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的瞬间,撒德尔跌坐在地上。
“啊啊!不行······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背靠门板,撒德尔已经没有余力去顾及音量,后穴疯狂的抽搐着,绞紧又放松,逼得他哭叫不已。
手指撕扯袍角,双腿控制不住地踢打。少年猛地绷紧,下身的肉洞仿佛泄洪般喷射出大量液体,屁股剧烈的抽搐着,肠肉失控着痉挛。
撒德尔如同缺水的鱼般挣扎扭动着,花穴也被刺激着分泌出淫水来,和喷出的肠液混在一起,腿间一片油光水滑。扭动间,身上的黑袍挪向腰间,浅色的底裤上有一块明显的水渍,黏糊糊的勾勒出性器的模样。
感到呼吸困难,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撒德尔扯开脸上的面具丢到一边,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和脖子上,脸涨得通红,水蒙蒙的眼睛比平时多了几分柔软。
“呼呼——,那两个······呼······混蛋······唔啊······”撒德尔气息不稳,解开外袍,随着撑着起身的动作滑到地上,他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短短的距离他走了几分钟,双腿软得跟面条一样,好不容易才走到。
身体依旧被欲望折磨着,却比泄出来之前要温和,撒德尔仰面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不时因快感呻吟出声。
谁会愚蠢到希冀魅魔懂得什么叫专一。
阿基拉是他的半身,他们共享一个情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数个念头飞速闪过脑海,积蓄已久的水气滴落眼角,混入湿润的发丝中消影无踪。
没关系,我不在乎。
身体火热,爱欲的魔火在体内肆虐,然而肉体和灵魂好似分成了两个人,在肉体耽溺欲望的同时,灵魂脱离肉体的桎梏,高高在上的俯视他自己,嘲笑他不自知的言不由衷。
人类总会受到感情驱使,所谓理智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哪怕心脏被名为嫉妒的野兽撕咬着,也能视而不见。
扯住被子,把自己包起来,白色的蚕茧中,传来暧昧的喘息和破碎的呜咽。
艾斯洛德家族的领地在帝国北方,这里常年被冰雪覆盖,寒风凛冽宛若刀割。
常年在这生活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这恶劣的天气,那些高阶战士和法师更是不惧严寒酷暑,但对年幼的撒德尔,还是太过严苛。
他裹着雪狼皮制成的斗篷蜷缩在窗台上,雪白的皮毛与漫天飞雪融为一体,分不清两者谁是谁,睁大眼睛注视着产房里发生的一切。
女人痛苦的哀嚎,被放在床单上一遍遍抛起落,下生出孩子时已经奄奄一息,鲜红的血液浸透整张床单。
她第一次抱了自己的孩子,一个普通的、正常的女孩。
那一瞬间她眼中爆发出的柔和,刺痛了撒德尔,看着她失去呼吸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他也曾渴求过母亲的疼爱,可那个女人视他们为恶魔,尤其是他。
他在母亲的咒骂中,知晓了自身的异常。
回到暖烘烘的室内,他称之为父亲的那个男人,对于妻子逝世表现出来的冷漠,让他比身在纷飞的大雪中还要寒冷。
女性生育的痛苦被认为是对第一个女人诱惑亚当的处罚,不允许用神术治疗。
于是她死了。
连带着撒德尔体内的女性部分好像也跟着死去了。
那个女人用生命换回来的女儿,她甚至没有艾斯洛德家标志性的银发,一度被怀疑她的血统。哪怕被证实她是父亲的女儿,对于那个男人来说也毫无意义,他需要的是一个男性继承人。
这是他的机会。
舍弃女性的柔软,竖起尖刺。
“啊......!怎、怎么回事......呜......!”
胸口好痛,眼睛也是酸涩不已。
阿基拉来不及细想,就被阿加雷斯拉回情欲的旋涡。
“不、不要......啊啊!”
缠在魔族腰上的长腿绞紧了,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
体内的阴茎进入更深的地方,随着走动一进一出。
阿加雷斯故意走在崎岖不平的路面,使性器进入的深度快慢毫无规律,原本紧致的肠道柔顺谄媚的爱抚着阳具,大量液体从交合处滴落。
敏感的被戳弄刺激的阿基拉发出几声高亢的尖叫。男人的性器进到难以想象的深度,他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一样。
“嘘——小声点,你想让大家都看到你被干的样子吗?”
阿加雷斯故意在少年耳边提醒,含住自己性器的后穴猛地缩紧了,逼得他喉头上下滑动,也没心思在慢慢走下去,一个瞬移进到撒德尔的房间里。
落地时带来的冲击,令阴茎顶入最深处,在阿加雷斯怀里阿基拉发出一声尖叫,刺激过头而短暂的失去意识,分身再次吐出白浊。
于此同时床上的那位也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