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的那场夜遇,埃文斯剩了两块方糖没舍得吃。
黄油面包和方糖这种东西,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极大的奢侈品。这些只有上层贵族才能拥有,穷人吃的都是黑麦做的粗面包和寡淡无味的煮豆子。
因为很饿,埃文斯把黄油面包吃了,但是那几块糖他留了下来。藏在棉缎底下,以备不时之需。
等到萝兰被迫将埃文斯渡给她的津液咽下,才后知后觉这甜味来源何处。
是那晚,她撒落在地上的糖。
萝兰呜呜着叫不出声,只能任由埃文斯的唇舌在她身上为非作歹,从脖子,到锁骨,再到乳粒,都沾满了滑腻腻的口液。
糖融化在阴道里,又随着淫水流出,埃文斯下面的胀大紧紧贴着穴瓣,时不时顶几下,甜腻的淫水被撞出白色的浆,糊在埃文斯茂密的黑色耻毛上。
大概这么温存了几分钟,埃文斯给够了萝兰适应的时间,然后直接对准穴洞,顶了进去。进到一半,遇到一层薄薄的阻力,埃文斯也没有停顿,直接顶入最深处。
萝兰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深深“嘶”了一下。一种被人强行打开的感觉,钝钝的痛感持续刺激着萝兰的大脑。
然后不断被撞开,撞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见过凌晨四点的紫罗兰花开吗?
埃文斯见过。
那时太阳还没升起,空气中还弥漫着雨停后泥土的潮湿气味,尚未绽放的花瓣紧紧蜷着。
埃文斯借着朦胧月色等在花的旁边,看它一点点舒展,寒气逼人的露珠像是她眼角晶莹的眼泪。
然后埃文斯将它一把折下,捏在手心,脆弱的花瓣如同她柔嫩的穴,很轻易被揉碎。
一下,一下,再一下。
想把她彻底捣烂操坏,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埃文斯的喘息声愈发沉重。
萝兰的复原能力很强,伤口不用处理,过十几秒就会自行愈合。但是没人告诉过她如果被强行反复刺激,只会越来越痛。
体内的性器涨得越来越大,萝兰觉得它几乎快撑爆自己整个穴。
臀部被抬高,埃文斯就着传教士的姿势操了十几分钟。他甚至都舍不得换个姿势,生怕一有变动就让萝兰找到逃脱的机会。
直到一阵滚烫的液体射出,萝兰看向埃文斯绿得发亮的眼睛。
一切突然戛然而止。
-
桑园又做这该死的梦了。
这回梦里的感受比之前的更清晰,醒来后,桑园误以为自己几乎完整经历了那场性爱。
舔舔干涸的嘴唇,甚至能尝到那颗糖的回甘。
太羞耻了,桑园觉得没有哪个快年满18岁的女生整天做这种梦。她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闻到那股青草叶般的气息,才觉得安心。
桑园偷渡来英国前,在自家的园子里摘了几十片桑叶,晒干磨成粉装入袋子里,做成好几个香囊。
这是最容易让她放松的味道,小时候经常坐在妈妈背上的篓里。妈妈在前面摘桑叶,她在后面接过桑叶扔进篓里。
摘了一下午,从篓里出来身上全是桑叶的清香。
那时候,妈妈还没生病, 爸爸也还没出去打工,甚至弟妹们都没出生,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女孩。
手机铃声打断了桑园的回忆。
是钟婵打来的电话。
桑园赶紧接起,生怕昨日的汇款出什么问题。
“喂,桑园,你今天有空吗?”电话里钟婵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切。
“怎么了?”
“我本来今天有个兼职的,刚才突然发现我记错了自己一门课的deadle,明天就要交了。但是这个兼职我做了很久,给的时薪也很高。如果突然不去,下次可能就去不了了。你能帮我去一下吗?”
钟婵几乎是恳求着说出这段话,看起来她对这个工作十分看重。
桑园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虽然今天是她一个月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休息日,钟婵帮她汇了这么多次款,她一直都在想着该怎么报答她。
“谢谢,非常感谢园园!今天的报酬你拿了吧,我等会把时间地点和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发你。”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都没给桑园询问是什么工作的时间,她也好准备一下。
几秒后,一条短信就发到了桑园的手机上。
她看了下大致地址,还离她挺近,就在唐人街和威斯敏斯特大学的中间地段。
下午一点开始,那她提早点吃中饭,走过去就好了,还能省个几英镑。
中饭吃什么呢?昨天还剩了点葡萄干面包和一瓶喝了一半的酸奶。应该还能喝,这天气,总不会坏。
桑园再在被子里磨蹭了一会,终于起床。
如果知道一会碰到的是谁,桑园绝不会喝这半瓶酸奶,就算是扔掉也不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