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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大典天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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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皑皑白雪。

    这一片冰天雪地,正如他此时的心境——寒冷,萧瑟,迷茫。

    他想念从前的日子。想念那个还会粘着自己叫“老师”的小孩,那个还会对自己说悄悄话,讲小秘密的天真模样。

    如今这个少年已经长大,身上满是他看不透的阴郁与戾气。就像这白雪覆盖下污浊黑暗的土地,让人捉摸不清。

    沈晏词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他原以为只要解释一番,萧承烨就会相信并理解他当年的离去。

    可当他真正见到这个满腹狐疑,四处布下陷阱的少年时,他才知道问题远没有想象中简单。

    萧承烨再次看向窗外,雪景已不似之前那样萧索。只见冰雪反射着室内温暖的炉火,熠熠生辉,分外耀眼。

    “老师一定很辛苦吧。”他低声道,“到处漂泊,无处可居。”

    “或许吧。”沈晏词沉默片刻,“但我乐在其中。”

    “哦?”萧承烨转过头来,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真是乐在其中吗?那老师为何如今还要回来呢?”

    这一句戳中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如果老师真的这么自在,又怎会主动回来?

    沈晏词眉头轻蹙,他当然明白萧承烨话里的深意。

    回来?他自己都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回来。

    系统说的是,因为萧承烨马上就要黑化了。可他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个人还剩下什么黑化的余地。

    他早已黑透了。

    骇人的阴狠和残忍,不仅体现在言行,更体现在这副阴晴不定的嘴脸。

    不如从这里先开始解释吧。

    “陛下,我离开的确是因为有要事在身。只是这件事很复杂,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长说。”萧承烨打断他,“老师今晚就住在这里,时间足够了。”

    “哦。”我乖乖的应下,不敢反驳。

    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

    萧承烨眯起眼睛,目光落在沈晏词身上。那人应下来后便一声不吭,低垂着头,看不清神情。

    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卷起沈晏词的袍袖。那纤细的手腕暴露在空气中,瘦削得几乎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隐隐突出。

    “怎么了?”萧承烨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吓到了?”

    他走近沈晏词,居高临下地盯着那人瑟缩的身形,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老师的身子可真是一把好骨头啊。”他低声道,语气里满是戏谑,“一阵风就吹得你东倒西歪的。”

    沈晏词没有作声,只是死死盯着窗外的雪景,脸色越发苍白了几分。

    萧承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俯身在沈晏词耳边吹了口气,低声说:“行了行了,别装了。孤知道老师只是做戏而已。”

    谁,谁装!?

    沈晏词瞪大了眼睛。

    本来这身子就弱啊。

    萧承烨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一把将沈晏词按倒在床榻上。

    他居高临下,眼中尽是残忍的笑意。

    “老师啊,你以为装可怜能让我心软吗?”他冷冷地说,“这么多年了,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沈晏词微微喘着气,惶然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萧承烨眯起眼睛,目光在沈晏词的脸上逡巡。

    “真是让人怀念啊。”他忽然低声道,“老师的这张脸,和十七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一模一样。”

    他伸手捏住沈晏词的下颌,强迫那人正视自己。

    “可惜,眼神却已经变了。”他冷笑着说。

    沈晏词心中一紧,他猛地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萧承烨的钳制。

    “我没有,陛下莫要胡说!”他厉声喝道,“我只是一时无话可说,不想再与您多做伤神!”

    萧承烨冷冷地盯着他看了片刻,没有说话。

    沈晏词见状便也噤了声,只是怒视着上位的人。

    “到底是谁在伤神啊?”良久,萧承烨才幽幽开口,“老师究竟是记恨孤了,还是怨恨孤了?”

    “我怎会记恨您?您又做错了什么?”沈晏词语气缓和下来,“是我当年擅自离开,令您伤心。您有怨我也是应当的。”

    萧承烨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他。

    半晌,他忽然俯身在沈晏词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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