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窣破罗衣红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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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力,看一眼就能将人吸进灵魂。娇软的声音也如同被浸在了蜜里,黏得能拉出丝:“公子,我……呃、快要……不行了呜……求你……救救我……呃嗯、嗯啊啊啊啊!!”

    聂书延低喘一声,握住了少年稍显纤薄的肩头,用力得几乎要将他骨头捏碎,手背上浮起根根青筋。下身高高翘起的阳物已经递在了那圈微微凹陷的腻滑软肉中间,马眼怒张,蓄势待发,烫得穴口不住颤缩,顷刻间便要一插到底。

    然而……然而,他没有再动。

    赫丹只看见他垂着眼,脸上线条绷得极紧,骤然生出一股锋利冷硬的气概。半阖的眼皮间,深黑瞳仁光华流转,似乎闪过了一些细小的金色符纹。

    “……不行。”半晌,赫丹听见他哑声说道:“你还……太小。”

    那嗓音已被情欲浸透,沙哑中透出一丝狼狈之意。

    少年几乎要笑出声来。这样的理由?就为了这样的理由?凭什么他就可以如此从容拒绝,轻松摆脱。而自己全身如同被烈焰焚烧,欲仙欲死,痛不欲生。他唇线上挑,眼角却下垂着,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声音尖利而冷媚:“你嫌弃我?!”

    他彻底癫狂,手指用力撕烂了自己的衣裳,露出雪白的,初生羊羔般的一具美妙躯体,坐在男人怀中,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重重揉捏着那团软肉。

    “没有被别人碰过,哪里都没有,我还是干净的,我很干净……”

    他惶急地为自己辩解着,泪珠连成一线滚滚而落。聂书延叹了口气,有些虚弱地伸手拭去他的眼泪。

    “别哭了。”

    既然无意,又为什么那样温和、甚至是温柔纵容地看着自己?

    赫丹终于停下了动作,静静地任由泪水倾泻,打湿他的衣襟。

    聂书延低头看了眼,意兴阑珊地扯开自己的衣襟,连同衣带甩在一旁,露出腰腹紧实而平整的肌肉。

    赫丹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语言难以形容的完美躯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各种疤痕,最引人注目的却是胸口那团怪异的红色符纹,像是一朵花,又像是一个咒语,散发出堕落的气息。

    聂书延低喘着道:“这是浓情咒。我一旦动情,便会无法克制地与人双修。你现在修为太低,若与我交合,恐怕会承受不住我的力量,爆体而亡。”

    赫丹打了个寒颤,理智回笼,不由感到一阵后怕,结结巴巴问道:“这……这是谁给你下的咒?”

    聂书延避而不答,只深深看向他,是那种无可奈何,又教人无限心软的眼神。他喊了一声丹儿,轻叹道:“我知道,是姜宗主让你来的。你自己本不情愿,却难以违逆师尊的命令,是不是?”

    不!不是的!我自己也愿意……赫丹慌乱得心都皱缩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又听见男人低低笑着,坦然说道:“我却真有些喜欢你呢。”

    轰然一声巨响,在脑海中炸开,炸得他魂飞魄散。

    “我、我也……喜欢你。”赫丹失魂落魄地呢喃着。

    好疼啊。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疼的。他喜欢自己,也疼,不喜欢自己,也疼。总觉得自己连同全世界都轻慢了他。

    赫丹又想起宗主那番话。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心软多情的人了。

    这一刻,少年心中模模糊糊生出一个清晰得可怕的念头:如果说,世上有什么人是生来就该站在顶峰上的,那这个人只能是聂书延。只有他才配主宰别人的命运,而让所有人心甘情愿臣服。

    只有他,拥有强横无匹到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却不愿伤害任何人。为了这份克制而柔软的深情,赫丹咬牙立下誓言,哪怕背叛自己的师门,哪怕违逆宗主的命令——也绝不能害他堕魔。

    他就该坐在那高高的神台之上,受万人爱重仰慕。

    任何人都休想伤害他。

    即便是他自己也不行。

    昔年低陋矮小的山头,如今已变得焕然一新。空气芳香湿润,气候温暖如春,到处都是茸茸碧草,随时可见簇簇红花。漫山遍野种满了果实累累的樱桃树,还有了个好听的名字:含桃山。

    赫丹在山上修了所精致的庭院,白墙黑瓦的几间屋舍连着花园和药圃,满园的名贵药材长势喜人,欣欣向荣。房间打理得十分整洁,不见一点尘埃。

    大概小孩子总是觉多,湘儿仍旧窝在他怀里睡得很熟。聂书延犹豫片刻,走到房间里,将女儿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一会儿,转身出去。

    赫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两人走到房间外,他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少宗主可否回答聂某的问题了?”

    反正人已经拐到手,赫丹也不再顾左右而言他,姿态极其柔顺地应道:“公子且先坐下,听我慢慢讲来。”

    聂书延离开清河派之后,便有人刻意隐去了他的踪迹,还杜绝了法宝和道术探知的途径。因此赫丹并不着急寻他,只在想办法筹备炼制大回天丹的药材。

    那日,他探知到有关涌金莲的消息,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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