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八里台决战后,日军第五师团第十二联队联队长江口指挥日本兵在天津城之外的北仓抓了几千老百姓。小日本鬼子在北仓烧杀抢掠,侮辱妇女,到处无恶不作!“程允和的,精忠营的躲在哪,不说全部都现在死哪死哪的!”穿着白色军服的鬼子队长吉野,对着被俘虏的老百姓,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用胡言乱语的中文咆哮道!“小鬼子,你姥姥!你们凭这些洋枪洋炮,只能欺负虐待我们老百姓!禽兽不如的小日本鬼子,你们这群倭寇如果有本事去找聂军门,去找程大人的精忠营!”一位悲愤万分,怒视着吉野小队长,眼睛瞪得血红的老人,怒发冲冠,他双手拄着拐杖,指着吉野慷慨激昂地大骂!“这个老头是清国反抗分子,立刻斩首!”特别野蛮的日军,丧心病狂,丧尽天良地把这位老人扔进了从村子里找到的一口大瓮里,用火把老人烧死!“哈哈哈,你觉得热,太君给你凉凉,几个村里的妇女被日军迅速扒光了衣服,在地上冻死!“报告太君,程允和的精忠营找到了,他们躲在北仓!”就在这时,一个狗汉奸向吉野小队长报告道。“乡亲们,皇军对你们是仁慈的!虽然你们藏匿了抗日份子,但是太君现在决定了,立刻都给你们自由,你们可以回家了,只要不抵抗,以后继续过你们的幸福日子!”吉野对着狗汉奸的耳边吩咐了几句,那狗汉奸竟然一脸为虎作伥,向北仓的老百姓大声宣布道。北仓这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真以为日军小队长吉野突然在北仓村良心发现,都兴高采烈地跑回家。突然,他们的身后铁蹄铮铮,几十名日军骑兵骑着马,嚎叫着拍马舞刀,向欢呼雀跃的老百姓杀来!北仓村男女老少几千人,都躺在了庚子年寒风凛冽的平原雪地上。“聂军门,天津的兄弟姐妹,老少爷们们,我勋龄一定给你们报仇,勋龄这下半生,一定把侵略我们中国的小鬼子全部都杀尽!”勋龄泣不成声地跪在大雪中,目光如炬,突然撕心裂肺,仰天长啸!
1900年冬,八国联军在夏天攻陷了北京城,冬天,从八里台战场的尸体中爬出的勋龄与杨小苏从天津颠沛流离到了北京。“珍主儿?今年夏天,慈禧老佛爷和光绪爷从紫禁城逃跑前,把珍主儿扔进景祺阁的井里了!”北京城,冬寒料峭,勋龄连续询问了十几名百姓或宫里逃出的宫女,他们都对勋龄这般回答。勋龄痛不欲生。1900年8月15日,八国联军攻进北京,慈禧太后躲在紫禁城宁寿宫,她最终决定挟持着光绪皇帝从紫禁城逃跑,次日黎明时分,慈禧在逃跑之前,秘密到了景祺阁,命二总管崔玉贵把冷宫里的珍妃珍珍押到了自己的面前。“珍妃,洋鬼子打进北京城了,哀家要与皇帝出紫禁城避一避,哀家原来想带你也一起走的,但是你现在太年轻了,哀家怕这京城刀光剑影的”珍妃珍珍梳着小两把头,穿着一件非常干净的青色旗袍,明眸瞪得通红,清水脸儿,跪在慈禧太后的面前,慈禧瞥着珍妃珍珍,对珍妃珍珍装腔作势地说道。“老妖婆!你要杀人就杀人,要害人就害人,不要再装出这一副恬不知耻的伪善的脸!珍珍知道,你就是想杀了我珍珍,不要再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对珍珍威胁与恐吓了,你想用珍珍的性命威胁珍珍在这个世间与皇上永远的断绝关系,但是你最终还是要更卑劣恶毒地公然要了珍珍的命!老妖婆,你想把我珍珍玩弄完了再杀,你这个魔鬼休想!”让慈禧太后始料未及的是,珍妃珍珍这次不但没有害怕,向她叩头连续求饶,而且怒视着自己,大义凛然,酣畅淋漓又视死如归地大骂道。“珍妃,你想死的壮烈,以后的史书会给你一个烈士?哈哈哈,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就是死了也是永远白日做梦!这个世间,现在到一百年后,世界的舆论都永远控制在哀家的手中,哀家已经把你卖官、褫衣廷杖那些永远都引人入胜的丑事传得一百年后都知道,贱人,你现在竟然还妄想咸鱼大翻身,哈哈哈!你永远是一个被打板子的小丑!”慈禧太后气得龇牙咧嘴,突然凶相毕露,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仰面大笑道。“慈禧老贼!虽然你死后也能掌控舆论,永远丑化我,但是你想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永远都是痴心妄想,这个世间,老天是有眼睛的,慈禧太后,你这个魔鬼以后必定多行不义必自毙,慈禧太后,这个世间永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珍妃珍珍蛾眉倒竖,杏眼圆睁,正气凛然地怒视着慈禧太后!“崔玉贵,把这个狐媚子立刻扔到井里!”慈禧太后气得一蹦三尺高,七窍生烟,青筋暴起,对着二总管崔玉贵与几个太监撕心裂肺地嚎叫道。“慈禧太后,你自己从京城逃跑,把皇上留在京城!”珍妃珍珍轻蔑地瞥着气得青筋暴起,像个温元帅一般的慈禧太后,大声道。崔玉贵与几个太监挟持着珍妃珍珍,把珍珍扔进了景祺阁里的井里!紫禁城景祺阁,勋龄似乎能看到珍妃珍珍的莞尔一笑。“珍珍!”勋龄悲痛欲绝,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