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对,自古以来男性欲望惯为两种女人沉沦,“熟妇的羞涩”和“少女的放荡”,与人性之恶总想毁掉美好,解救沉沦的观点不谋而合。
思及至此,我扭动缓缓蹭弄着atthew的小腹和臀缝中的巨物。
龟头很快渗出数滴前列腺液,让整根棍子变得无比顺滑。
埋首于胸前的atthew抬起头,“宝贝,原谅我。”,话音未落吻住我的嘴唇。
不知所以然的片刻间,他一手揽着我的腰向上提,一手绕后,握住坚硬如铁的滚烫肉棒插进去。
瞬间肉穴被整个填满。
充实感令我用力夹紧的同时发出呻吟,紧接着他又松了手上的力气,失去依附的身体立刻被肉棒直捣黄龙,操穿了。
我挣扎着想摆脱这种胀痛和不适感,困兽之举反而刺激了atthew的兽欲,更激烈地挺弄着肉棒,小穴在痛感与快感中逐渐放弃挣扎,越插越松软,不断捣出淫靡汁水。
人生第一次在性事上感到如此漫长。
他似乎比我更没有要高潮的迹象,抱着我站起来准备翻转再后入。
这下倒是看得真真切切,被高强度性事弄得完全混沌状态的大脑清醒过来。
他 没 带 套 。
holy shit ather fucker
那个瞬间我真的很想骂娘,拳头硬了。
“你怎么能啊!”肉棒从背后插了进来,“不带套!!!”
背后那人没有说话,以更激烈的抽插回应着我,喘息声愈加粗重。
我感到害怕,怕他射在里面,万一出事怎么办?后果无法想象。愤而再次扭动着身躯想从桌上起来,可无论怎么挣扎,在桌子和他的铜墙铁壁之间都无济于事。
atthew揉捏着双乳的手腾出一只,反复抚摸摩挲着我的脖颈,又在某刻扼住了最纤细处。
氧气被掠夺一空,世界仿佛按了暂停键,所有注意力集中于小腹敏感处,试图将正在抽插着的性器绞死在身体里。
他闷哼出声,手上力道松开些许。
我拼命呼吸着空气,氧气的甜美使人晕眩,浑身瘫软,只能无力地依附于atthew的双手和肉棒。
还没等恢复过来,脖颈上的手再度收紧,榨干了呼吸。比之上次更过分更长久的停滞,在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去的前一刻,他松开手捏着我的下巴吻住。
真的太甜了,氧气和津液同时在口腔喉咙中盘旋。
如此反复,性窒息带来了无比强大的死亡刺激和性快感。
这次他真的失控了。
人总是会在更危难的选择之前,两害取其轻,退而求其次。
就像当下,本来他不带套就足够我恼怒开喷,可现在我的命在他手上,不带套突然变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只希望这场性事赶快结束走人。
打定主意后,我放开了自己的呻吟,不再压抑,故意表现出放荡下流的样子。
“fuck!”他大受刺激,狠狠给了我屁股一巴掌,响声震荡着整个屋内空间。
atthew捞起我走到窗边。
深夜巴黎之美透过玻璃窗氤氲到我们身上,窗明几净,隐约能看到对面楼某些窗户内的影子。
我根本无心欣赏这样的美景,只恨为何不拉窗帘。
整个人被压在玻璃窗上后入,房间里还开着灯。想想感觉自己都社死了呢。
体内肉棒突然涨得更粗硬几分,我意识到atthew可能马上要射,喘息着说道:
“别射在里面。”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床上脏话,彻底全身与我肉贴肉,一下又一下将肉棒顶进小穴最深处,力道之迅猛,连窗户都跟着抽插节奏微微颤动。
性的极乐与痛苦使我们走向欲望之爱的癫狂,不顾一切地嵌入彼此生命。
终于,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解开绑在手腕上的纱巾,与我十指紧扣,在几声用力的呻吟与英文脏话中,狠狠射了进去。
激烈的精液射击也在下一秒将我送上第四次高潮,以及
人生初次潮吹。
淅淅沥沥的液体从被肉棒撑满的花穴入口流出,洗礼般冲刷着我们的交媾之处。
或许高强度性事还是情绪百感交集的缘故,我突然崩溃大哭。
汗与泪重新混合成雨水打湿了我和atthew的灵魂,令曾经的不毛之地得到滋养,成为一片孕育生机的土地。
一起洗漱完躺回柔软温暖的床上。
平静在这一刻降临,我们仿佛荡漾于月亮河中央的小舟,两个赤条条的灵魂安睡于彼此身旁,以梦做桨。
atthew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忽然从后面紧紧拥住我。
大概沉默了很久,久到以为我睡着了。
“我们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相信我。”他柔和低沉地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