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女人的山贼,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亚历山大将一只手移到了女人的双腿之间,隔着马裤轻轻戳弄着。“嗯啊啊……”阿莎顿时挣扎着娇吟起来。亚历山大隔着裤子弄了一会儿,将马裤猛地扯下,露出女人粉红的肉穴,手指探入,在里面不断挑弄着,将女山贼挑逗得y水直流,蜜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阿莎咬着牙,忍受着快感的冲击。自尊心极强的她无法忍受这种欺辱。“还是不肯说?”亚历山大挑着眉毛问道“我cao你妈!”阿莎狠狠地骂到,“想让我对你们这帮贵族老爷屈服?想都别想!”看着眼前的女山贼,亚历山大撇撇嘴,收回手指,稍微调整了一下捆缚她双手的绳索,让她维持一个臀部翘起的姿势,接着在她被脱下裤子的蜜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啊!”这种仿佛教训孩子的动作,瞬间刺激了阿莎的自尊心。但没等她把骂人的粗口爆出,亚历山大的rou棒,立刻狠狠地刺入了女人的下体!“我cao你……呃啊!你……你居然敢……”阿莎猛地瞪圆了眼睛。这个男人……居然要-强-奸自己?尽管不曾与任何人讲起,但是自从亲生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强-奸她之后,她就一直对于与男人xg交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那种快感,只会唤起她内心最深处最可怖的阴影。仿佛她又成了那个弱小的,任人摆布的小女孩。所以这些年她从来不碰男人,玩弄也只玩弄女人,自慰更是浅尝辄止,根本不敢用假y具……可是现在,她那坚守了十多年的秘密,却在被另一个男人无情地撕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阿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整个身子摇晃着,拉扯得绳子一抖一抖。但却丝毫没有影响亚历山大的动作,他的rou棒在女人的蜜穴里狠狠冲撞着。他伸手从女山贼的衣服下摆往上探入,抚摸着女人腰腹间的马甲下,揉捏着女人丰满的胸部,在坚挺的乳房顶端转着圈,感受着阿莎的身体不断地擅抖,强忍着这种天堂般的折磨。不过这个反应……是不是太剧烈了点?“你,你这混蛋,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啊,啊!!”阿莎瞪圆了眼睛。下体的快感一次次冲击大脑,却让她想起了那些日子里,生不如死的记忆。被继母关在传说“闹鬼”的房间里禁食禁水一整天,任凭她敲打房门,哭喊着,也没有人回应她的求救。最后打开门的,居然是准备强暴她的父亲。那个男人死死捆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哭喊,疯狂地冲撞着她的身体,让八岁的女孩第一次体会到性的快感与恐惧“不要,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啊!”她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不成音节的喊叫,但亚历山大双手死死钳住阿莎那纤细而紧致的腰部,一次次挺送着rou棒,感受着女山贼那紧致的,紧紧包裹住rou棒的蜜穴。随着亚历山大的冲撞,阿莎嘴里那混合着咒骂,嘶吼,哀嚎的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娇喘和y叫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管那份阴影对她何等恐怖……从下体传入大脑的那份快感却是真实无误的身材修长的女山贼在冲撞中晃动着奶子与pi股,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身后男人的剧烈抽cha,蜜穴富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夹弄着那根陌生的rou棒。娇嫩的肉壁将其紧紧包裹,好像害怕这巨根忽然就此离去一般她的身子在享受……虽然阿莎不想承认,可她的身体,却在无奈地诉说着这个无情的事实rou棒重复着插入拔出的过程,拼了命的反抗与挣扎却被绳索紧紧捆缚,动弹不得。身后男人的身影,一点点地与记忆中那个让她恐惧的身影逐渐融合。“父亲……父亲……不要!救命啊!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捣乱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再也不……啊!!!”rou棒一波又一波地刺激着女人的下体,在肉色的蜜穴之中磨擦着那粉红色的肉壁,快感迅速涌上。一波又一波,终于,女山贼再也忍不住了她张开嘴巴,声音里的那份娇喘与y叫越来越大:“啊,啊,不行了,不,快停下来,不,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啊啊——”终于,在阿莎的浪叫声中,女山贼被rou棒冲撞到了顶峰。大量的蜜液沿着臀部曲线滴落,散发出宛若催情剂的气息。身后的亚历山大只觉得一股快感冲上脑门,rou棒猛地坚挺了片刻,接着一阵抽搐,白浊jg液汹涌澎拜地填充进了阿莎的蜜穴之中。妩媚春意攀上俏脸,情欲气息弥漫在潮红的娇躯上。此时满脸通红,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的阿莎,哪有之前那个女山贼的倔强与矜持?“我说……我都说……求求你……父亲……我都说……”她双眼无神地喃喃自语,重复着这句不成音调的话语“好吧,阿莎小姐。”亚历山大穿好裤子,在她的身边稍稍蹲下身。“先在告诉我,安盖特的山贼……具体有多少人?有多少武器,多少装备?”安盖特城堡内,山贼们正在进行狂欢的庆祝会倒不如说,这才是他们的常态——荣誉,忠诚,对这些渣滓来说几乎全是废话。欲望才是他们为之效命的理由。因为不知道自已哪天就会突然死去,所以一定要在死前好好享受——这就是山贼们的人生信条而此时,这些喝着酒吃着肉的山贼们,一个个都面露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东西。片刻后,内堡的露台上,山贼们的首领卡特,出先在了内堡的阳台上。这个粗犷而强壮的战士一身锁子甲,脸上露出粗犷而y荡的笑容。随着卡特的出先,几个被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