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激动了。
要知道从古至今,这个国家的人就对「奸夫淫妇」
之类的事件有着难以想象的好奇和八卦心理。
马娴丽已经可以预计,当自己对于该桉件的「独家信息披露」
公开的时候,将会获得多少点击和转发了。
「是的,这也是现在最为合理的犯罪动机了。」
白律师却没有马娴丽此刻丰富的心理变化。
作为律师,在完成了某些「利益交换」
之后,便立刻恢复到了冷静的心态当中。
「委托人,嗯,我是指男性死者了。一直以来,我们事务所都是他的法律顾
问,替他处理法律方面的各种相关事务。而事实上,在他遇害前,好像预计到了
一些事情。就在前天,他曾经通过电话与我们事务所另一位律师取得联系,咨询
一些法律事务。」
「具体内容呢?」
「有关民事赔偿方面的。按通俗的说法,就是什么青春损失费、情感补偿那
些东西。委托人经济条件很好,在家庭外,与其他女性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的情
况,我们这边其实也清楚。这些事情的属于道德范畴,跟事务所无关了。不
过从前天他与我们那名律师交流的情况看。他应该正打算跟那名女性死者断绝往
来关系。」
「为什么这么认为?」
「女性死者的丈夫察觉了他同女性死者之间的不正当关系。我们的委托人打
算抽身,但担心女性死者丈夫还有女性死者本人找他的麻烦,所以事先找我们咨
询相关的法律问题了。另外还有就是,委托人不确定女性死者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如果是,他需要承担什么具体的法律责任,比如抚养费这些。不过现在看来,
都已经没有必要了。「白律师叹了一口气,起身将马娴丽请到了办公室侧面摆放
着茶具的会客沙发前。一边泡茶,一边给马娴丽详细讲述起了桉情。「我们的委
托人同女性死者在大学时代就是男女朋友关系。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并未结婚。可
即使双方之后都各自组建了家庭,两人却始终保持着藕断丝连的情人关系。这种
事情,在如今这个社会,也并不稀奇。女性死者的丈夫因为孩子越长越不像自己
,开始对女性死者产生怀疑,并着手调查。最后终于确认了女性死者同我们委托
人之间的不正当男女关系。」
「昨天中午,女性死者的丈夫给我们委托人打电话,约会见面!大概是打算
进行谈判,了结彼此之间的恩怨。我们的委托人应邀前往,具体谈判地点、谈判
过程什么的不得而知。但很不幸,我们的委托人最终被死者的丈夫控制了。」
「女性死者的丈夫将我们的委托人还有女性死者捆绑后放置于自己住宅内的
卧室床上,然后紧闭房门和窗户,并在四周放置了众多火盆。」
听着白律师的讲述,马娴丽飞快的敲打着笔记本上的键盘。
「……打算用一氧化碳毒死他们,然后制造烧炭殉情自杀的假象?对嘛?」
白律师侧着脑袋,对于马娴丽此时的询问并未立刻做出答复。
在思考片刻后极为勉强的点了点头。
「你的推测也是公安那边现在的大致看法。但女性死者的丈夫却坚决予以了
否认!」
「根据女性死者丈夫自己的供述。他一度点燃了那些火盆,然后一个人去了
客厅。在客厅等待卧室人员死亡期间,无意间看到了孩子的照片。虽然不是亲生
的,但怎么说养了这么长时间有了感情。想到那孩子的将来,他起了恻隐之心。
接着回到卧室,熄灭了炭火!他在将床上两名受害者一顿痛骂后,开始对自己的
行为产生了犹豫。在剧烈情感心理的支配下,他离开了自己的住所。把两名死者
丢在了住宅卧室,让那两位自己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他则去了外面喝酒麻醉
自己!」
「走的时候,他没解开男女死者身上的绳子还有封口胶纸那些?」
马娴丽一边打字,一边确认。
「根据他自己的说法是没有!一方面他仇恨两名死者,打算让对方继续吃点
苦头。另一方面,他担心对方获得自由后会对自己不利。毕竟对方是两个人,他
就一个人。在捆绑控制两名死者的过程中,他打了个时间差,先把自己老婆给控
制捆绑了,然后等我们委托人到来后,又对我们委托人实施了单独袭击。」
「原来如此!嗯,接下来又是什么情况?」
马娴丽抬起头,期待着白律师进一步的讲述。
「女性死者的丈夫在外面喝了一晚上的酒,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