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逃避犯错的痛苦,挣扎着避重就轻:“索额图妄想离间你我父子,捧你登基成全他增长的野心,如此小人,难道不可杀么?”
胤礽眼含怜悯,嗤笑一声不与父皇作浪费时间的辩论,手掌怜惜般轻轻抚过康熙腰间,分秒工夫身躯已缩小,将怀里一具白花花的丰厚肉体搅进臂弯、双膝压到腿下,托扶康熙胯部边缘以防其挣扎扭动,固定姿势的大拇指掐进保养得滋润的细嫩皮肉,从体型差距至姿势都如同长辈教训幼崽。接着自高处往被顶高的两团挺翘盖下狠厉沉重的大巴掌,揍得一双浑圆晶莹地挂着淫水的小团红臀又明艳地剧烈颤动起来。
清脆几声巨响,完全能将整张臀覆盖的宽大手掌击得小巧的柔软肉团左右弹跳着溅起淫液,肉脂噼噼啪啪颤起一片模糊水淫的红晕,在混着湿意的大力惩罚下大幅度淫贱地左摆右甩,迅速肿红,整张受责的臀愈发肥大淫浪,痛得康熙两腿乱蹬,腰一遍一遍无效地挺冲到儿子有力的胳臂下,燎烧得越来越扛不住疼的屁股仍被胤礽死死固定在半空接受重力掌掴,每一下都几乎要盖出他的眼泪。
“啊!啊!!痛,好痛,保成!”
康熙唤胤礽的乳名,言语中似含蓄着哀切焦虑的恳求,希望胤礽念在旧日他慈爱的爱子之情的份上,对他还剩几分怜惜。
胤礽对康熙向他表露种种弱态习以为常,更对此了如指掌。康熙告诉他自己拉弓受了小伤,收不到他的信心悬不安等等,都是在等着他安慰,表露孝心。他这次要若以前那般再安慰,康熙岂不是要无法无天?
“活了几十年,你仍然天真愚笨得可怜。竟至觉得取悦儿臣,让儿臣舒适愉快,就能让儿臣从善,回到从前。甚至,你将如此幼稚可笑的逻辑昭告天下,就如废太子时告天一般,将你的胡作非为摆给所有等着你治理的臣民看,献给辛苦建功立业的列祖列宗看!”
无情的巴掌随太子怒意攀升,质地竟如铁制般坚硬寒凉,狠甩在他父皇红肿的小肉臀上,一巴掌下去就仿佛要敲碎骨头,震出康熙一声惊骇痛极的惨呼,再叠着砸打下来,不多时那两团柔软可怜的圆润肉团就在红里渗出青紫的淤色,并愈来愈浓,屁股吹气球一般再涨起肥厚来,这回膨胀的肥却是触目惊心的淤堵发僵,如同两团黑硬发霉的大馒头,悬在康熙的腰腿之间,与上方那只是被巴掌揍得红肿的兔毛团子一衬,更显可怖。
“呜呜呜呃呃啊啊啊啊…!!呜啊”
经受可怕的大铁掌铺天盖地的洗礼,臀部如同灌满滚烫的铁水而臃肿,原本柔软丰腴的白皙渐成僵硬肿胀的紫黑,打进饱受锤楚的肉的每下皆疼得每一分筋肉都在痉挛,康熙只剩举起吼嗓流着眼泪鼻涕哭叫的份,男性化的嗓音生生被生不如死磨得变了调,尖细又干哑,两眼哭得红肿,疯狂的挣扎被严丝合缝地诛灭在绝对压制之下,未躲成半点劈下的痛楚,只换来更严酷的巴掌,让他亲身体会太子闻名朝野的暴戾残忍。
“哭,你继续撕心裂肺地哭,哭六天六夜!哭!大声地哭!让全天下的人都听得见!哈,我做出的任何事你都有理由伤心,联系到不忠不爱及父子分离上!”胤礽暴怒以极,厉声呵斥道,“自己哭,还喜欢别人跟着哭,哭有什么用?你再哭一声,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揍成烂泥!”
被揍到血肉横飞、命垂一线的恐怖在康熙的骨髓里举起红艳的旗帜,他惊恐失落地压低声音抽泣,不被爱的受伤缓缓刺扎血管,一向不太训斥太子的他伤心到失声控诉:“朕是你的父皇!你这个冷血无情的逆子!你再无忠爱之心,也不能把朕当呜,小孩子教训”
“现在知道羞了,大哭大闹撒泼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你就知道胡乱低头,非要自己给自己那张嘴扇肿扇烂,才知道承认错误,是吗!”胤礽愤怒的眸尾突射出冷漠讥讽,夹杂着冷淡的对康熙极度痛苦之时自抽耳光的嘲笑,一字一句将康熙千疮百孔的心洞穿。
几分钟里,空气中凝结着令人发鸡皮疙瘩的寂静。
胤礽平静下来,重拾让康熙惊怖的无情的冷静,轻描淡写:“臣倒要看看,您的嘴和身子,哪个更硬。”
康熙臀上,铁制触感的惩戒烙下的骨头几近被震碎的剧痛仍在久久不息;心中,自身的痛苦再不能拨动胤礽的半点象征有爱存在的同情与关切的绝望,仍在一遍遍磋磨着新鲜或陈旧的疮口,让它们流出无声无息的眼泪。
但太子对他身心的痛苦仍然无动于衷。胤礽把他发汗痛软的身子抱起来,在康熙神智迷离时亮起希冀以为他的纵容换来的终究并非无情、太子终于肯安抚慰问他分毫的时候,掰开康熙的双腿,捏住康熙黑紫的屁股往下扯,安顿到不知何时敞出狰狞阳具的胯上,阳锋粗暴撕裂茂密下红肿丰润的娇嫩肉瓣、劈开缠人的黏腻,猛操色情地淌滴着血水与蜜液的雌穴,享受湿润润的逼肉热涌而上、柔情将他吸紧,并分泌出更多身不由己的蜜汁将他吞吐的美妙。
伤心的小父亲柔软的腹部再凸起阳具狰狞的形状,痛得把自己的辫子咬在嘴里,眼泪胡乱将发辫润湿,用兔耳紧贴脊背,仿佛欲用耳朵掩盖内心深处对自己痴傻的嘲笑,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