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从晏里的嘴角亲到他耳廓,舔吻他的耳垂,晏里只感觉那湿湿热热的痕迹像是浸入了他的皮肤,燎得皮肤层以下火热一片,整张脸和耳朵都在高烧发烫。
官驰也亲了一会儿他的耳朵,便凑在他颈窝轻嗅,微凉的鼻尖挤压着晏里纤细的脖颈上。
“是什么?”他问。
“什、什么?”晏里没理解他意思。
“信息素。”官驰也说,停顿片刻后又问:“换沐浴露了?”
晏里刚想说自己没有信息素,听到alpha新的问题便压了回去,本能的回答:“是、是的。”
他感觉到alpha在他颈窝处很深的嗅了一下,音色微哑的问:“什么味道?”
alpha的气息很热,喷在他脖颈处痒痒的,晏里忍着那股不适感,小声的回答:“橘子。”
官驰也走后第二天超市大促销,晏里买了两瓶打折的沐浴露,立马把alpha买的那些外国名字价格吓人的沐浴露给换了,但他也不敢随便扔,而是放在柜子里储藏着。
alpha是个很奇怪的人,刚开始那半个月买了好几瓶味道不同的沐浴露,搁两三天便换一瓶要他用,然后在他身上像狗一样的东嗅嗅西闻闻,表情带着难以琢磨的深沉。后来不再频繁的给他换沐浴露了,但还是喜欢在他身上嗅,好像他身上真的有什么信息素一样。
这是alpha第三次在他身上安装“信息素”这个他根本不可能有的标签,第一次是他们初遇那晚,第二次是某次做爱的时候alpha在他耳边很轻的痴痴的说了声“好香”,晏里迷迷糊糊的问什么,alpha说“信息素”。
晏里想,是不是他身上真的有什么气息让嗅觉过于灵敏的alpha误以为那是他的信息素,所以用各种不同的味道的沐浴露让他试用以确定能不能盖过那股气息,但显然的,并没有成功,以至于alpha现在还说他身上有信息素。即便他自己闻不到,其他任何人也没有闻到过。
官驰也“嗯”了一声,唇在他脖颈处似有若无的游走,晏里觉得很痒,不只是皮肤表层的痒,还有一种轻微酸酸涩涩的感觉在皮肤底下营生,从一个细胞传到另一个细胞,最后传遍了全身。他觉得羞臊,难为情,手掌撑在alpha肩膀拒绝,却又不够坚定的推了推。
官驰也直接抓住他的那只手压到旁边,伸出舌尖在他偏下颌处的软肉上舔了一下,晏里瞬间跑出一声呻吟,身子轻颤了一下,好似有一道电流从那处钉进来,脑子茫然了两秒。
官驰也的啄吻变得热烈起来,温和的亲过几处后便要用力一嘬,直至能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痕。被他亲过的地方全都像是在燎火,烧得晏里血液滚烫,他忍不住曲起双腿,两眼雾蒙蒙的,咬着唇说:“你、你别这样。”
回应他的,是更加湿热色情的舔舐。
官驰也轻咬着晏里突出明显的锁骨,橘子是他很讨厌的水果,但晏里身上的橘子味却如此好闻。他撩开晏里宽松得仿佛能塞下两个他的棉质睡衣,握着他纤瘦的腰,拇指摩挲细腻的肌肤。
腰韧是大多数人的敏感点,晏里也不例外,官驰也摸得越轻越色气,他就越觉得瘙痒难忍。
“别碰。”晏里轻喘着说,“我痒。”
晏里只是本能的表达,不抱希望alpha会听他的,意外的是alpha真的停下来了,可他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对方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便勾起他的裤腰,蛇一样的游移进去,掰开他的臀瓣,直直摸到褶皱成一朵小花的穴口处。
晏里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就去抓alpha的手。
但他软绵绵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alpha半分,甚至随着alpha手指一点一点深入他肉穴的动作而触碰到自己的穴口,吓得他立马把手放开了。明明没有停留多久,但那种触感似乎一直停留在指腹,并随着肉穴被alpha的打开清晰的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褶皱被一根一根撑平的过程。
晏里因为这种伴生感觉而整张脸红得仿佛要冒血,手无措的挥了几下,最后选择攥紧了被单。
几次或激烈或温柔的性爱让官驰也已经非常熟悉晏里的身体,知道他里里外外哪里最敏感,怎么弄能让他快乐。
他一边嘬咬他的乳晕奶尖,一边用手指捻磨后穴里的软肉。
晏里的肤色白,乳晕也是很浅的粉,带着点弹性的软,从视觉和触觉上都是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官驰也生下来就是上位者,哪怕是父母去世被搁置的那几年,也被高高捧着奉承伺候着长大的,从来没有服务别人的意识,但对晏里所做的一切不符合自己人设的讨好行为,仿佛都成了一种本能。
他另一只手正抓着晏里胸有些用力的揉,拢起一个小山丘的弧度。beta平坦纯洁的胸部在alpha的嘴巴和手的触碰下,变得通红一片,像是抹了上好的脂粉,乳晕处泛着色情的光泽,乳尖的小红豆硬得立起来。
晏里的喘息带着哭腔,像是发情了的猫,带着催情效果的灌进官驰也的耳朵里,让血液都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