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归所 27 双方会谈

    「够了你！闭嘴！」

    他再叫了一声韦提里尔，始终无果，却不敢坐下。

    现实中的路泉冷淡寡言，在游戏里倒是很能转换角色形象，把向日葵演得活灵活现。

    拥有亮橙色清爽短发的俊男朗声说道，中气十足。旁观的马尾少女不禁掩嘴讚叹：「噢！这……韦小受就像一个坚贞的受，坚持要在这里等待自己的元配夫君……」

    「啊啊。」

    真正的祈洛希就守在身旁，为他端来清水，并意图亲自餵他。

    韦提里尔找不着希洛祈，所以不知道怎么的逮住跟希洛祈最亲近的清遥。

    游戏里的韦提里尔认不出犬耳男孩正是祈洛希，在聊天室却有办法辨认来者是否祈洛希。

    他保持着被束缚的丑态问：「喂，你不是希洛祈吧。」

    清遥却是摇摇头，打个手势，示意有突发状况。

    路泉没有就此收手，肆无忌惮地将韦提里尔的手像毛巾般狂扭。

    他们决定先去会一会韦提里尔，看看这是什么把戏。这回还是由路泉披甲上阵。

    趁着路泉稍微松手，男人连忙把那根像抹布的手扭回原位，西装袖子已被弄得满是皱褶了。

    掛墙的计数器显示在线人数是3。

    清遥冷静地纠正：「是给我的纸条吧？」

    「我不知道。但你既然不是希洛祈，请你走。告诉真正的希洛祈，我在这儿等他，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他谈！」

    「呜呼呼！韦小受，你这次总算变回小攻啦！」冰果高呼。

    路泉套用希洛祈的角色造形，前往韦提里尔纸条上指定的聊天室。

    「……其实，该不会我亲自到了那个聊天室之后，他还会认为我不是希洛祈？」祈洛希大胆推测。

    韦提里尔在游戏里像颓废不上进青年，在这里却表现出社会人士风姿，向路泉伸手：「欢迎你来。」

    「一个叫韦提里尔的突然在我面前出现，他想约我……他想约希洛祈去聊天室谈谈『我的身份』。」

    「唔，被发现了。」路泉抢过杯子说。

    「情况怎样？」

    「没错，你大可以怀疑我到底是不是韦提里尔。我可能是，可能不是。」他拍拍西装，正容道，「不过我肯定你不是希洛祈。」

    韦提里尔欺身靠近，的手掌突然转向，一下子牢牢地贴上路泉的pi股。

    路泉审慎地考量，这两人好似没有恶意，但他们如何断定他不是希洛祈？当中必有蹊蹺。路泉抓抓头，假装狼狈的模样转身离开，眨眼间便回归现实。

    第二回还是路泉去刺探，不过他直

    不过，这是个没有痛觉的虚拟世界，连触觉也被淡化了大半。韦提里尔另一隻手掌拍过来，但他是个搏击的门外汉，路泉一个踢膝，韦提里尔便全身失去平衡，狼狈地跌跪下来。

    路泉愣了一愣，淡然道：「你也可能不是韦提里尔，那个女的不是冰果。」

鬼啊，要不跟我聊聊？」向日葵笑着，伸手往清遥的下巴滑了半圈，再指向酒吧大门。

    于是两人各散东西，然后转移到他们平常去的虚拟网域聊天室。

    路泉猜测，韦提里尔手中可能拥有辨认希洛祈的重要资料，甚至连管子盼都不知道的东西，但无法在《xonle》使用。

    「呃……韦提里尔？」顶着希洛祈脸孔的路泉假装成笨蛋，展望四週。这个聊天室普通得有些寒酸，除了沙发和计数器就什么都没有。

    路泉问：「喔？为什么能肯定？如果我不是希洛祈，那我是谁？」

    路泉也礼貌地伸手。

    「有可能。总之我们要搞清楚他们的把戏和目的。」

    「姆姆姆！韦小受，结果你还是变回受哟！果然被上过一次，永远都会是受，呵呵……」冰果爽朗地鼓掌，宣判路泉的胜利。

    希洛祈和路泉对韦提里尔没有多少印象，仅有「好像一同玩过剧本」这样肤浅的认识。

    这是属于韦提里尔的聊天室，韦提里尔拥有制伏任何人的cao控权，但他没有随意使用。

    到底是什么情况？两边都在找希洛祈。

    人才刚落地，希洛祈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些口吃：「我……刚才，有个人在我手心塞纸条……」

    清遥有些愕然，同时也道出自己这边的情况：「喔。向日葵帐号也收到管子盼的短讯，说是想谈谈光的事。」

    几分鐘后，沙发对面透出两道人影。

    由于两人都採用游戏里的角色外表，路泉很快便记起对方：韦提里尔和冰果，微不足道的低等玩家。

    管子盼知道希洛祈cao作着向日葵的帐号，所以直接找向日葵。

    首先是穿着上班用西装，予人公正廉明感觉的橙发成年男人，另一个是掛着无框眼镜，将落落长的头发梳成两条马尾的少女。

    路泉哪料到在《xonle》以外的网络世界还会被非礼？他连忙抓住对方的手腕，狠狠往外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