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体力消耗大,吃饱以后犯困,没有多问就回房间睡觉了,给萧衍留出了清理现场的时间。
他用了两个多小时处理好了现场,又把整个家翻了一遍,从细枝末节和聊天记录里还原两人的相处方式。
这些工作显然繁琐复杂,直到将近凌晨,萧衍才终于洗完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来到了莳安的床前。
他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近乎完美的结实胸肌看上去厚实而性感,精壮有力的腰身使他看上去犹如一只正处于狩猎状态下的美洲豹,腰腹处的茂密毛发蜿蜒而下,底下浴袍遮掩出的巨物尚未勃起,就已经可见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莳安习惯侧睡,白皙昳丽的小脸贴在被子上,柔韧的腰身和一部分浑圆的臀缝都裸露在空气中,细嫩的脚也露在了被子外面,小腿肚线条流畅,纤瘦细白的仿佛能一手攥住。
细白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握住,滚烫炙热的呼吸在脚腕上停留,烫的莳安在梦中都皱着眉,他不满的踢了一下,却被那只手轻易的扣紧。
半梦半醒的莳安小声嘟囔道:“老公你干什么,上来抱着我睡”
萧衍的理智都被他勾没了,他忍不住低头在那柔嫩的唇瓣上亲吻,勃发的欲望炙热滚烫,在浴袍里撑起狰狞巨大的弧度。
睡梦中的小妻子如同散发着甜香的果实,淡粉的唇瓣柔嫩无比,萧衍辗转着吻着那柔嫩的唇瓣,含着唇珠吮吸。
莳安躺在床上,乖乖的伸出舌尖给他亲,边亲边发出模糊的鼻音,黏黏糊糊的被攻城略地,直到那凶狠的吻把他的舌头都吮吸的发疼,呼吸也变得不稳。
他才喘息着推开男人的怀抱。
“你好凶。”
莳安被萧衍抱着,脸上一片潮红,那张漂亮的脸蛋动情以后更加昳丽,几乎透着惑人的色泽。
漂亮,脆弱,还是个看不见东西的小瞎子,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连指责都像是在勾引人。
萧衍的鸡巴硬挺的可怕,他随意的撸动了两下,呼吸粗重的望着那被亲的艳红的唇瓣,深邃的眉眼间是噬人的欲色:“老婆,我想要你。”
虽然是新婚燕尔,但莳安和沈研初的房事却并不和谐,沈研初性格传统,认为床事只是为了要孩子。
少有的几次行房,缺乏性知识的两人都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莳安是双性人,花穴发育的不太好,又小又紧,再加上没有充分的开拓,每一次都疼的不行,虽然不至于出血,但是那种感觉还是让他想起来就脸色发白。
沈研初很少会提出要求,但是他一般提出的要求都等于通知,是不可忤逆和违背的。
如果是往常,莳安再不舒服也会强忍着,让丈夫的大肉棒操进自己的小逼里。
可是今天的沈研初好像有点不一样。
对他好像温柔了许多
“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肏小逼,我害怕”
漂亮的小妻子抬起头来,却因为看不见而转头看着另外一个方向,那被亲的泛红的脸都苍白了起来,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萧衍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是个正人君子,那么漂亮的老婆放在跟前都能忍住不操,他实在是憋的厉害,又不想把老婆吓坏,便强压着欲火道:“老婆,今天不操逼,你用脚帮帮我好不好?”
“用脚怎么帮?”
莳安所有关于性的知识都是沈研初交给他的,在结婚前,他甚至都不怎么自慰。
听出他话语里的迟疑,萧衍循循善诱:“老婆,用脚不疼的,你把腿张开,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他的话听上去确实很有诱惑力,莳安想了想,半推半就的张开了腿。夏天的睡裤单薄又柔软,稍微抬起腿就顺着膝盖往大腿上滑。
莳安被抬起了腿,睡裤松松的落在了大腿根上,萧衍挺着鸡巴上了床,眼神幽深的盯着那裤腿里的风光,像是要透过那纯白的内裤视奸里面的花穴,灼热的吓人。
漂亮的小妻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春光乍现,还听话的任凭男人把他的腿抬起,双腿张开着,一副乖乖等着挨肏的模样。
萧衍额角青筋暴起,他解开浴袍,放出了那根粗长可怕的阴茎,完全勃起后的阴茎足足有小臂粗壮,附在柱身上的青紫血管狰狞可怕,充血后的龟头分泌着腺液,迫不及待的在娇嫩的脚心上蹭。
他沙哑道:“老婆,踩一踩。”
脚心蓦然多出灼热的感觉,莳安几乎整个人都跟着滚烫了起来,他被烫的想缩回脚,蜷缩着的圆润脚趾却碰到了猩红的龟头:“我不会”
脚踝被握住,那粗壮的可怕的大肉棒在他的脚心蹭动着,明明没有插进花穴里,却莫名的让莳安感到羞耻,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宛如一头狩猎中的猛兽,莳安觉得自己的脸都开始发热,脚踝却被扣着踩大肉棒。
虽然看不见,但是光凭触觉,莳安都能感受到那大肉棒有多么的粗长,上面凸起的脉络膈着他的脚掌,上下撸动的频率就像是把他的脚当作了飞机杯一样使用。
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