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而安静的小屋。
秦越并不怕什么,跟着那男人走了一阵,便拐到酒吧附近的小公寓里。
男人不开灯,看不清屋里的家具,可脚踩的地毯软软的,触感不错。
谁都是有好奇心的,秦越忽然就拿下了男人的太阳镜。
可惜周围太黑,只能隐约看到他的鼻梁很高。
男人放下钥匙问:“你有什么忌讳吗?”
秦越说:“没有。”
男人嗤笑了下:“不怕痛吗?”
秦越也笑:“能有多痛?”
多痛他都试过,其实皮肉之苦,不过如此。
男人摸摸他光滑的脸:“我给你三千,你不许出声,哭也要忍着,好吗?”
秦越点点头,随即就被一个深吻附上了嘴唇。
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茶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用力压倒在了房间中央的沙发上。
直至此时,秦越才明白他为什么问自己怕不怕痛。
因为男人很粗暴。
这种粗暴不是性急不是激动,而是一种阴沉的变态。
只有从虐待死小动物的孩子身上才能看到的那种最简单纯粹的粗暴。
脖颈似乎被咬的流出了血,但最痛的却是丝毫不被顾惜的下身。
秦越的皮肤渗出了冰凉的冷汗,他拼命的咬着嘴唇,只发出乱掉的喘息,手却深深的扣进沙发的皮质坐垫里。
这男人再用力几乎就能将他的腿扭断。
实在是太难受了。
秦越察觉自己竟然无意识的就被眼泪湿了眼眶,转而就自嘲的露出笑。
男人很敏感,忽然停下动作问:“你笑什么?”
秦越咬着嘴唇摇摇头,示意不出声才拿钱的约定。
见状男人反而放轻了动作,吻了吻他的脸,很快就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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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只剩下静静的喘息。
待那男人终于起身离开了沙发,秦越便立刻颤抖着的蜷缩起来,闭上沉重的眼皮争分夺秒的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叠纸币被准确的塞进了他的手里。
手感冰冰凉凉。
此时已是深夜,交易悄然结束。
秦越握紧了那些钱,仓促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而后数出一千块来说:“没过夜,不要这么多钱了,以后想找我还去那里就行。”
男人似乎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什么也没说,只嗯了声,而后点起只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