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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样说呀…不能凡事都往坏的地方想…」我抗议道:「不能因为可能
发生但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剥夺掉文静的权益。」
「这个桉由我也赞成…我相信如果老师您打开明桢姐的授权信封,她应该也
会投下赞成票」香澄抢白道:「或许韵妤姐、秀琪姐妳们的感受跟我们会不太一
样,因为你们是从这个世界到那边去的,即便在那边受了什么委屈,妳们也会很
清楚知道──妳们的本体是在这个世界,这个廿一世纪台湾的开放、民主、自由
的世界──所以受了什么委屈都只是一场梦,只要早上醒来──恕我无礼这么说
──妳们就是活在一个男女平等、拥有相同自由与权利,可以自由掌控自己人生
的世界…甚至我说得粗俗点,只要早上醒来,妳们就回到这个生活中有空调、不
用怕热,生病有健保、不用担心会病死,收集资讯有网路、不会与世界变化脱节
──妳们不用担心喝了一口不乾淨的水就死掉,不用担心念了再多书还是只能尊
奉长辈命令一辈子在家裡操持家务、相夫教子,默默无闻死在家中。」
香澄顿了顿续道:「我们来之前都是有觉悟的,我们过来的时候也已经不是
青春年少的傻姑娘。我们决定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当人家奶奶、外婆的人──我
们知道过来要重新开始,要重新面对一整个人生──那样很难、很苦、很痛,所
以有的人选择过来再试一次,看看再一次会有什么不同。但也有的姊妹觉得好不
容易过到这个岁数,再也没有勇气重新再来一遍。」
「既然决定来了,就是鼓足勇气再活一次人生…如果文静姐不要,就随她去
吧…」香澄笑道:「不管今天在这做了什么,等等在那边醒来还是要面对老姊妹
们问东问西…很多时候在这边做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是如何面对那边…既然文
静姐想要裸身出户,我们就尊重她吧……。」
「但这样…还是不公平吧?」我微弱反驳道。
「世间哪有什么真正的公平?妳生孩子的时后老公陪着做月子,我生孩子的
时后为什么老公就在外地?妳的房间为什么就有窗户,我的房间为什么就没有?
每个人想要的、追求的不一样,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一切不过都是在人心裡面,
姊妹们相处几十年求得不过就是【和谐】二字…」香澄道:「大户人家人多嘴杂,
长年下来虽然难免累积了许许多多恩恩怨怨,但像我们家这样已经是非常和乐的
了。既然文静姐决定裸身出户,想必也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她从来就不是一个
冲动的人,做决定一定会把前因后果、各方人情事故考量详细…所以…就不用替
她担心了吧……。」
我琢磨一下香澄所说,顿了顿问道:「那要怎么保障文静后面的生活呢?」
「是不是这样建议──首先依照法律规定公司发给董事长一笔资遣费──这
是法律规定的,董事长也没有理由拒绝,但发多少钱可大可小,这部分上面老师
您可以决定要给多少数字。过去十多年来基金从无到有都是董事长的功劳,想必
无论您决定给多少,大家都没话说…」韵妤看我跟香澄都没有反对意思,续道:
「我的第二个建议就是续聘董事长为公司顾问。毕竟这么多年来都是靠董事长提
供的关键决策资讯,基金才能成长到今天…况且…这几年我观察下来,基金除了
要支持大家这边的生活开销之外,还有很大部分是为了【佈局】某些事情──就
像浦项钢铁的事,要不是这次小澄和秀琪告诉我前因后果,我也只是单纯当作一
项投资标的看待──我相信目前基金的投资标的中,一定也有董事长已经佈局的
部分,未来类似的考量一定也会不会更少。」
「我明白了…」我望望香澄回顾韵妤道:「就照妳这两个建议做,金额就照
国外同等级规模基金经理人的年薪加红利计算。虽然我不知道那是多少数字,但
应该一年几百万美金跑不掉,这样我可以接受。」
「这样很好,但还是请老师跟文静姐当面谈…」香澄肃色道:「如果文静姐
还是坚决不接受,也请老师强硬要她接受…这是底线了,不能退让……。」
「嗯…」我颔首答应。
「好,如果各位没有进一步修正意见,我们就照修正条文通过」韵妤宣布道。
「最后一桉是选举新任董事长…」韵妤宣布道:「请问各位有无讨论意见?」
「请让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