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雪鹦鹉
皇后云湉宫中曾有一只鹦鹉,乃是他从北国带来的灵兽。
鹦鹉通身雪白,一丝杂色也无,尾羽极长,歇在皇后肩上时,羽梢约莫可及皇后腰际。
据说这雪鹦鹉来历也奇。当日北国兴造宫殿,乃是太子监修,宫殿将成时,这鹦鹉便立在正殿鸱尾处。见了太子方展翅而下,落在他肩头。是时太子云湉恰是一身白衣若雪。
然刚南来时,这鹦鹉却不会言语。
皇后不拘这白鸟,它却似主人一般的矜持自傲,常常停在寝宫内为它专设的一处金栏杆上。
直到有一日,皇后手持花枝逗这鸟雀时,鹦鹉忽的叫他“甜甜”。
皇后身边正伴着贵妃与嘉嫔。贵妃不禁莞尔,那年纪小些的嘉嫔却是直接噗嗤笑出了声。
这宫里头就只有一个人能如此叫皇后。
至于这鹦鹉如何得知了这一昵称,也是不难推断了。
皇后当即变了脸色,竟如孩童一般与鹦鹉置起了气来,沉下声道:“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鹦鹉一叫,往贵妃怀里躲。贵妃怀里正有只白猫,那猫被一吓,竟是嗷呜一声,往屋外蹿去,许久才在花丛一角被人找到。
鹦鹉不叫“甜甜”了,它开始叫“爱妃”。
于是贵妃也咳了一声。
贵妃名讳爱月眠,皇帝图省事,是直接叫爱妃的。
皇后继续审问:“你说,你什么时候跑出去了?”
“甜甜不是,云湉,你问这鸟,它怎么答你。”爱月眠无奈道,“不过是只学舌的鹦鹉罢了。”
嘉嫔忽而道:“我知道了!”
“什么?”
“该去问的,是那个人。”嘉嫔指的是皇帝。
皇后却说不必问:“既然做了南国的鸟,炖了便是。”
鹦鹉是皇帝保下来的。
自然日后就失却了自由,被专人严加看管,不许它胡乱学舌。
结果有一日,鹦鹉忽的又对皇帝迭声叫“南南”。
无人知晓是谁教的鹦鹉。
因为这只有趣的鸟儿不多久便失了踪影。
想来是不耐待与后宫,又飞出去了。
【第三章】
完事后,江南珏挑起一缕发丝亲了亲,扬声叫宫婢送水。
皇后气喘吁吁,打断他:“别都,都睡下了。”
江南珏勾起他下巴亲上去,又舔了舔他唇角,方才赞道:“梓潼,当真好皇后。”
也便要抱他下床:“走,去浴池。”
“不!”云湉急了,只是推脱,江南珏问他缘由,却又是咬紧牙关,难以启齿的羞耻模样。
江南珏捞起他一条长腿,勾了勾他尚未完全紧闭的穴口,轻笑道:“里头还有东西,你想等我睡了,自己拿出来,是不是?”
“不。”云湉下意识否认,肉穴却反射性地夹了夹江南珏手指,一些晶莹的液体漫出来,积在了他指根处。
江南珏直接将他抱进怀里,摆成坐莲姿势,叫他勾住自己肩脖,往上抬起身子。
他伸了两指进去摸索,并无异物的模样,倒是淫液滑腻,又弄了一手。
云湉长长吟了一声,要哭不哭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说了实话:“在,在很里头”他大概也知道单凭自己无法料理,索性将这难题抛给了江南珏。
始作俑者想了想,下床走到妆台处,从皇后妆奁中取了一支耳挖簪。
云湉日常依旧是男装,但是有一整套头面备下的。毕竟尽管这任南国君主好南风,后宫里头没有女人,但一到盛大节日,皇后公开场合露面时也需着了女装。这一半是因为祖制,一半也是江南珏本人的恶趣味罢了。
江南珏将人按在自己膝盖上,将簪子往他体内探去,那簪伸进七八分的模样,才似碰到了硬物,一动作,却又将之往里推。
云湉痛哼一声,咬在江南珏大腿上,被江南珏一把拍了屁股:“别动!”
“你不行,你走!”云湉又不配合了,自然被昏君暴力压制。
而后又试了脂膏,依旧无用,反而让云湉一身大汗。
江南珏索性不管他挣扎,将人抱了去洗澡:“也许水里就出来了,你别怕。”
“你变态!”云湉突然说。
在水里弄了许久,一粒黑子终于吐了出来,轻轻坠落池底,天子一喜,又将人压在池壁上干了一回。
皇后所言其实不差,他就是变态得紧。
如此索求,云湉最后是晕厥在水里的,江南珏尽了兴,才又将人送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