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杏被他舔笑了,双手揉他两只耳朵,“夫子好色。”
玉无瑕笑着回应:“我还想对你做更色的事情。”
小红杏故作反抗,双手想要去推拒他胸膛,玉无瑕反握住她双手,与她十指紧扣,将其压在地板上,他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唇。
一开始只是四片嘴唇相抵着摩挲,渐渐的,玉无瑕张开嘴唇,吮|吸她唇瓣,又伸舌头舔|舐她的嘴唇,小红杏气喘吁吁,张开嘴,他的舌头慢慢地侵入进去,舔她的牙齿、腭部、舌头。
他不太精于此道,连换气都不会,只是凭借本能去亲近小红杏。
听闻瑶琴摔倒的动静,急忙赶来的翠篁与初篁站在门边,顿住脚步。
翠篁惊慌地捂住嘴,低低道:“初篁姐姐,这……怎么会……”
初篁叹息:“公子执迷不悟,我能阻止一次,却终究无法杜绝此祸。”
翠篁明白过来,问:“姐姐方才特意敲门问公子是否换好衣衫,就是为了阻止公子吗?”本来按照初篁沉稳的个性,她怎么会催促公子更衣?
初篁面色无奈,“罢了,我们先下去吧。”
翠篁与她一道离开。
小红杏双手搂住玉无瑕脖颈,回吻他,慢慢引导他,教他该怎么换气接吻。
玉无瑕是个好学且聪颖的学生,很快习得其中要领,深深地与小红杏交吻,口水交融相换。
院中,白玉兰簌簌飞落,掉在二人身周。
一吻结束,玉无瑕喘息着,捻起一朵白玉兰,轻轻簪在小红杏耳边,一双柳叶眸紧紧盯着她,眼神胶着。
小红杏双唇水润,泛着晶莹的亮光,她伸舌头,舔了舔唇瓣,玉无瑕看得眸色晦暗,又倾身含住她舌尖,继而吻住她。
二人又缠绵许久才分开。
玉无瑕一下接着一下地啄吻小红杏嘴唇,小红杏侧开头,喘气不匀:“不能再亲了。”再亲下去,她嘴唇都要肿了,回家肯定会被江过雁看出异样。
玉无瑕用鼻尖蹭她脸颊,缠着她:“我还想要。”
小红杏抬手捂住他嘴唇:“不可以,我受不住了。”
玉无瑕盯她许久,见她喘息绵长,只好作罢。
他扶着小红杏坐起身,“我想抱着夫人,可以吗?”
小红杏点头道好。
玉无瑕将小红杏抱坐在大腿,紧紧地拥着她,将下颌搁在小红杏脑袋上,感觉整颗心都被填满了那样,充盈又幸福。
半响,小红杏缓过气,道:“那个玉微瑕是夫子的叔叔吗?看着年纪与你也差不了多少。”
玉无瑕解释道:“他乃是玉九老爷亡妻所生,那时候,窦氏都将近四十多岁了,即使胎位不正,拼着性命也要将他生下来,可自己却死在了产床上。”
小红杏惊讶,“窦氏明知这一胎如此凶险,为什么还非要生下这个孩子?”
玉无瑕面色淡然,道:“因为玉九老爷从前便是以她无法生育为理由,养了一屋子女伶,供自己取乐。”
小红杏叹气:“唉,窦氏真是可怜,玉歆也实在可恨。男人总是如此薄情。”
玉无瑕一顿,试探性地问:“你以往遇见的每个男人都是薄情之徒吗?”
小红杏面色郁郁,“对啊,无一例外,全都是负心薄幸之辈。”
玉无瑕犹豫着问:“那,江军司呢?”
小红杏赖进他怀中,“他也一样,背着我养了外室。”
玉无瑕捏了捏她兔耳朵,语气小心翼翼:“所以,夫人才愿意与我在一起的吗?”
小红杏被逗笑了,“你以为我是为了报复他才和你在一起的吗?”
她直起身,转头望着他,双手捧住他脸颊,“非也,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的,你莫要胡思乱想。”
玉无瑕长长地舒了口气,面露笑意,低头吻了小红杏眉心一口。
小红杏索性将双腿打开,改为正对着他的姿势,坐在他大腿上,仰头,甜笑着望他。
玉无瑕摸着她脸颊,“夫人还记得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吗?”
小红杏微皱眉,“你是问我第一位恩客?”
玉无瑕点头道:“嗯,记得吗?”
刚才朱满堂提及到,他心中无法不在意。
小红杏语气悠悠,感慨道:“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自然是记得的。”
玉无瑕神情顿了一下,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口吻,“你愿意跟我说一说他吗?”
小红杏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听,我自然愿意说。”
她倒没想到玉无瑕会主动打听,毕竟,就连江过雁都不愿意提及这些事情,他说,他会吃醋、嫉妒、难过、痛苦、自责。
他千般好、万般好,只可惜,用情不专。
小红杏垂下眸子,遮住眸底的真实情绪,道:“他是个富商,长得清新俊逸、相貌堂堂,性子也是温文尔雅,我那时尚小,对男人其实很畏惧排斥,但他彼时也只是个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