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要飞回窝去。哪知康熙柔软受伤的肉躯再挤进鹰爪里,被拧到扭曲的兔耳顿时拼命往背上贴,双眼怔忡,僵硬着身子蜷缩不动,两脚不时抽搐,敏感察觉到可能会将这可怜小兔活活吓死的胤礽只能变回享受云雨之乐的体型,将小玩意横抱起来,扇动翅膀往悬崖之巅的窝上飞。
康熙迷迷糊糊嗅到胤礽的气息,头便一个劲往胤礽怀里钻,依恋地紧紧抓住胤礽的衣物靠在胤礽身上,像幼崽依偎抚养人般死死黏附,丝毫不在乎依托的男人是不是施暴者,只在乎这是胤礽。
胤礽将他带到鸟巢上,用细绳捆牢他的身子。康熙在寒风中瑟缩着略微清醒些,发现他的左手左脚、右手右脚被捆在一起,各固定于他头颅的左右两侧,两腿向两边呈v形伸直,白裸丰厚的身子高高卷起,酸痛的腰肢被迫堪堪撑住被递呈到最高处的青紫屁股。
他合不拢的双穴正以两个泥泞淌淫的圆口冲着天空敞到最大,吞吐着路过的风流,淫态毕露,仿佛只是一个满足爱子性欲的工具及供人赏玩的摆件,毫无尊严可言。康熙下意识收缩两穴,含到满穴的尖锐凉意,酥麻刺遍肠肉媚肉的每一处柔软,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满满当当灌进穴里的寒冷仿佛要冻结流淌的温液,如果胤礽不在,路过的鸟儿大可以啄食他的花穴,或者从两肉瓣中最敏感的小果开始撕扯,给他最恐怖的痛苦。
康熙惊慌失措地下意识挣动手脚,嗓子哑得发不出的表述由两眼代为传达。胤礽为了答复他,沉重钢制的一鞭子破空而下,直抽中红肿的蜜道口及上方的小红果,柔嫩的位置哪受得了如此狠辣如同刀割的鞭打,两处刹那间涨大至青紫肿硬。剧烈的痉挛打软了康熙四周每一处肌肉,他的腰肢撑不住向下塌,腿脚发麻,无力的肢体被铁链冷硬扯着才未垂落,生不如死,却只能有气无力地以难受的姿态悬在凉风中哑哭,希望博得冷酷的儿子半分同情。
胤礽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这一切,近身时洒脱精美的鹰翼扩展,拢下一大片如同将康熙捕获捏在掌心的阴影,手指粗暴搓了一把康熙饱经风霜的蜜口花瓣,柔软红肿的肉唇在他的暴力碾压下变形,内里青紫的红果也未逃劫难,疼得康熙的冷汗与淫水一起铺在胤礽手上,哀哭细弱到难以听清。
“不要保成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胤礽依稀听清这小东西在颤哭着嘀咕什么,便猛捏起半边红肿的肉唇,指甲深深掐进娇嫩的逼肉里用力向外拧拽,扯得康熙悲伤且痛苦地尖叫哀嚎起来,扭曲肿破的兔耳在空中乱挣,毛绒的兔尾巴球随臀部下意识逃避剧痛的扭动动作颤抖地上下左右晃甩,也不顾多有失体面,撕心裂肺的哭声旁,泪水横过高仰的脸庞滑落,淌及耳廓。
夜还长,猎鹰有足够漫长的时间充分享用他的猎物。