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关内,多有不便。更何况,侬智尚乃是南王之弟,自然
要避其耳目行事。」
「你说什么?」武士们大怒,一把抓过石鉴的衣服,喝道,「你好大胆子,
竟然如此侮辱我家元帅!」穆桂英在军中威望颇高,士兵人人敬如神明,即便这
些武士是余靖的部下,也不能容忍石鉴亵渎她。
石鉴神色不变,道:「辱你家元帅者,非我也,乃是那些僮人。如你们想要
让穆元帅免受其辱,当皆听我吩咐。」
武士见他说得在理,便放开了他,神色稍缓,问道:「那依你之见,黄师宓
会越关而过,在野地露营?若是这样,我们依然难以得手。」
另一武士也接道:「没错!那拦马关乃是拱卫柳州所建。若黄师宓越关而过
露营,柳州与拦马关之间,必定多有僮兵往来,定是寻不到机会动手。即便得手,
亦难反越拦马,定被僮人困于拦马和柳州之间,插翅难逃。」
石鉴却自通道:「各位莫急。若是黄师宓要奸淫穆元帅,定会在路上故意放
慢脚程。以我之见,绝不会在离关六十里以内安营。」
众武士暗自生怒,切齿道:「若让我逮着那老匹夫,定将起剁成肉泥,为元
帅泄愤!」
石鉴道:「动手机会只有一次,若是让黄师宓过关,我们便再难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