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里属于将军帐营后的腹地,一般没人敢到那里的,而且那地离军营边界线也远,一般士兵巡视也不会到那里,毕竟前一点就是将军帐篷了,敢到那里的,不怕被当成偷密件的细作才怪,所以袁不屈思来想去,就想到了沙平威这小子了。
于是没多想,俯身就吻上了那樱桃小嘴。
沙平威神神秘秘地降低了声音对袁不屈继续补充道,“而且哦,你别说出去哈,杜冰这小兄弟生得貌似潘安,俊俏得很,这红帐里的姑娘,可都心仪着呢,可偏这小兄弟每次都斯斯文文的,克礼得很,来给这里的姑娘看病就真的是给人看病,让这里的姑娘都恨得心痒痒的哈哈哈。”
袁不屈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拿起酒杯就直接干了下去,以表示对沙平威的感谢。
他的吻,真凶起来,那是又急又霸道,此时冰雁只觉得自己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想将梦中人推开,奈何这小粉捶的力道,对于一个壮硕的成年男子,如同搔痒,不仅不能推开那男子,还增加了不少情趣,冰雁被按着吻得更七晕八索,唇齿间的啧啧水声不断响起。
自从那天后,连着两天的晚上,她都会梦回自己与那男人身体交合的每个美妙的瞬间,只是每次醒来后,就会被一股莫大的惆怅感笼罩,下体肿涨着却没得到满足的空虚感不断自体内涌出来,以及那一床湿了的被褥。
“啊不是,你去哪呀袁大哥”沙平威还没说完,袁不屈已一把起身不给沙平威反应就要往外走了。
“小红,小青还不快给我下去!外面的小吴,阿斗快给我重新搬张桌案进来,还有打壶好酒过来,快!快!快!”
“哦!你遇到杜冰了?”沙平威一脸恍然大悟道。
两三个飞步,堂堂袁大将军,居然像个登徒子静悄悄地潜进了一个独立的帐篷里,借着从窗外照射进的月光,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想了两天的可人儿。
睡颜恬静,呼吸平稳,微微张开的小嘴,露出淡淡粉色,仿佛含着一丝笑意。发丝如瀑,倾泻一床,一切静谧柔美地不可思议,一切如一个甜美的梦。
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嘴仿佛在被人缠绵啃吻着,又在做梦了吗?冰雁想。
但沙平威可不敢明说心里想的,只好挤眉弄眼地道,“那要不重新叫个姑娘进来给哥你解解忧愁?听着那娘们的啼叫,或者对她们调教一番,别有一番风味的喔。”
不!她想要,她好想要那个男人,即使只是一个梦也好。
本来只打算蜻蜓点水般啄吻一番之后就会走的袁不屈,此时像得到了莫大鼓励,直接三两下脱了自身的衣服,把整个健壮的身躯压了上去。舌头强势顶开少女的牙关,长驱直入,找到她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
“对呀,那个是刘大夫的新徒弟,听老刘说,这徒弟聪明伶俐,记东西又快,小半个月就把他身上带的医书给看完了。”
他要让这梦里染满他的气息。
老鸨王大娘立马感激地看了沙校尉一眼,连忙回道,“是!是!是!”
一轮的人仰马翻后,这房间倒是被清理干净,打扫整洁,一完好案桌也被抬上,并摆上了水果好酒。
下了,拍了拍底下骑着的美女,啵!拨出自己已软下来的肉棍,让她穿好衣服先出去。幸好自己刚已射了一记,算是已尽兴了,不然被自己的好哥们袁将军这一打岔,以后不举怎么办?
沙平威自然的就坐于桌案旁,给自己和袁不屈也斟了一杯酒,“好,来说说为什么突然来脾气了吧?看我这兄弟能不能给你解解惑。”
今晚也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吗?
“杜冰?”
“沙校尉你就继续玩,今晚的酒钱都算我的,我先走了。”说完一出帐篷就抬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因为他知道,他要找的人在哪了!
沙平威无奈地穿好裤子,看了眼袁不屈,见他面色平静,才敢道,“没事!将军应该就是累了只想喝酒而已,王大娘还不赶快把你这些姑娘带出去,让我跟将军好好聚聚!”
可这梦里居然没自己的参与的袁大将军,袁不屈倒是生起了硬要参进去一把的冲动。
冰雁身上被挤压得凌乱的中衣,已被袁不屈一把扯开,红底白梅的肚兜被扔一边,亵裤被脱下。
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面对着两个美人亲近,举动,他会无故心生烦闷,嫌恶。只好糊弄过去,“没事,我,刚刚在烦京城来的信件而已。暂时没那方面的心思,所以声音动作大了点。”
顺应自己心里所想的,冰雁不自觉就把双手挂上了在缠吻着自己的男人的脖颈上,嘴上学着给回应。
边说着边给王大娘打着眼色。
袁不屈又喝了一杯酒,只道:“别了,我问个事就走了,你把月牙湖那个地告诉给其它人了?”
沙平威暗暗想,老兄,你这哪里是声音动作大了点呀,你刚没看到那老鸨,那几个美女的眼神神情呀,你这简直是要吓破人的胆呀。
瞬间帐篷就被清空,只剩沙平威和袁不屈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