大活人,正常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要是能找到凯子卖了,弄两个早茶钱也算不错,于是拿出大哥大点头道:“好——!你们说电话号码,我来打!”
第二个女人总算也钻入了铁笼,一股血迹顺着短裤内侧,慢慢的流了下来,两个美女双手反拷,颈上的戴着铁项圈,头颈相交依偎,跪在半米宽、半米高、一米长的铁笼内哭泣。
那个女人想了一下道:“大哥!不如你帮忙打个电话,我去找一个以前的客人来,付你们一点钱,你们把我们卖给他,赚点茶水钱,不是两全其美?”
开车的马仔冷笑道:“臭婊子!想都别想!你们两个以前肯定是又骚又美的俏妞儿,但是现在满身的疹子,哪个客人还会买你们,别做梦了,要是你们还能卖出去的话,老闆也不会把你们两个沉海!”
马仔哼道:“你们想得美!自己回大陆?我问你们,你们身上有钱吗?没有吧?只要我们把你们一放,你们一定会往中国政府的办事处跑,明天被辉哥知道后,我们兄弟还要不要活了?”
我笑了起来,知道那事来了,不慌不忙的道:“对呀!你是谁呀?”
坐在副驾座上的马仔大恨,回过身来,拿起手上的榆木棍伸进笼子,在两个挤得不能动弹的肉体一阵乱捅,不耐烦的大骂道:“哭什幺哭?烦死了,再哭的话,把你们舌头先割了!”
我笑道:“方港生!真要是今天等不到,我们再去天河玩女人也赶得上,哎呀!我问你撒!要是你开个花场,发现手上竟然有女人的皮肤上,起了满身不明原因的疹子,你会怎幺做?”
方港生道:“狼哥!你到底要等什幺?”
我笑了一下,正要说话,腰间的大哥大响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传来道:“你是大陆的柴老闆?”
被棒尖狠狠的捅着菊门,连滚带爬的往车上铁笼裏钻,好不容易钻进去了一个后,马仔吆喝了一声,轮起榻子,狠狠的抽在另一名美女的后背上,喝道:“快进去!”
裏面的两个可怜女人闻言,哭得就更响了,自己如花似玉的生命,就在这花样的时候结束了,总指望能来海外来发一笔,想不到死得这样惨,竟然被人沉海。
一名马仔伸手接过钥匙,眼笑肉不笑的道:“明白!”心中却是暗恨道:又叫我们两个做苦力,大冷天的去抛尸,这次还是两个,这铁笼加贱货的重量可不轻哩。
方港生站在澳门的私渡码头上,冻得龇牙咧嘴,缩着个龟头,又催了我一次道:“狼哥!这已经是第二班船了,你还不走?”
我笑道
我内功有成,并不畏惧寒冷,负手立在海边,迎着海风道:“你急什幺?澳门我难得来一次,再等等吧!”
两名马仔上了车,就往海边的秘密码头开,想到又要在这寒冷的初春出海,两个马仔心中就是一肚子的气。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天呀!那我会吓死的,鬼知道那是什幺奇怪的性病,也决不会带她们看医生,那样搞不好会被狗仔队发现的,要是大圈妹的话,那我当天就会处理掉,而且是越快越好!省得传扬出去,操了我的生意!而且处理她们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铁笼沉海,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微笑道:“那就对了,实在不行的话,我明天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