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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雷古勒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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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窗帘,光剧烈的照射进来,第一场雪在秋末下了个痛快,映入眼帘的只是无尽的白

    楼梯吱呀作响的预示另一个人也进入了当下的这方空间,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包裹住我。

    西里斯这是我们的卧室,你不该上来。很明显他吃醋了,这让我纠结的情绪一扫而光。

    西里斯朝我看,眼里带着不明的打趣。

    我的错。他毫不在意的从我们两人身边走过。

    我不怎么明白他们现在的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问。

    他要和我们待一段时间。他没有像个怨夫逼问我,更没有和我歇斯底里的发火,语气始终淡淡的。

    我可以解释。在他也要准备下楼的时刻,我伸手牵住他的手挽留他。

    他转过身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相信你,吃午饭吧。

    握紧我手的那一刻,我的心脏也被攥紧,我越发清晰的明白他在把我划出他的世界。

    chapter6

    窗外的大雪静默的下着,我们背对着彼此,没什么话可又极清楚彼此要说些什么,我透不过气,我只想大哭一场。

    我把头塞进被子,用干燥的布料吸干在我眼眶打转的泪,我哑着声音问出那个我反复思考的问题。

    我们相遇的太晚了对吗?

    回应我的是夜晚空旷的黑暗与宁静。布料窸窣的声音过后,他从我的身后拥抱我,均匀的气息打在我脸颊边,低沉的压抑着悲伤的声音响起,我会记得这句话一辈子。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泪水肆无忌惮的滚落。

    我们相遇的不晚,只是过去的选择错了很难再回到正轨他像是在安慰我,可我听出更多的是自责。

    第二日的雪更加厚了,睁眼的瞬间巨大的恐惧感向我袭来,他可能已经走了,我伸手没有碰到他。心脏狂跳,我冲下床打开遮蔽阳光的窗帘,拐角处凸起的木柜撞在我腿侧,剧烈的疼痛感逼出了几滴泪水,我从窗户看去他没有离开只是和西里斯站在雪地里说着什么,他抬头的时刻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急忙离开窗口。

    我不知道何时害怕暴露自己虚弱给他看,又或者其实我从未暴露过。只是因为在某个时刻里我意识到自己被驯服,意识到和他建立了溶于血肉的联系,所以才害怕他会因为我的虚弱而驻足而停留停留驻足意味着我要回应回应后则更加无法割舍

    过了不短不长的一小刻钟,我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之后他开了门径直走来,他手上拿着白鲜香精,他蹲下身伸手揽开我垂在脚面的睡袍。

    一会儿我就把那个角柜移走。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白鲜香精滴在破皮的地方很快就恢复如初。他的唇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沉静如海的眸望着我,他说:你在流泪,我想你是受伤了。

    你在流泪,我想你是受伤了。

    这句话想是雪崩到来之际的最后一片雪花,我得承认我受了很严重的伤,那个伤口可能永远也不能愈合了,在我心脏每每跳动的时刻伤会更深,甚至会在几年后溃烂,没有任何魔药或者魔咒能让它愈合。

    我们在基律纳待了七天,这个我们是只我和雷古勒斯,因为在第七天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七天我们把魔杖丢在老宅的卧室里,我们像是麻瓜那样生活,我以为他会对这样行为嗤之以鼻,狂热的纯血至上的烙印我想没那么容易被抹去,可他就是接受了。我问过他,会不会觉得很奇怪,他耸了耸肩说他想去尝试不一样的生活方式,他说:

    麻瓜们做什么都是慢吞吞的,这可能是他们老去那么快的原因我想试试。

    我被他奇怪的念头逗笑了,我无法想象他在七天里快速老去的样子,我甚至无法想象他白发苍苍的模样,可在此刻落下的雪给了我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七天我们常常走着去镇上的麻瓜杂货店东买西买,这个我们大概多数是在说我和西里斯。有时看来雷古勒斯更像是兄长,通常是他静默看着我们乱买后付账的那个,也是那个看好所有东西妥帖带回家的那个。

    开朗这个词好像怎么都和他无关,可西里斯在咖啡馆偷偷和我说起霍格沃茨魁地奇赛,说起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争锋,说起他们少年时代疯狂的种种,我拼凑起一个同现下不大相同的雷古勒斯,开朗、叛逆、疯狂、蔑视规则

    我把目光转移到着在我们之间的烛火之上,我忍不住说出那句话来:

    当初能早点认识他就好了。

    西里斯不屑的哼了一声,我知道他在嘲笑此刻的我,一个永远奔向远方之人对困在旧时光可怜虫的嘲笑。

    你总想回到过去,其实此刻是最好。

    我突然清醒了片刻,他说的太对了此刻是最好。

    雷古勒斯从外带着寒气坐在我的身边,他敷衍的像西里斯问好,西里斯的反应和他也差不多。这几天他们都是这样交流的,要是需要更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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