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到了墨宝守护在病房,还问医生的情况。
也许那个女婴生下来就病了,否则厉北琛不会送医。”
“总之不对,这里面逻辑都对不上”
”我还是认为,不会是谢芷音的小野种。”祝遥遥极力的安抚着温宁崩溃的心。
温宁两行清泪滑落,扯扯嘴,“那你告诉我,不是谢芷音的,是哪个女人给他生得?”
祝遥遥一时沉默。
皱紧眉头,厉北琛身边没有出现过别的女人了。
要说怀孕
电光火石,祝遥遥脑子里蓦地闪过什么,脱口而出,“说起怀孕,我倒是记得那时候厉北琛不是幻想过你怀孕吗,还歇斯底里带你去医院检查!
那时候他疯魔了一样,宁宁”
“宁宁!”一道低冷的男人声线,突然从酒吧大门像利剑一样慑了过来。
温宁举着手机,摇晃着慢慢抬起眸,转身。
漆黑泪意的视线,就与门口高大闯入的厉北琛对上。
她瞳孔惊颤,一瞬间,冰冷的眼泪受刺激般,加速滚落了。
模糊了视野,看不清男人那冷峻可怕又虚伪的五官。
温宁僵在那没动,目光像刀刃无情,冷酷。
厉北琛喉结滚动,深深喘息一口气,他从半路返回,就联系警局,马上给他找人。
两个小时,才查到酒吧的踪迹。
他清楚,她一定是失控了,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么会躲到酒吧来买醉。
心里沉沉地叹了口气,他一步一步凛冽朝她走过去,所经之处,男人气场震慑下旁边的路人自动退让。
以至于夜晚热闹的酒吧,靠近温宁的那一圈,突然没有了人迹。
灯光晦暗不明,照得男人那张刀削斧凿的脸上,一片深沉冷泽。
他漆黑的墨眸,也晦暗不明,藏着心痛和心焦,“宁宁,无论如何,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别生气。”
温宁木讷了好久,在他的气场里逐渐破冰了身子般。
反应过来,她马上收回目光站起,醉酒致使她摇摇晃晃,她的心也跟着在地狱间来回,起落,她咬牙看向酒保,“给我结账,立刻!”
“你不要动,听我说。”厉北琛开腔,笔直修长的腿,逼近她。
温宁迅疾往旁边躲,动作太快,导致身子猛地往旁边摔下去。
她喝醉了。
厉北琛眯眼,墨眉紧皱,马上伸手扶住她皙白的胳膊,那细细的手腕,瞬间掌握在男人的掌心里,他沉挺精壮的身躯靠过来,“小心点”
“你滚开!”温宁被刺了一样抗拒着他的接近,此刻冰冷绝望的眼神里,看他的脸都是肮脏的,排斥不已,“别碰我。”
“宁宁。”
“你和谢芷音好好的,别碰我!”
“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
男人沉冷叹息,“你在说反话,我看得出来,你哭肿了眼睛。就听我解释好吗?那个孩子”
“谢芷音生下来的,你的种,不用狡辩了,也不用再骗我!我的眼睛不瞎,怀孕和生产的时间都对得上。”
她激烈的挣扎,奋力地推开他昂藏的身躯。
厉北琛陡然收紧指节,用力将她拉过来,试图安抚她,“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