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舟的丝质吊带睡裙卷到了腰上,身躯在凌泽的桎梏下微微颤抖,被纯白内裤包裹着的圆润pi股甚是勾人,屄缝中间的一块薄薄布料已被y水洇湿,水痕透了出来。凌泽将她的睡裙又往上推了推,在她白玉般的背脊上嘬了好些红痕出来,犹如雪地上绽放的点点红梅,将他的欲火点燃。凌泽长臂捞过蓬松的枕头垫高祁月舟的臀部,让她整个身体拱成桥状。自己则是褪去裤子,一手按住身下少女的肩膀,一手从口袋中掏出避孕套,牙齿咬住一角撕开包装,将那只水润超薄套在已充分勃起的y茎上。他扶着y茎对准穴口,一点一点地挤入祁月舟的y道,紧实而温暖的壁腔裹得他血脉偾张,本就尺寸惊人的内棒又大了些许,将她填得满满当当。“嗯……”凌泽发出舒爽的喟叹,“你里面好烫。”祁月舟恶狠狠地诅咒:把你这块死冰块烫化成水最后蒸发掉最好!尽管身体的饱胀感让祁月舟难受得厉害,但她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誓死不向恶徒投降。“哼。”见她像块木头一样和他倔着,凌泽的胜负心被勾起,将那整根没入的内棒略一抽出再一插到底,反反复复几次,少女终是抑制不出地挤出一串细细的呜咽。凌泽俯下身,将祁月舟裹在自己的身形里,下身无情地蹂躏着她的xiao穴,凑在她耳边说:“还讨厌我么?”祁月舟浑身窜电一般顿时软了下去,碎裂的宛如断了线的玉珠,“讨……讨厌……!”凌泽笑了,她的话这会儿听着更像是在撒娇。他拨开祁月舟凌乱的头发,吻了吻她的耳垂,“别讨厌我,宝贝。”祁月舟身上的玫瑰味与他的栀子味混合在一起,碰撞出催情的味道。凌泽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让她独属自己一人。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凌泽在她体内更用力地冲撞着,不堪重负的木质床板被摇得咯吱作响。这家旅店的隔音并不好,走廊的脚步声、隔壁稍大的谈话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远处浪涛及窗外树上的鸟鸣声也透过未关紧的窗缝传了过来。凌泽轻笑,“你说我们做爱的声音会不会被人听见呢?”她才不要!祁月舟的瞳孔因惊慌而蓦地收缩,万一叫认识的人听了去可怎么办……“求你……停下来……”凌泽恶劣地说:“我不。”他把祁月舟上半身捞起,一手罩在她的乳上揉搓挺立的乳尖,一手按在她的y蒂上快速揉弄着,y茎留在她的体内没有拔出。祁月舟身上两处敏感地带被肆意侵犯着,快感伴随着羞耻一波一波涌来,蚕食着理智。“不要……不要……”凌泽感受到夹着自己y茎的穴肉收缩得越来越快,于是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了。残余的理智被快感吞没,祁月舟挺身去迎合凌泽的抚弄,“唔啊……”y蒂的刺激将她送上高潮,祁月舟把除了快感的一切事物抛之九霄云外,恍惚间娇喘出声。她的双腿颤抖着,腰胯往上挺了又挺,花液喷薄而出,浇湿了两人结合之处。凌泽揽住泄了身的少女,捏了捏她仍沉浸在酸爽中的小豆,又引得她一阵酥喘。“这不是会叫么。”凌泽用gui头研磨她的花心,“还要吗?”祁月舟双目失神,“要……”
见少女乖顺地投降了,凌泽才解开数据线释放了那对被勒出印的细腕。祁月舟正面躺在床上,凌泽将她的一条大腿抬起,满意地欣赏自己的y茎在她穴中抽cha的模样。隔壁房间刚才尚有说话声,此刻却安静了,但不曾听见有人开门出去的声音。兴许是听到了这边不同寻常的动静,正趴在墙上听墙角。即使如此,兴头上的两人也顾不得收敛,把床摇得快散架了。祁月舟边抽泣边骂:“凌泽,你混蛋……”“那你喜不喜欢被混蛋cao?”祁月舟咬唇不语,凌泽停下动作,颇有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下体的空虚感席卷而来,祁月舟只好小声说:“……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被你cao……”凌泽眸光一黯,骤然挺身加快了抽送,cao得祁月舟头晕目眩。“嗯……啊……”祁月舟高昂的几声呻吟叫得凌泽快到抵达舒爽的顶点,他如狂风暴雨般律动着,发狠地冲刺,将祁月舟的臀肉撞得啪啪响。“嗯……”伴随着闷哼声,几股浓密的jg液射了出来,凌泽压在祁月舟身上粗重地喘息着,两人都热得汗津津的,肌肤黏在一起,身上的花香随着汗液蒸发愈发浓烈。凌泽抽身而退,躺在一旁。歇了片刻,情欲退场理智重新上线,祁月舟抄起枕头在凌泽身上一顿乱捶,“混蛋!混蛋!混蛋!”枕头砸在身上不痛不痒,凌泽也就由她去了。待她砸够,颓废地倚着床头一动不动,凌泽才撩起她的一缕发,轻声哄道:“和我在一起,嗯?”祁月舟不想理他,懒懒翻了下眼皮。“你想要的我都能给,喜欢我,别喜欢别人,好不好?”祁月舟把枕头砸了过去,“我又不是斯德哥尔摩患者!”太荒谬了。祁月舟想不通,才上高中一个月她竟和叁个男的睡了,自己原是这么没道德感的人吗?她只觉一切其实非她本意,可莫名就掉入命运织的网中。纠结想不明白的问题则会变成庸人自扰,不如走一步算一步。“睡了!别和我说话!”祁月舟翻过身背对着凌泽,紧紧闭上双眼,眉头锁在一起。“晚安宝贝。”凌泽熄掉那盏昏黄的吊灯,揽住不情不愿的少女,得偿所愿地阖上眼。即使她现在做不出决断又如何呢?起码,他已经将她占有了。凌泽一直坚信,他会是最后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