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怎好为三姑
娘敷药疗伤。”
“你……你为我敷药?”玉堂春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纵然白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用了大刑,可毕竟沾身的只是竹篾杖板,若是这男人给他敷药裹伤,少不得粉臀玉股要被他掰开细细把玩亵弄,她除了王三再无和别的男子如此亲密,顿时脸上辣辣的如火烧一般。
“你还要做什么?”见丁寿渐渐走近幔帐,苏三惊恐问道。
“看看伤情如何了啊?三姑娘放心,在下有梅神医调配的疗伤圣药‘雪莲生肌散’,只要调养得宜,不会留下刑伤板花,不过么……”丁寿嘿嘿怪笑,“这药要上得勤些。”
“不劳丁大人,妾身自便即可。”苏三要扯被遮盖,却发现两臂动惮不得。
“为了诊治方便,敝人点了姑娘两处穴道,想必姑娘不会怪罪。”丁寿已然走至床边。
“大人,男女有别,你与三郎乃是旧交,我与三郎间的关系你也知晓,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您……”
苏三还待劝说,丁寿却已抢声,“三姑娘放心,在下不客气。”
“说来三姑娘不愧花间魁首,腿间妙处风流滚滚,满臀春色,楚楚动人,在下都急不可耐了。”一阵猥琐笑声,丁寿作势撩帐。
“你……你敢非礼……”苏三本就伤后体弱,此时又羞又怕,急火攻心,再度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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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明察秋毫丁青天
“不要!!”
睡梦中惊醒的玉堂春浑身香汗淋淋,美目惊恐地望向四周。
“姐姐醒了。”一个倚桌打盹的锦衣卫被苏三吵醒,惊喜地看着她。
“你是谁?”又换了一个男人,苏三羞怒交加,若是昨夜治伤情非得已,那轮流安排陌生男子同处一室则是居心叵测,真以为我是人尽可夫,不计名节的残花败柳么。
“姐姐忘了,昨夜是我随同沈大人将您接过来的。”这个锦衣卫长相清秀,声音也透着几分柔弱。
“是你?”想起此人昨夜对自己举止轻浮,玉堂春又添了几分怒气,这锦衣卫上下果然是一丘之貉。
“丁大人叮嘱,清晨还要再换一次药,随后便为姐姐准备早饭。”从桌上拾起一个瓷瓶,那名锦衣卫便向帷帐走来。
“别过来!”苏三突然觉察自己手脚已可行动自如,急忙两手遮掩私处,缩到了床角。
那名瘦弱的锦衣卫微愕之后,便明其意,不觉莞尔,摘下头上巾帽,任由一头青丝垂下,“姐姐勿慌,小妹宋巧姣,亦是女儿身。”
***
玉堂春分腿翘臀地趴在柔软的衾褥上,任由宋巧姣为她涂抹伤药,对方虽是女子,可自家隐秘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人前,还是让她面红耳赤,难堪非常。
“伤情比昨日好了许多,这药果真是奇效,姐姐觉得如何?”
感受到臀尖传来的丝丝凉意,玉堂春已无多大痛楚,莺声道:“感觉大好,辛苦妹子了。”
“不过是举手之劳,谈什么辛苦。”
宋巧姣涂抹得非常认真,细细端详下,只见苏三半截裸着的大腿白皙柔嫩,两瓣隆丘浑圆饱满,臀肉上泛着伤后的片片红晕,香嫩雪肌红白交映,熠熠生辉,两股尽头芳草萋萋,阵阵体香幽幽传来,肥厚蛤唇光洁如新,若隐若现,蕴含无限风情。
果然是天生尤物,纵是女子,宋巧姣也为这具粉雕玉琢般的香艳娇躯所倾倒。
似乎察觉到身后的灼灼目光,玉堂春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妹妹,你在做什么?”
“啊?哦,小妹的这件里衣小了些,姐姐怕是穿着不便吧。”宋巧姣玉颊火烧,还好不虑被人看见。
向下微瞥,见自己大半奶肉都因伏卧溢出了胸衣,玉堂春不觉羞涩,“还好,这衣服是妹妹的?”
“是啊,这一行人里只有妹妹一个女子,昨夜为姐姐换药后,便只好用自己的衣物替换了。”
“你为我换的药?那丁寿……哦不,丁大人他……不是他换的?”苏三忍不住急声询问。
“当然不是了,大人特意嘱咐除了小妹,不让旁人靠近这间屋子,他也只在昨夜换药间隙,在这里探视片刻。”宋巧姣替她拉上底衣,又扯过锦被盖住身子。
“他而今在哪里?”苏三既觉惭愧,又带几分怨气,明明做了好事,却偏给人一个浮浪无行的表象,便那么不愿做个好人样。
“丁大人昨夜在客房安歇,听锦衣卫的差爷说今日一早便出去了。”
***
“云松螺髻,香温鸳被,掩春闺一觉伤春睡。柳花飞,小琼姬,一声‘雪下呈祥瑞’,团圆梦儿生唤起。谁,不做美?呸,却是你!”
县城西门大街角落里,盲老儿抱着胡琴,自拉自唱,一首山坡羊在他嘶哑的嗓音里,婉转低回,竟也有几分少妇闺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