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时,玉华真君或许是有所顾忌,没有太强势。而第二次第三次到了拾花被掳的一个半月后,他次次被操到头昏眼花,两眼迷离,玉华真君都还在兴头上。
“歇一会吧——我知道你很强了,真君。”面带红晕的拾花伸手去够玉华真君的脖子,“我这极乐道的日日宣淫都觉得没兴致,你竟然是不知倦。”
“你这又是在嫌本君给太多了?”玉华真君掰开他的腿,看他股间白浊不断汩而出,红粉的穴口已被外物进出磨得红肿,不过还不至于破皮。
拾花也不羞臊,大方敞着腿让他看。他忽然一手伸下去摸了摸自己的穴口,眉微皱,嗔怪道:“真倒霉,被你这没经验的真君捉了。”
玉华真君看着那根细白的手指,在小穴周围打着转,慢慢沾上白液,分明就是引诱。可偏偏他微微抬眼,面容风流妍丽的少年,神情之间毫无情欲之迹。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拾花哼笑一声,“真君,极乐道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男欢女爱,是不简单。”
哪知拾花慢慢坐了起来,后面些许不适被他忽视。他的起身逼得玉华真君向后倒,最终躺倒在床上。
刚好躺在被脱下的月白衣袍上,绸质的衣料有点微凉,衬得身体的燥热愈发明显也难以忍受。
“那是正道极乐,与我不同。”拾花撑在他身上,两腿分开像是夹着他的腰,“我的极乐道——就只是床笫之欢。”
玉华真君的眼神落在他流下白液的腿根那里,然后一晃眼,眼睁睁看着他吻上来,细软的舌从唇瓣间伸进口腔里,细腻的研磨。
“嗯——”拾花捧着他的脸,闭着眼,或舔或咬男人的唇舌。
这种细致而温和,如贵妃磨墨般的吻,在不经意间勾起人的情欲。
“既然你不杀我,那我就投桃报李,教你几个功夫,报答你好了。”拾花离开时唇上还带了一丝津液,他眉眼盈盈,嘴角的笑张扬明亮,“有我教你,可是你三生有幸。”
什么功夫,床上功夫。
玉华真君喜他这般不将情欲作为下流之事的率性洒脱,否则,也不会因在金桂之乡无意见到他与人调笑时的笑脸后,念念不忘。
跟了数日,玉华真君已然摸透了拾花的风流性子。他没心没肺,可对每一个共度云雨的人,都是真心的。
“我跟了你三月。”玉华真君道。
拾花挑眉,“想与我行乐,直说便是,何必要抓我。”
玉华碰了碰少年唇下的小痣,却被少年用嘴含住指尖,牙齿轻轻磨着指上螺纹。
“因为看了太久,就不想再见到你和旁人颠鸾倒凤。”玉华收回手,指尖还有酥酥麻麻的余韵。
被雷丝电到也差不多是这种让人心颤的感觉。
“那可不成。真君,我这极乐道,必须是人间最极乐。”拾花轻笑。
少年笑的声音真好听,却不似人间该有的。
世事纷扰,修真与俗世也无差。
只他,赤诚而热烈。
玉华真君因见他真情模样而沉沦,谁又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