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阿蕾奇诺打来一盆热水,试图给罗莎琳卸妆,然而回到客厅时,却发现沙发上空无一人。
疑惑之时,壁炉方向传来高跟鞋被踢掉的声音,nv执行官赤着脚,双臂抱膝,直接坐在地毯上,她沉静地合着眼,一动不动,只有跃动的火光温暖着她的身t。
这么看来,罗莎琳的酒品还不错,醉酒后不吵不闹,倒像个孤独又安静的小孩。
阿蕾奇诺把扔在地上的外套捡起,又摆好那双高跟鞋,小心翼翼地靠着对方坐下:「罗莎琳困了吗?洗完脸再睡吧。」
她把罗莎琳的下巴转向自己,用热毛巾轻轻擦拭脸上的浓妆。近距离看着那张脸,阿蕾奇诺心中五味杂陈,好像又回到了她们处在同一屋檐下的日子,自己没有被扔去兵营,罗莎琳也没有收回她的关ai。
大约是阿蕾奇诺工作时的表情太过认真,罗莎琳突然笑了,笑得很甜,她把nv孩的脸颊r0u成各种形状,仿佛在玩面团:「阿蕾奇诺好可ai哟,一逗就哭,要是永远长不大就好了。」
难道我就想长大吗?阿蕾奇诺忍住鼻子里酸酸的感觉,继续为nv执行官擦拭。那略带攻击x的妆容,逐渐变回她熟悉的素颜。
「阿蕾奇诺?」罗莎琳凑近。
「嗯?」
「叫一声“妈妈”来给我听听。」罗莎琳带着醉意的笑容神秘莫测,更像是在逗她。
「不要,罗莎琳才不是。」阿蕾奇诺有点尴尬,罗莎琳怎么能是妈妈呢,罗莎琳应该是……更特殊的存在。
自从小阿蕾奇诺意识到称呼的严肃x后,如果有人把罗莎琳误认成她的家长,小nv孩就会不厌其烦地纠正。“不是妈妈,也不是姐姐。她就是罗莎琳,但是只有我能这么用,你不可以哦。”
nv执行官锲而不舍:「叫一下嘛,叫一下又不会少块r0u。」
阿蕾奇诺坚定地摇摇头:「我拒绝。」
罗莎琳皱起眉,她一把扯断x口贵重的项链,气鼓鼓地塞到阿蕾奇诺手里:「叫妈妈!」
这个走向有点吓人……阿蕾奇诺斟酌了一下罗莎琳发酒疯的后果,还是收下那叠沉甸甸的项链。她别过头,对着空气,微不可闻地嘟嚷一句:「a……妈、妈……」
「好乖~」nv执行官龙颜大悦,又从头发上拆下一枚发饰,塞给她,「再叫一声~」
有完没完?
阿蕾奇诺气血上涌,感觉头有点晕:「咳……妈妈。」
「再叫一声~」
「妈妈。」
几轮下来,阿蕾奇诺身边的首饰已经堆成了小山,她顶着红透的耳根,终于给对方卸完了妆。没事,没事,阿蕾奇诺安慰自己,反正过了今晚,罗莎琳也不会记得,没什么好尴尬的。
这么想来,又有些哀伤,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只有自己才记得。
「唔,没有了……」罗莎琳苦恼地耷拉着眉毛,她身上已经没有贵重物品可以交换更多声“妈妈”了,突然,她猛然抬头,眸子亮晶晶的,「对了,这里应该还有一颗宝石。」
阿蕾奇诺疑惑地看着罗莎琳,金发nv人艰难地在礼裙上翻啊翻,竟然直接把裙子脱了下来。
「罗——」
「找到了。」罗莎琳的蕾丝内衣中央,一颗红宝石赫然入目,可是,她怎么也没法把宝石单独扯下来。正当她打算连带内衣一起脱下时,一件外套从天而降,盖住了她的身t。
「不、不用给我宝石了!」阿蕾奇诺用外套sisi裹住对方,努力忽视外套遮不全的白皙皮肤,尴尬得手足无措,「我叫就是了!」
闻言,nv执行官乖乖坐好,一脸期待地望着她,万圣节要糖果的小孩都没她真诚:「那我要听十次,不对,二十次!」
「我今晚都会叫你“妈妈”的,满意了吗?」
「好哦。」
罗莎琳开心地扑上来,令阿蕾奇诺差点打翻水盆,甜腻的折磨。她搂着罗莎琳,心中又惊又羞,忙得七手八脚,顾此失彼。
啊……外套,外套又要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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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还是没写完醉酒梗。费那么大劲支走庄园的人,当然是为了安排阿蕾奇诺g大事滴
洗漱完毕,阿蕾奇诺来到厨房,nv执行官正对着炉子和平底锅发愁,如临大敌。
显然,盘子里那两坨糊状物说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醒了?」罗莎琳听到身后的动静,苦恼地扶额,「昨晚似乎一不小心把所有佣人放回家了,以至于连个煮早餐的人都没有。如果你饿了,先用这个将就一下。」
两盘煎蛋被摆到nv孩面前,罗莎琳把看起来没那么糊的那盘推向对方,另一盘留给自己。
提瓦特煎蛋,这大概是某个五百年没下厨的nv人,唯一记得的一道菜了。冰皇在上,魔nv为了不让孩子饿着,甚至努力做了一盘黑暗料理。
「没关系,兵营的黑面包我都忍过来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