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敢打他的帅脸?
群磊紧闭双眼不去想任何事,任由两条蛇推着他走,没过多久脖子又被掐上
忍受不了的男人舔了舔后槽牙想用魔力,却因为在梦里虚构的净土中什么都做不到,甚至一念咒语心脏就会隐隐作痛
可他还是要偏执的要,他要抢,爱的就是那么莫名其妙,他不想要原因,也不需要理由
面前的男孩潮红着脸,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面前人只是盯着他笑了笑
既然是做梦,只要醒过来就行了吧
浑身赤裸的人吃痛闷哼出声,想抬手把扒在胸上的人推走,下一秒就被带刺的荆棘捆住四肢,纯白还算明亮的空间只剩漆黑一片
“你能和我对话?这是你创造的净土?”
群磊强忍着疼痛继续说道
群磊的反抗并不起效果,女人恶毒的嘶吼咒骂,暴力的责罚和毫不控制想要夺人命的魔力不断出现在他面前,除了没有实质性的伤害简直身临其境,打骂的疼痛愤怒最后化为麻木
“这不算净土,这是我的梦”
“傻逼”
他气愤的睁开眼,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要疯了
他妈的神经病吧,谁弄的净土一天天掐脖子,什么鬼癖好?????
虞子宁孩童的时候
“你不会死的,我牢牢的把你捆在我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死呢,我们的孩子把你带过来了,他们很懂事吧,嗯?”
“沉默就等于你害羞的不敢说,我明白的”
“虞子宁你他妈动不动脱我衣服干什么?老子把你全家都给草了!我怎么进你梦里的?我实体不会在被你猥亵吧?”
“为什么要离开我”
虞子宁不止一次的内心骂自己,为什么上赶着爱他,像一个纠缠不清犯贱的疯子,明明喜欢他的身边人多了去了,为什么认为他就会回应这么多人中的自己
“他们躲起来了哦”
“来!…就对了!…”
玫瑰花的荆棘穿过他的唇瓣,像缝合伤口一般缝上他的嘴让他不能开口说话,虞子宁本身也不想听面前人的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男人用力睁眼闭眼却毫无反应,魔力也使用不了,他最讨厌事情的一切都脱离自己的掌控,特别是配的背景音乐居然是无止无休的咒骂,做个梦还不能控制走向?
这是一个秘密,兽人运用魔力为他人治疗时,自己的意识会和病人相通,而病治愈后这段记忆会被删除,这是医院
“怎么做是我的自由,还有,你是傻逼吧,有事没事就把我吊上去”
还以为起码再次进入净土会熟悉一点,却没想到这次莫名其妙的进去,因为没有数量足够多的兽人血肉的支撑,里头空白一片,幸好之前见过一次,看起来也不会多危险
他已经放弃了挣扎,脖子上的手却松开了,那人还有些无趣的啧了一声
“你对我做的什么我都接受,我义无反顾的为你,即使有时候你伤透了我的心,我还是控制不住想去找你,我那么爱你,为什么到了最后你也要离开我了,是不是一开始就应该把你关在家里,哪也不要去好了”
“快对我说一句爱我”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男孩恶劣的对他笑了笑了,那两只黑雾化成的蛇早就没影了,他也知道男人在想什么
“我该怎么停止爱你?告诉我”
是不是应该在把病床上的他彻底杀死,然后在净土和他相遇
鲜血滴在地上,就像他此时的心跳,梦又怎样,起码现在的他会骂人生气,会流血
男人开始想念‘净土’,但女人告诉男人他并没有死
他最近只是表面当上了正常人,心里早就疯魔的不成样
尽管男人从没说过爱他,甚至伤害过他,想要离开或者放下,可他做不到,根本控制不住的靠近他,不管对他做什么他都接受
“被发现了”
看着男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他笑得更加开心
周围安静下来,男人感觉身子有了变化,他低头看了看,终于变回了自己的身体,面前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红眸流下蓝色的眼泪,那是他的鲜血
对,就是这种表情,让他看硬了,也清楚的知道面前人的灵魂并没有消失,还活着
转眼,群磊觉得身体一凉,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没了
男人以十字架刑的姿势被高高架起,背后由荆棘组成的十字架扎破了皮肤,即使是梦却拥有痛觉,他感觉自己的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流着鲜血
若说群磊第一次做噩梦是因为没有控制魔力带来的力量和咒语的作用,那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噩梦就是虞子宁刻意为之
“况且我做什么了?不要张口就来,知道吗狗东西”
他眨巴着大眼睛无辜抬头看向面前人,喊了一声妈妈就一口咬上了男人的乳头
话“我们快嘶…出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