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称好。他没料到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玉翎笙竟然也有如此风雅的一面。
玉翎笙白皙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层似有若无的红晕,浅浅一笑。这一笑让萧禹犹如淋浴春风的感觉。
「既然我没接上,我自罚一杯。」萧禹抓起了酒杯网嘴里灌。清澈的酒水从他的嘴角边流淌出来,他豪爽地用袖子一把擦掉。
「来,我们再来!」
「好。这次谁先开始啊?」
「不如就由赢得先开始如何?」
三人点头答允,于是玉翎笙开始了第二轮的飞花令。
酒过三巡,玉翎笙已经开始微醺了,单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像在欣赏一处美景般看得目不转睛。
不胜酒力的玉咏乐早已趴在方桌上,不省人事了。
他从来不晓得原来萧禹也是一代美男子,从这个方向望去是如此的赏心悦目。菱角分明的脸蛋上那双英气逼人的双眼此刻因酒而变得涣散迷离,看得越发不真实。双颊在黝黑的肤色下有点酡红,看起来与平日不大一样。
「你怎么这般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萧禹把脸靠到他的鼻尖处,好奇地问道。
他与他之间不过是一虎口之远。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慢慢传来,包裹住玉翎笙。
唇红齿白的薄唇像极了一颗熟透的桃子,让人垂涎欲滴,好想一亲芳泽。玉翎笙伸出手,一把揉着萧禹的脖子,「我看不清,你过来再让我看清楚一点。」
「呃,不要!」萧禹一把推开了玉翎笙。他力气极大,一下子就把人推得老远的。
玉翎笙一个中心不稳,直接倒头栽,后脑直接撞向了身后的大树,「嘶~疼!」
大树被这么一撞,落下了不少叶子。
萧禹立即上前去,「你怎么啦?有伤到哪里吗?让我瞧瞧。」
然而,他这酒醉状态没比玉翎笙好上多少,一个踉蹌,给自己脚下的凳子给绊倒了,整个人不偏不倚压在玉翎笙的身上。
「啊!疼疼疼疼疼——」
萧禹身下的玉翎笙立即大喊疼,让原本还保有积分醉意的他立即清醒过来。玉翎笙一脚踢开了萧禹,大呼道:「你很沉啊!想压死我啊!」
「抱歉!你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萧禹慢慢往玉翎笙的方向爬去,双手轻轻的摸到了后脑勺那。那里肿胀了一块,萧禹还没使力,玉翎笙已经痛得眼泪直流。
萧禹立即收手,将手从伤处移开,给他揩去了脸上的泪珠。他轻声细语地在他耳畔安抚道:「不哭、不哭,我给你揉揉,待会就不疼了。」
吸吸鼻头,玉翎笙安静下来,任由萧禹给自己揉着撞疼的后脑勺。他的力度极轻,温柔地让他忘了疼痛。
半晌后,萧禹才松开手。头发因揉搓而散落,均匀的披散在他的双肩上,泪眼婆娑的模样,让人垂爱。
「你还疼吗?」
玉翎笙摇摇头,瞇着眼,一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摸上了他的剑眉,「不疼了。」纤细修长的玉指慢慢从眉稍滑下到酡红的脸颊上,最后停在他那红润的薄唇上。
「你……想要……」
干嘛,二字还没说出口,玉翎笙已经收回他的玉指。接着,温热湿润的感觉贴上了他的唇。
萧禹的双眼立即瞪得老大的。一个生涩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初尝芳泽的他也试着回应对方。
良久,直接无法呼吸他们才捨得放开对方。
放开后,他们俩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们之间都残留着对方的气息。
「呃……那个」萧禹不知要如何开口说话了,一开口竟然话不成句,「你……那个……我」他紧张地不知把手往哪里搁好。之后,他索性闭口不言,躲开了萧禹的眼神。
玉翎笙好似也没比他好上多少,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呃……我脚好像麻了,站不起来。」
原以为,萧禹会伸手拉一把玉翎笙的。谁料到,他竟然是一把把他给抱起来。
玉翎笙倒吸了一口气,双手乱挥舞,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然而,萧禹一记眼神让他安静下来,再也不敢乱动了。
「别在乱动,摔疼了我可不负责的。」萧禹调正了正在下滑的玉翎笙,抱好后,「你的房在哪里?」
玉翎笙伸出青葱食指往东方的方向指去,「前方右转就是。」
萧禹二话不说,迈开脚步往东方的方向走去。
星光点点,夜风凉入心脾,玉翎笙不仅打了个哆嗦。
萧禹双手不便无法开门,只好用脚踹门。他直入房间,缓缓把怀里的人放在床榻上,才有时间环视房间。
他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盥洗台,一个衣橱,此外再无其他多馀的东西。一切朴素得很,没多馀的饰物来点缀他的房间。
萧禹蹲下身子,帮玉翎笙脱去了脚上的鞋子。
脱了一边鞋,正要脱另一边的时候,玉翎笙开口了,「这个我可以自己来,不用劳烦你了。夜深了,你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