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卖力的朝地上磕头。
“侯爷,匈奴那边派使臣来了。”林尧说完,随后又给叶若汐行了一礼。
说罢,便低头对妇人说道,“你先起来,我看看孩子。”
妇人顺着叶若汐的力道站起了身,把怀里孩子朝向了叶若汐。
“彩竹,现在什么时辰了?”用过晚饭在营帐内散步消食的叶若汐问道。
“属下先送您回去再去找侯爷。”林尧毫不犹豫地拒绝。
“秦将军,不是只有你们手中有筹码哦~”匈奴王子此话说得挑衅意味十足。
“夫人!您行行好吧!可怜可怜孩子吧!”
能出现在这军营里的nv人,不是将领的妻nv,就是负责浣洗衣物的仆妇了。看这妇人衣着打扮,明显是后者。
“林尧,送夫人回去。”言罢,便急步离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焦急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面se通红正在昏睡的婴儿。
“林侍卫,你跟侯爷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叶若汐觉得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刚刚林尧过来时明显一副事态紧急的样子。
“哎呀,秦将军现在了解情况了吗?”匈
叶若汐只看见迎面撒来的不知名粉末,还未来得及屏住呼x1,整个人便身t发软无力地倒了下去,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叶若汐抬步走到门口,掀开了厚实的门帘,只将脸露出来。
秦肆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急匆匆赶来的林尧给打断了。
“无妨,你就在门口守着,还是孩子要紧。”说完,不等那个士兵再劝阻,叶若汐就带着妇人进到了营帐内。
妇人面se焦急,但被门口两个士兵拦下了。
“啪!”秦肆惊的拍案而起,他猛地抬头,双眼如剑般s向了匈奴王子。
秦肆敛眉沉y片刻,随即便对叶若汐说,“汐儿,你先回营帐,我过去看看。”
要不是天se暗了温度也降下来了,秦肆这厮可能根本不会停下来!
见叶若汐点头,彩竹便应声离去了。
见此,叶若汐便从帐中出来了,蹲下身止住了妇人还要继续磕头的动作,对身边士兵道,“去请军医过来。”
“夫人,已经亥时了。奴婢去叫人送热水过来吧。”
“先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叶若汐蹙着眉,出口阻拦了士兵。
“夫人,属下失职,这就将人带下去。”其中一个士兵向叶若汐告罪。
“夫人,这……侯爷交代不许外人进到营帐内。”这时,留下的那个士兵出口道。
说着,二人便要将这妇人拉走。
“先坐下吧,将孩子放到……”叶若汐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话还没说完,那妇人突然上前一步,腾出一只抱孩子的手朝着叶若汐面部一挥。
坐在秦肆右手边的一位将军粗声粗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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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肆与匈奴使臣的谈判也进入胶着状态。
如此,叶若汐也不再多言,便由着林尧护送回了秦肆的营帐内。
“夫人,夫人?您在帐中吗?”彩竹离开没多时,帐外响起陌生的妇人声音。
可没成想,谈判桌上对方这态度却着实嚣张的很呐。
秦肆皱眉,正要追问他此话何意,便被突然进来的小兵给打断了。
“是我不好,不过身t要紧,还是我抱……”
孩子满脸通红,额头也布满汗珠,但双眼紧闭,小小的眉头也紧蹙着,看得出情况十分不乐观。
然而,秦肆对面的匈奴王子却依旧不动如山,甚至听完这番话,还颇觉好笑似的g了g嘴角。
难不成他们打算直接救走图顿?这不大可能,图顿被严加看守着,没有他本人的命令,谁都不能放走图顿。
匈奴此番来议和的队伍除了使臣还有匈奴王子,原本秦肆这边看对方这阵仗,都觉得此番用图顿让匈奴退兵是十拿九稳的事。
可叶若汐也不是大夫,看不出什么,只得对妇人道,“先把孩子抱进来吧,一会儿军医就到了。”
秦肆盯着对面匈奴王子的脸在暗自思量,还没等他想到别的可能,对方却突然收起了漫不经心的姿态,转眸看向了他。
“我说你们没ga0清楚状况?现在是你们的人在我们手里,识相的话,赶紧退兵并保证十年内不得再进犯我大衍!”
她满脸泪痕,眼中尽是焦急与恐惧,“夫人!孩子发热了!夫人!救救我们吧!救救孩子吧!”
只见那士兵快步来到秦肆身边,躬身对着秦肆耳边说着,“侯爷!夫人被他们带走了!”
这妇人拼命抗拒着两个士兵的拉扯,极力想去到叶若汐面前。
秦肆心知此事有蹊跷,略感不安,可却想不到会是哪里要出变故。
要在这些将士面前丢人了。
两名士兵刚一松手,这妇人便立刻跪到了叶若汐跟前,怀里还紧紧抱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