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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秦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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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裹紧呢子大衣,瞥了眼他单薄的衣服,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清脆稳健。留给他一个背影,和三个字:跟上吧。

    我敛去神色,淡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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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你当天晚上是在家,没去别的地方?

    有人能证明吗?

    只是今日好像有所不同。

    没地方去。他把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也没有钱。

    我准备先去洗漱,他忽然叫住了我:还没问你名字。

    没有。

    过了很久,茶杯里的水已经见底了,刘秘书才进来找我。

    我不再与他多说,转身离开了病房。

    有人跟

    记住了。

    金州还,神州陆沉的州,还来的还。

    只是很快被理智覆盖,我打量着他,半天没说话。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眉宇间藏着小心翼翼。

    我心脏如擂鼓跳动,翻书页的手微微颤了颤。

    我回想道:那天是我值班,但是孙医生31号要给家人过生日,就跟我换班了,所以我是直接回家了。

    见我要走,他下意识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我顿住脚步,皮肤上是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烫得我脉搏跳动有一瞬紊乱,不悦地皱起眉头扭头瞪他。

    央求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的确具有不小的冲击力。下垂的眼尾泛红,蒙蒙雾气遮住他原本澄澈的眸子。

    金医生,十一月三十号那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巷口观望了好久,才敢带他进家门。弄堂里住着十几户人家,平时就爱在门口聚堆扯闲篇,我突然带了个男人回来,若是被那些人看见,不知道要被怎么编排,我不能让自己成为焦点。

    我一开始以为是这件事,所以并未放在心上,跟院长解释一下就好了。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我的脚步顿了一下,搓了搓手心里的汗,面色如常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好。

    可是我听到刘秘书挨个将医院内所有的主任医师都留了下来

    晚上下班,刚出医院大门,就被对面静静站立的男人吸引了视线。

    这几天你就想办法找活计吧,我的好心维持不了多久。还有,白天出门的时候一定要避开别人的视线,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家里多了个人。

    我张口就问:你不会是想讹我吧?

    敏锐觉察到一丝不妙,   但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出了异常,那现在可能已经被人监视了起来。

    办公室的门开着,从我门前经过的几位主任去了又回,神色各异。

    好。

    小院子是我租的,面积不大。我把卧室让给了他,自己搬到了书房去住,他也没什么意见,我吩咐什么他就照做。

    书房你不要随意出入,我上班时会把门锁起来。

    我都是一个人住,这怎么证明呢?

    他还穿着自己那身衣服,有些残破了,透过路灯照下来的光还能看到他肩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男人又一次外露了情绪:没地方去。

    换掉白大褂,穿上大衣离开了医院。

    临下班时,院长身边的刘秘书来办公室通知我暂时先不要走,院长有话要问。

    他是在等我?

    -

    院长办公室离我不远,走廊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这个点早已经下班,几步路的距离,我心里预设着千万种情形

    卫生间用完好好清理。

    我双手环胸,被他气笑:所以呢?

    秦驰神色微动,默了片刻,点点头,发自内心道:一个充满希望的名字。

    连着两天我没去看他,已经打算任他自生自灭了。



    我快走几步,责备地语气对他说:不是说了要你在家里呆着吗?

    金医生,院长找您。

    我对这个城市很陌生,暂时没有自力更生的能力,所以我想请求你,收留我。

    我承认有一瞬间的心软。

    果然是这件事。

    转过街角,我又看到了秦驰。

    晚上也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我觉浅。

    他倒是听话。

    手在口袋里捏了捏,又松开,我走上前去,问:为什么还不走?

    我知道在某个角落,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秦驰无奈地闭了闭眼,头痛又一次袭来,他顾不上解释了,躺回床上缓解着。

    夜里冷风呼呼吹着,男人清瘦无比,却身姿挺拔,只有衣摆掀起又落下。我想起塞北高原的枯松,风沙肆虐也撼动不了它屹立在荒原之上。

    院长思虑片刻,点点头:好的,麻烦你了,可以回去了。

    我是军统医院的主任医师,让一个不是军统的病人进来看病,在外人眼里这也不是稀奇事,多的是医生走门路让自家亲戚住进来看病,大多数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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