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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离涣 niaodao扩张 失禁chaochui 拳jiao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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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透精巧的玉势尾端,欲从牝穴中拔出。

    谁知在先前的凌虐中,剧痛下全身僵直痉挛,如今那肉屄抽搐着紧紧裹着被捂热的玉质阳具,难分难解,一时竟无法将其抽出。

    无名业火心头起,萧弈一掌扇在谢阑臀瓣上,怒吼道:“贱货!给本王松开你的骚屄!”

    神魂既已散落九天之外,骤然的痛楚下阴穴只有本能地更加颤抖着夹紧,萧弈气得将玉势反向一按,谢阑浑身过电般一抖,身体蜷得更紧。

    林崇言见势不妙,上前强制打开谢阑双腿,十指浅浅地沿着玉势光滑的外壁刺入缝口,双手一掰,紧缩的甬道缓缓地被打开。

    萧弈狠狠一扯,牝穴内嫩肉与玉棱剧烈的摩擦使得谢阑惨叫出声,高潮中堵在体内的淫水一股脑儿地从穴口射出,尿道口里断断续续地喷出清澈的尿液。

    扛起身下之人一条腿架于肩上,一手解开腰带,他自十二岁第一个通房起,鱼水之事已是行过无数,夜御数女也是常事,胯下银枪更是让那些久经风月的秦楼女子见了都花容失色。

    顺着那侧面的体势,用鸡子大小、已经微微湿润的龟头蹭了蹭谢阑微张的屄口,虽然刚刚才被死物插得高潮,那嫣红的小嘴却是迫不及待又地开始嘬吸那火热的性器顶端,甚是淫荡。萧弈冷哼一声,一个顶髋,便将胯下硬胀的阳具插进了大半,“噗呲”溅出了一大股淫液。

    “倒是比当初好肏了不少”

    萧弈很快便停了声,无他,充分开发后的雌穴早不是当年他开苞时那般青涩生疏,泛滥的淫汁使得肏入时破势如竹,一气呵成;然而粗粝的穴肉紧随其后便裹了上来,吮缠绞挤,无所不用其极,膣道看似无意识推挤着插入的肉棒,实则将其直往桃源深处吸去,抽出时缠得万分紧致,剧烈的摩擦使得快感迸射如飞溅的星火,茎身和龟头下冠状沟壑都被细致地妥善照顾,直教人欲仙欲死。

    此等名器妙穴,若放在那十里红绡的风月地拍卖,竞拍的欢客怕是会为了抢夺打得头破血流。若是挂牌接客,怕是夜夜只能在男人胯下呻吟,淫窍里刚灌满这个恩客的白精便被拖上另一张床承欢。

    换作一个毛头小子,可能插进去便交代在这宝器里了。可萧弈毕竟身经百战,他略稳了稳心神,粗长的阳具蛰伏在肉膣内勃然跃动着,谢阑小腹上已隐隐可见其形。

    在小腹的突起上按了按,下身便开始毫不留情地挞伐起来。雪白的臀肉被髋骨撞得绯红一片,晃出一波波的肉浪,稍稍远离桌沿便被扯着足踝重新拉回来狠狠贯穿。

    快意仿佛炼狱般,体内那梦魇般尺寸、青筋虬结的性器仿佛凌迟的铁棍,谢阑几乎崩溃地哭泣呻吟着。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加凶狠深入,阴茎次次都撞击着脆弱不堪的宫口,鞭笞般的抽送每次都将他送上欲海的高潮。无休止的快感与逐渐弥漫上的钝痛交缠,直教人生不如死。

    萧弈一个拧腰,性器粗暴地顶开肉壶小口,然而他并未释放,而是更加狠戾地在这淫荡的肉腔里寻求更多奸淫强暴的快感。

    呻吟已变成低低的惨叫,萧弈俯下身,听清了那破碎的话语:“太深了要坏了”捏起那尖巧的下巴迫使谢阑抬头,盯着他涣散的双眼:“坏了?本王让殿外那十几个侍卫进来将你轮奸一遍,你这贱货便知道究竟有没有坏了。”

    性器仿佛攻城的狼头巨锤,不断狠狠在敏感至极的宫胞内侵略,被这快感催逼到几乎死过去,谢阑崩溃哭泣着,那濡湿油亮的粗长阴茎在肉屄中抽出插进,被强制打开的尿口一股股地潮吹喷水,将萧弈的耻毛都被打湿透了。

    被翻来覆去肏弄了不知多少个体式,萧弈终是在再一次重重捅入子宫后,马眼大张,积蓄已久的阳精尽数射出。

    本是微凉的液体,谢阑却好似被烫伤般哆嗦起来。

    释放后并未即刻拔出,从一桌淫器中挑拣出一只核桃大小的缅铃,萧弈方才抽出半硬的分身。

    肏得嫩肉外翻的雌穴温顺地将那缅铃咽了进去,复又取了一只粗长的墨玉角先生捅入那还未合拢的肉道。缅铃被抵至最深处,将那黏浊的阳精尽数堵在了宫胞内。

    扣下玉势底部的机关,体内的玉势根部登时伸出一截凸起,好似犬类交媾后的球结,卡在屄口处,将整个谢阑牝穴牢牢锁住。

    泪水淌过鼻梁滴到桌上,洇出一小片氤氲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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