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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链挂金钩、T上金钗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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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述玉受不了这样淫靡的刑罚,几乎浑身都在抖,他徒劳的不断向后退却撞到了床边。

    等到小畏用衣袖哭着擦向他的脸时,燕述玉才后知后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流了满脸的泪。

    小畏果然脸更红了,他揪着自己的衣袍小声道:

    燕述玉脸一白,下意识攥紧了被子:“他你没听错吗?真的姓闻?”

    像是惩罚他的逃离,接下来的抽插愈发凶狠,他两手被绑缚着环在霍无尤的脖颈上,绝望的听到交合处竟然逐渐传来水声。

    小畏比他小三岁,入宫也晚,少年人的天真还没褪去,此时间燕述玉醒了,赶紧道:

    见小畏红着脸满眼兴奋,燕述玉也勉强笑笑,迎着他说:“那你有没有打听他婚配与否?”

    那时霍无尤只是个闲散世子,抱着他在崇王府那棵梨树下一字一句的写出策论。

    闻野渡

    他跪了一晚,又被霍无尤捉住由头磋磨了许久,沐浴过后就昏昏沉沉的睡去,直到同时侍奉在太极宫的内官小畏回来才被吵醒。

    “阿玉,阿玉,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看见了什么!”

    他被按在临窗的罗汉床上,青瓷杯因为二人的动作碎裂在地,太极宫外面有守夜的宫人,所以他连出声都不敢,只徒劳的分出一只手捂住嘴。

    燕述玉这才勉强醒来,靠在榻上半晌迷茫道:

    所以他只能自己熬过去。

    他浑身不着寸缕,偏霍无尤穿戴整齐,甚至连发冠都没摘,只一只手随意的按住他的胸膛,身下的巨物毫不怜惜的捅入紧窄的穴口,随即狠狠撞到了顶。

    燕述玉竭力控制着呼吸,揪着衣襟忍过一阵又一阵的痛楚,摇了摇头:

    痛意持续了很久才逐渐消退,等到他思绪回笼后抬头看向小畏,而眼前一片模糊,他几乎看不清人脸。

    “小畏。”他听到自己问:“今年的殿试题目,你还记得吗?”

    小畏与他不同,侍奉在前殿,平日只负责候在上朝的殿外等候吩咐,他看起来很兴奋,坐在燕述玉身边把他摇醒:

    小畏疑惑的看着他:“这有什么能听错的,唱名的时候我听得清清楚楚阿玉,你怎么了?”

    “你睡糊涂啦!”小畏笑嘻嘻的:“你听我说完,那个大人临走前腰上的香囊掉了,我捡到跑过去送,他对我笑了笑说多谢”

    小畏看他脸色苍白还流冷汗的样子吓坏了,手足无措的站起来转了两圈,随后赶紧给他倒了杯水:

    “不用不用去找陛下,他不会给我的。”

    这个月,霍无尤一颗药都没有赏过他。

    小畏想了想,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

    燕述玉皱眉攥紧自己前胸的衣襟,胸口的闷痛丝丝缕缕传来,闻野渡

    当夜太极宫并未召幸君侍,而是传了燕述玉侍奉。

    “那你可知道他的名字?来日或许你受赏出宫,有缘的话总会遇见的。”

    小畏蹲在他榻前哭道:“可你”

    燕述玉将字句听在耳里,心中复述:今士习不端,欲速见小,兹欲正士习,复古道,何术而可。

    “阿玉,你又犯心疾了对不对?陛下这个月有没有赏给你药,放在哪儿了?!”

    “今日不是殿试吗,我在殿外听候的时候见着一个十分俊俏的大人,后来听说他被陛下点了状元!”

燕述玉回到内官们所住的小桐关里时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

    这是五年前的夏天,崇王府的先生给霍无尤和他出的一篇策论题。

    “他叫闻野渡,是那位闻家的长公子!”

    “今士习不断,什么速小,然后要正士习,复古路,何术可为?”

    痛意就像凌迟,而燕述玉颤抖道:“没关系,我能挺过去别哭,我没事的。”

    小畏挠了挠头:“我没读过几年书,只记得这些了”

    “没有。”

    霍无尤动作一顿,随即半笑着摸到含着阳物无法合拢的穴口,再将湿淋淋的两指抹在他的侧脸:

    小畏快急哭了,就在他把手伸向自己床榻上挂着的香囊上时,他被眼前一片模糊的燕述玉拉住:

    “殿试?就在今日吗?”

    “他是陛下钦点的状元,不日就要进翰林,我就是个奴婢,如何敢肖想啊”

    燕述玉深深喘息几下,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他那时年纪小,不爱做这些枯燥的事,霍无尤才写不过几句,他就扛不住睡在了霍无尤怀里,梦里都是梨花香。

    奴婢二字也同样刺在燕述玉心上,他虽然面上不为所动,语调却不由低了些:

    燕述玉羞的几欲去死,狠狠的别过头抗拒他的触碰,眼里还含着水光。可就在霍无尤以为他要哭出来时,他却强

    “好多水,阿玉就这么情难自禁吗?”

    殿试?

    小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只是下意识回想了半天,犹豫开口: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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