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乖乖当狗的话,就奖励你
听不清,说清楚。琴姬故作不解,非要沈砚朝说明白,说清楚,而且还是他最厌恶的摇尾乞怜。
想要简短的两字似乎承载了沈砚朝复杂的情绪,他说得咬牙切齿,险些便要让人听不清。
求我。琴姬紧接着道,宛如钝刀杀人,一下一下要他自己看的清楚,她是怎么剜他的肉,而他却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她宰割。
求你沈砚朝遵循着琴姬的每个命令,但还是咬牙启齿,听不出其中到底掺杂了多少自愿的成分。
沈公子,你这可不是求人的语气。琴姬听了却是不满,故作恼怒,忽的又拿起了那皮鞭,宛如要将沈砚朝彻底压垮一般,猛地又抽了两鞭打在他的身上。
这两鞭的位置落得实在巧妙,不偏不倚,正中沈砚朝充血涨硬的男根上,沈砚朝脸色突变,额间渗着的细汗顿时成了豆大。
若不是他被吊着,他应该就已经跪在了地上,就像一口被狠狠敲打了的大钟,一声沉闷巨响,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震碎了似的。
沈砚朝的双腿无力,被迫分开的双腿剧烈颤抖着,他的双眼都充着血变得通红,泛滥的津液愈发汹涌从他的嘴里流淌而出,滴落在了地上,形成一滩分明的水迹。
沈砚朝艰难抬眼看向琴姬,本来就沙哑的声音如今只能勉强发出声音:主人求你救我帮我
他对她恨之入骨,可这一刻,他能做的却只有摇尾乞怜。
琴姬终于如愿,得意的艳脸凑近在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好让他听得清楚,他在她心中的形象:沈砚朝,你真下贱。
唔呜嗯哈沈砚朝无力辩驳,只能发出几声像是在附和琴姬谩骂的呻吟。
他合不拢的双唇随着琴姬的小手忽然用力握紧了他的男根而张得更大,泛滥的津液滴落得更加汹涌,酡红在沈砚朝的脸颊迅速进行晕染,强烈的快感迅速卷土而来,冲击着他彼时脆弱的身心。
琴姬套弄着男根的技巧娴熟,揉握捏撸,在淫药刺激下的沈砚朝根本没有招架的能力,只听沈砚朝的呻吟越来越频繁,随着他最后一声高涨,被小手握紧的男根一阵激烈地抖动,白浊的浓精随之沾了她满手,其量大,连沈砚朝自己也不能幸免,白浊溅满了他平坦的小腹,蜷曲的耻毛,好一幕淫靡。
终于得到了一次满足,蚀骨的瘙痒好像暂时得到了一丝缓解,沈砚朝勉强恢复了一丝理智,眼前的事物好像能看得清楚了一些,琴姬那张得意轻蔑的艳脸近在咫尺,不等他作出任何反应,琴姬就将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
沈砚朝下意识用舌头抵着,可这就正中了琴姬的下怀,他舔着她的手指,把刚才喷溅在她手上的阳精尽数舔了个干净。
唔唔反应过来自己舔着的是什么东西,沈砚朝不由得挣扎,只是他的费力都是徒劳。
琴姬变本加厉,原来只是插在他嘴里的手指开始搅弄,强迫他的舌头相缠,让本来就已经无法及时吞咽泛滥津液的沈砚朝更加狼狈,发出着声声呜咽,听似可怜透顶,可潮红的脸颊却又暴露着他的兴奋。
他就是下贱,被琴姬这样蹂躏,刚射过阳精的男根却又一次涨硬着,期待着。
沈砚朝,你也不过如此。琴姬眼角的余光瞥过,沈砚朝的男根又一次涨硬了起来,她不由得羞辱,只是话落音,她的手指也就拔了出来,转而捏着沈砚朝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强迫他与她对视。
但哀家向来有一颗仁慈的心,你若肯乖乖听话,哀家便如你若愿。琴姬狐媚与沈砚朝对视,似是高高在上,却仍存着一丝怜悯。
她是记恨他,可这恨却是因惦记而起。
他说她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可她哪里有这般远大的志向,那时的她无非只是想与他结识,想对他亲口说一句,她叫琴姬,仅此而已。
虚伪的琴姐:我要报复!
真实的琴姐:纯爱战士!(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