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亲自上阵,敏安王感觉不到千夙西的身体变化,他毫无章法的拿着玉势插入又拔出,速度有时极快,有时又故意插住不动,碾压凌虐一处脆弱的内壁,使其不安的躲避收缩。
千夙西被如此凌乱莽撞的抽插简直弄的快要崩溃,那在他体内进出的,不是床笫间的欢好淫具,更似一根折磨人将其打入无边地狱的恶毒刑具。
“求你,拿出去。”千夙西细微的声音响起。
“拿出去可以,说你想要我这根东西插你。”敏安王的手从玉势上拿开,去解自己的衣服。
千夙西咬着嘴唇不语,看着敏安王褪下衣服的动作心里一片悲凉。
“不说,那让这东西一整夜都插在你里面。”敏安王说着又故意用膝盖撞了玉势尾端一下,使其被吞的更深。
“啊”千夙西尖叫一声,将脸转向另一侧,同时一行泪珠从他眼角滑落,流过眉心,与另一行眼泪融合淌进了鬓边湿透的头发里。
敏安王不再继续捉弄千夙西,他将玉势从千夙西体内整根抽出,重新起身跨坐在千夙西腿上,扶着自己的粗长肉柱抵在了穴口处,那物早已蛰伏压抑许久,迫不及待的要进去捣弄一番。
千夙西身前的阳物仍软着,那种痛苦无法带给他丝毫的快感,敏安王一把握住那可怜的肉柱抚弄,同时另一手托住他臀部,将自己往他体内顶进。
紫色狰狞的肉柱顶开千夙西早已被插软插松的后穴,一路顺畅而自由的挺进,甬道里的嫩肉热情的吮吸迎合着新到访的异物,一时收缩蠕动不停。
全根而入,敏安王爽的连连叹息,不可自拔,千夙西却只是被硕大无比的阳物再次填满而本能的呻吟,那物太大,太粗,又是滚烫,如烧红的铁棍一般,是另一种煎熬的触感。
千夙西身前的阳物被敏安王玩弄之下也肿胀起来,直直的挺立在小腹上,敏安王便将手撤回,握住千夙西的腰开始抽插起来,他之前进过千夙西的身子,很容易就插的千夙西身体颤抖配合起来,后穴紧紧绞缠住他的阳物吮吸。
千夙西咬着嘴唇低喘,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敏安王却非要听到他的声音不可,胯下飞快的顶送起来,将千夙西顶的往床头窜动,待千夙西脑袋要撞上床栏时又拉回自己腰间,继续按着操干。
千夙西的头往两侧不停摇摆着,想咬住什么东西,那种被强行占有的痛苦和屈辱太强烈,却被绑起的胳膊挡住,最终,他额头抵在自己臂弯处,用牙齿咬住下唇,将所有呻吟吞回腹中。
终于,几十次恶意折磨的抽插之后,他如愿的听到了千夙西的呻吟,只是那声音带着哭腔,破碎的如人踩过的残叶。
敏安王并不想听到这样的回应,他继续折磨着身下的人,每一次动作都忍不住变的粗暴,令千夙西唯一升起的一点快感也被痛苦压过。
到最后,千夙西只剩下了微弱的抽泣,泪水黏湿了半张脸颊,他嘴唇努力的张开,哀求道:“求你轻点”
敏安王这才放缓动作,开始缓慢沉稳的抽送起来,同时用手去抚慰千夙西的阳物,令他在快感和后穴的双重刺激中射了出来。
敏安王骑跨在千夙西一条腿上泄了一回之后,看见千夙西面上已是哭得眼泪模糊,他的神色不再如之前那晚般有着些微害羞和隐忍,剩下的全是绝望和哀痛,下嘴唇被咬出血迹,呜咽声微弱的几乎听不到。
他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烦躁,胯下动作又变的强烈粗暴起来,却感觉到千夙西在他手中的腰剧烈颤抖,那条悬起的腿也微微痉挛,上面本来柔嫩的肌肉摸上去变得僵硬。
千夙西无法动作分毫,只轻轻动着腰在敏安王身下扭动着躲避,被压住的一条腿早已麻木,只有脚背偶尔受不住刺激崩紧。
敏安王想起以前千夙西帮他穿衣,在他读书时帮他磨墨,叫他主人时的样子,终是心头一软,将千夙西腿上的绳索用掌力挣断,放了下来,用手去揉捏他大腿内侧,令绷紧的肌肉舒缓放松。
之后敏安王又将千夙西手上的细带也解开,那手腕处红肿不堪,被勒出两圈青紫的痕迹。敏安王发现千夙西右手手腕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似乎是多年之前留下的,当时应该伤的很深。
敏安王释放了一回之后不再情欲如火喷薄,亟待释放,转而在千夙西体内缓慢稳重的进出着,如最有耐心的匠人一般,将胯下那根摩擦着内壁顶入,感受里面的收缩和颤动,再找到敏感点嬉戏调弄,碾磨撞击不断,令千夙西哭着呻吟出来,才缓缓后退,将沾满淫靡汁液的阳物抽出,感受着柱身被软肉缠绕挽留的感觉,轻风细雨般缓和的快感,却同样令他痴迷疯狂,面前这个人的身体,果然与他完美契合。
千夙西体内早已被他捣的一片松软湿热,又滑腻非常,顺服的吮吸抚慰着抵进的粗大肉柱。
千夙西被不间断的操干折磨的没了力气,他的手臂虽被放开,却仍搭在脑袋一边,随着敏安王在体内律动的频率晃动着。
敏安王将千夙西抱起,令他两条腿圈住自己的腰,又从下往上的顶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